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紧张兮兮的样子,逸娴莞尔一笑:“不拜堂成亲了?”
“要!”
逸娴惊呼一声,被四爷抱入花轿内。
丢掉的花盆底,也被苏培盛寻回,四爷正俯身替她穿鞋。
方才被中断的大婚仪式继续进行。
逸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恍然如梦,直到她和四爷被送入洞房,才惊觉她方才在和四爷拜堂。
“我想去与策凌道歉。”
“爷已经代妻致歉。”
“那不成,我..”逸娴话还没说完,忽然被四爷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爷你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道!”
“那是什么!”
眼见四爷从一个红色小瓷瓶子里倒出两个红色的小蝉蛹,逸娴吓得惊呼。
“情蛊,此蛊是苗女最霸道之蛊,中蛊之后,爷这辈子只能与你交合,否则会七孔流血而死,你若敢离开爷超过百日,就等着回来给爷收尸吧。”
“不要!胤禛,人都有生老病死,倘若我走在你前头,岂不是害了你!”
逸娴染着哭腔劝慰四爷。
“没有你,活着可笑!”
此刻四爷已将她的无名指,划开一道口子,那两个小小蝉蛹沾血之后,竟开始扭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从蝉蛹中,钻出两只通体猩红的蠕虫。
其中一只小些的红虫径直钻入她的指尖消失不见。
而四爷,则将另外一只稍大些的红虫咽下。
眼睁睁看着四爷痛苦的凝眉,捂着心口蜷缩在地,逸娴的心都快碎了。
“苏培盛,快进来救命!”
“不..没有爷的命令,他不敢。”
胤禛忍着钻心剧痛,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浑身抽搐,忽而面色陡然泛红,眼中布满血丝。
“娴儿,给我可好?胤禛难受..”
四爷艰难起身,解开她的穴道。
“呜呜呜...你快吐出来,快啊!我立即让策凌去找最好的大夫,将蛊虫逼出。”
“娴儿,你知道的,爷从不喜欢给自己留后路,呵呵呵..”
逸娴急的直掉泪,怀里的四爷浑身开始滚烫起来。
“好好好!我都给你!”
逸娴眸中含泪,从未如此急迫去解他的衣衫。
“娴儿,胤禛想要你。”
“好。”
大红喜服被四爷猛然撕碎,逸娴一遍遍吻着四爷,就像从前他吻她那般。
二人一整夜都没分开过,不知是不是蛊虫在作怪,四爷的精力,竟然比从前更为旺盛。
逸娴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也不知第几回,逸娴浑身黏腻,颤着手,在四爷后腰处戳了戳。
这男人浑身轻颤,低.吼一声,没一会就宣泄与内。
“娴儿..”胤禛哑着嗓子嗔怒道。
她太过了解他,每回累了,就会用这些小动作逼他克制。
“我..我肿的好疼..”
逸娴嗓子都哑了,娇憨的在四爷耳畔低语。
“都是爷不好。”
胤禛懊恼的退出去,用了事帕替福晋擦身之后,又仔细替她擦上消肿止痛的药,才拥着福晋入眠。
“咱可以把那轿子带回家吗?当传家宝,今后娶媳嫁女,就用这轿子。”
“好。”
“别杀那些女人,她们是无辜的,我们好吃好喝供着,若她们有心仪之人,放她们离开可好?”
“依你。”
“我不想喝避子汤,我想让第四个孩子,重新回来当我们的孩子。可好?”
“....”
“不好。”胤禛几乎不假思索拒绝,他不想再经历那些让她走鬼门关的噩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我不想喝避子汤,我想让第四个孩子,重新回来当我们的孩子。可好?”
“不好!”
“唔..娴儿,下来。别再乱动了!”
苏培盛在房门口捂着嘴角偷笑,这个家里谁当家做主,早就一清二楚。
他今后要更仔细伺候福晋,毕竟福晋才是一家之主。
风住雨歇之后,看着福晋又在腰后垫了好几个枕头,胤禛顿时哭笑不得。
“子嗣之事,不必强求,怀不上更好。”胤禛将福晋腰后的枕头抽出,随手丢在矮几上。
“哎哎哎,都怪你,都没留住!呜呜呜!再来!”
“睡吧。”胤禛将骑在他身上的福晋拽到怀里,拥着她入眠。
第二日一早,逸娴就踏上归家的马车。
与策凌道别之后,四爷就和策凌到一旁的胡杨林里说话。
“本汗以王后之尊迎娶她,你就如此窝囊?区区亲王妃,也配得上她?”
“她定会成为大清的皇后!”胤禛信誓旦旦说道。
“哼,算你有点志向,本汗和准噶尔汗国的铁骑,也只会承认她为大清皇后!记住!”
“好!我定会请你来紫禁城,观礼她的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