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待她的回应,逸娴知道,若她不愿意,四爷不会强迫她献身。
罢了,就将欠他的情,今日全部还清好了。
逸娴伸手主动保住四爷的腰,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回应他汹涌的爱意。
“好,胤禛。”
二人褪去衣衫,胤禛在福晋额间落下细密的吻。
贴着她耳畔缱绻道:“会有些疼,若疼的厉害,需告诉爷。”
逸娴羞涩点头,见四爷将他的里衣垫在她身后,不待她追问,奇异的酸胀感充斥弥漫。
“娴儿,你是我的!”
胤禛忍着难受,慢慢占有他的女人。
……
苏培盛和翠翘守在账外,账内的男女情动之声不时传入耳中。
见翠翘那丫头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苏培盛从袖子里取出两团棉花,递到翠翘面前。
“谢谢。”
翠翘将棉花塞进耳朵里,隔绝那些羞人的声音。
期间四爷摇铃叫了两回水。
直到三更天,就在苏培盛以为,这回爷和福晋该彻底歇息之时,福晋断断续续低哑的叫唤又传出。
苏培盛侧耳倾听,不住咋舌,福晋可忒胆大,竟敢在情到浓时,直呼四阿哥的名讳。
半个时辰后,四阿哥第三回 摇铃唤水。
苏培盛已然困得打瞌睡,却被账内溢出的水声惊醒。
他终于想起自己的职责,忙不迭压低嗓子提醒:“爷,您和福晋该歇了。”
账内传出四爷低沉的怒斥。
“滚!”
苏培盛苦着脸,掐着怀表,准备再过一刻钟,再提醒爷。
账内男女情动之声断续,苏培盛正要用棉花堵着耳朵,忽而听见福晋娇羞嘤咛声。
“不要了,你这个骗子,明明说好是最后一回,呜呜呜...”
福晋嘶哑的吟哦声再次响起。
苏培盛捂着嘴角偷笑,他已然看见胖乎乎的小阿哥,在喊苏谙达抱抱了。
....
半梦半醒间,逸娴被那处传来的冰冰凉凉触感惊醒。
不觉间已然天亮,四爷此时正拿着细瓷瓶,帮她给那处涂抹药膏。
“我自己来。”逸娴合拢双腿,艰难撑起身来。
“你确定自己能看见?”胤禛笑道。
“我自己来,我拿个小梳妆镜即可。”
逸娴羞的用锦被蒙住脑袋,哑着嗓子说道。
“乖,马上好了。”
胤禛不由分说,继续伸手替她擦药膏。
他心中懊悔,心疼不已,昨夜他着实孟浪过头,她肿的厉害。
逸娴本想坐起身,可浑身的骨头都仿佛快散架了,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昨夜她觉得自己差点死在床上。
四爷头一回青涩极了,没一会就结束了。
原以为他会偃旗息鼓,她还安慰四爷头一回都这样。
却不想,她这句安慰,却惹恼了四爷,他竟愈发变本加厉。
最后这男人竟食髓知味,无师自通,越发熟稔。
可怜的她,被四爷捏扁揉圆,最后丢人的昏死过去。
“娴儿,将这碗补血气的汤药饮下。”
胤禛亲自端着碗盏,递到福晋唇边。
锦被倏然滑落,露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斑驳红印。
胤禛眸色幽沉,喉结滚动几许,艰难别开眼。
他不想因一己私欲,让福晋在此时受累。
逸娴将四爷的举动看在眼里,心想男人果然靠不住,得到就不会再珍惜。
他们才圆房,四爷就开始腻了她,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怏怏不乐接过四爷端来的药盏,一饮而尽。
“你好生歇息,爷晚上再来与你一道用膳。”
见四爷起身要走,逸娴伸手拉住四爷的胳膊。
“爷要去哪?”
“汗阿玛这几日要围猎,爷在伴驾之列。”
“爷等等。”
逸娴忍痛坐起身,在四爷搀扶下,步伐怪异的走到碧纱窗边,取来一件软猬甲。
“刀剑无眼,爷这几日,都需穿上这件软猬甲护着自己,免得让妾身担惊受怕。”
若她记得没错,四爷将会在三日后,被噶尔丹叛军袭击,他会身中两箭,跌落断崖。
既然决定离开,就好聚好散。
她催着四爷将软猬甲贴身穿戴之后。
这才浑身瘫软,依偎在四爷怀里。
“你的爷并非无能之辈,莫怕。”
胤禛忍不住在福晋身上轻揉捏几下,这才不舍将她抱回到床榻上。
四爷离开之后,逸娴让翠翘进来帮忙。
翠翘端着铜盆入内,掀开锦被,登时惊得捂着嘴巴。
四阿哥着实禽兽,福晋浑身上下都是红痕,四爷定下狠手掐了福晋。
可恶的四阿哥!
翠翘在心里默默将四阿哥问候了一遍,忍泪伺候福晋起身梳妆。
逸娴双手撑着梳妆台,脖颈上的红痕用脂粉都无法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