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虽然陌生,但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一个人忘记。
曾经这个只有几岁的孩子是真正地在南郅人的灵魂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很多孩子是在这个名字带来的阴影下长大的,因为一但他们的父母去参加活动,回来总是会说,“你看看人家阮世礼,比你还小X岁,已经能在演讲台上发表政见了!你呢!作业写了没!!”
孩子默默心想:“爹/娘敢问你在他那个年纪时在干嘛?这能比吗!人家出生什么家庭,脑子什么智商!”
后来,一部分受到阮世礼“迫害”的孩子实在受不了,就跟着爹妈去了演讲现场,回家后非但没好转,彻底抑郁了。
对着这个漂亮到不真实的小娃娃他们实在恨不起来啊!
总之,阮世礼曾经在南郅人民的心中是极其神圣的存在,以至于他后来突然从公众的视野消失,所有人都认为过去那一切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阮世礼是他们幻想出的一个完全无缺的天才。
然而,正在千万双眼睛洗礼下的主人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气,此时他正偷偷向身边摆着的可颂面包伸出爪子。
饶是常常要参加各种学术会议的简纾也从未接受过这样炙热视线的洗礼,整个人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一下也没关注到阮世礼在做什么。
于是,直到阮世礼把三个面包塞到嘴里时,简纾才发现,“你要死啊!”
他急忙捏住阮世礼鼓起的两颊,伸手就要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
他这才刚好一点,怎么能吃这么顶的东西!
简纾吼完,才意识到站着几万人的现场突然安静了,正在台上演讲的人愣愣地看向他和阮世礼。
这下,真是全部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了。
简纾的表情有一丝龟裂,他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手淡定地挖出阮世礼嘴里一堆打着马赛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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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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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去了,现场依然一片死寂,简纾努力保持得体的微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实际上,他插在阮世礼嘴里的手指正被柔软的舌头包裹,粗糙的舌苔与神经极其密集的指尖无缝贴合,传来丝丝麻麻奇怪的感觉。
这让简纾不得不想起某些夜晚,身上更加敏感的地方被这舌苔包裹时传来的奇妙感受,那能让人脑海中炸开烟花的旖旎。
从单身三十二年没有任何性经历这点来说,简纾是个不重欲的人,甚至能说性冷淡,他之所以理论知识丰富,也是因为身边的环境。
就拿他姐简媛来说,当初为了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花季少男少女。
其他贵族就更不要说了,床|伴,情人,炮|友……曾经有学者做过研究,整个A国平均一个贵族与十五个人发生过性|关系,是普通人的五倍!
虽然在阮世礼上台后,贵族制被废,平民贵族再无差别,但贵族经年累月积累下的资本也不可能在短短一百多年内消耗殆尽,他们依旧在无形中掌握更多的资源。
此外,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气,祖上是贵族的人在婚恋以及炮|友市场中更受欢迎。像温景行这种旁支的不知道第多少代的,勉强能算得上是贵族的人,如果不看脸,光拿着名号出去,也比普通人更好找到对象。
总之,对比之下,简纾就是在淤泥中倔强生长的一朵莲花,干净得不能再干净。这也就导致,每次他把理论教给阮世礼,再引导他去实践,最终“受伤”的都是自己。
在一众夜间生活的实践中,简纾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阮世礼用嘴来取悦自己,除了生理本能对事儿反应更激烈,更要命的是,做这种事时的姿势能让简纾清楚地看到阮世礼的脸,看到他不断轻颤的睫毛,看到他总是忘了剪的长刘海在自己的腹前轻擦。
“你脸红什么?”
阮世礼松开简纾的手,打了个饱嗝。
简纾这才回过神,他的手僵在空中,什么都没捞出来,每根修长的手指上只粘着透明的唾液,连一点食物的残渣都没有!
吞下三个面包的人正眨眼无辜地看着他,如果阮世礼有尾巴此时一定非常欢快地左右摇晃。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简纾默默收回自己沾满唾液的手,什么都没有说,起身走到坐在洛克身边的小姐面前,微微弯腰,礼貌地询问,“您好,能和您换个位置吗?”
正摇着尾巴,好奇地看着简纾的阮世礼瞬间浑身炸毛,冲上前就把晚上抱在怀里的香香哥哥拉回来。
此时,之前被打断的人已经迅速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听众的注意大多在行为奇怪的阮世礼和他的同伴身上,没人提出质疑,现场进入了自由活动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