原来的大小姐现在也学会挑菜,蒸煮,还做了一手的好衣裳。只要梁九歌和斟易的衣服破了,总有新衣服来的及换,,每次这样,黄黎总是嘲笑她,不如开个裁缝店得了。
我再开个饭馆,吃穿都有了。黄黎喜欢这样打趣,每次这样说,梁九歌就会笑着答应,这样是个不错的主意,生的安稳。
斟易的性格是实打实的无趣,一看梁九歌答应,那青筋都能爆出来。“九歌,你是不能这样的一身的功夫,岂能蜗居此地。”
黄黎一看到斟易这较真的劲就无奈,谁能救救他那个傻丈夫啊。
第23章
和平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怪不得总说浓缩的都是精华。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四合院了住着四个和邪祟打交道的人。
斟容到和谐四合院报道是几个月的事了。
不知不觉都入冬了,路边的草上面也都起了一层的霜花,街上也都是扫把扫枯叶的噪声,带着些许叛逆。
天气凉了,邪祟也怕冷,出勤率降低了不少,他们四个人也清闲着,一大早,斟易接到一封信件就说出去办点事,中午才回来。
黄黎说好包好饺子等他回来,这一等,却是换来的是血淋淋的身体,和一个女人。
来的人正是斟容。
李霁月和梁九歌想也想不到,斟容会来这,而且还是这种形式。看到斟离血肉模糊的尸体,黄黎当即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也是吐个不行。
李霁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这种感觉任谁安慰都不行的。
黄黎像个还在梦里的人一样,总是念叨着斟离只是出去除邪祟了,还没回来。
但斟容却是斩钉截铁的一遍遍说斟易时候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黄黎一个劲的赶斟容走,说是不想见到她,眼神却是闪躲着,慌张害怕又惊恐,感觉就像是斟容要杀她一样。
但是斟容却是雷打不动,没有想走的意思。梁九歌和李霁月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位女子和斟易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能安静的陪在黄黎身边。
晚上,李霁月总算平定了黄黎的情绪,但黄黎一见着斟容就想吐。李霁月也没办法,就让梁九歌去看看。
梁九歌进黄黎房间的时候黄黎很是平静,面色惨白,一脸漠然的注视着前方。看到梁九歌来了,苦笑着,“九歌啊,斟易头七过后,你和霁月能成婚吗?”
梁九歌关门的手颤个不停,“为何这样说?”黄黎看了一眼梁九歌 ,缓缓的说,“你知道外面的女人是谁吗。”
梁九歌沉默,或许他能猜到。黄黎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她叫斟容,是斟家旁系的子女,我也算是她嫂嫂,虽说斟易出走这些年没为斟家做过什么大贡献,但也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恐怕唯一抹黑的 就是我这个没家没势的妻子了。”
黄黎又继续笑着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如今,怕是没人说了。”
梁九歌问,“那和斟容有什么关系。”
黄黎的眼泪直流,“斟易根本不是邪祟杀的,是斟容杀得。”
梁九歌听得身体一惊,在怎么说斟易也是斟容的兄长,怎么会。黄黎说,梁九歌沉默。
黄黎抹去眼上的泪水,“也罢,该还的总该要还。”
梁九歌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黄黎想说什么。
“因为姓斟的人都要死。”黄黎轻声的说。
斟容别看年纪不大,修为可是一等一的高,斟易收的那封信也是斟容发的,斟氏家族也都让斟容血洗了。
斟易见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就猜到了。斟容之所以嚣张,不讲道理也不是没原因的,因为弱者终究是要受人欺负的,就像是那年的冬天,飘着雪。
一片白茫茫的,小斟容看到的不是美丽的雪景,而是被鲜血染红的雪,那是她的双亲和兄长,那年斟容七岁,只大他两岁的哥哥,也笑着离开了。
知道流言蜚语和暴力语言是多严重么。家族不景气,就有人从中捣鬼说有内鬼叛徒。很自然的需要一个没有地位,没有贡献还不是嫡系的人,斟容一家就被选中了。
说到这,瞿辞心里触动了一下。是啊,弱者,永远是被迫害的一方。
再后来,斟容父母不堪羞辱和压力,你想想每天被人泼粪水,每天被人骂走狗,每天在一众人仇视眼光里度过,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错,却要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
最终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这里,也永远的离开了。斟容还要感谢自己的天赋异禀救了她没让自己的父母带着她一起离开,也是因为自己的天赋异禀,被族里人重点培养。才有了如今的斟容。可是,养狼终归是要防狼咬的。
听到这里,一众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