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后,我把前夫骨灰扬了+番外(180)

霎时,一道霸道的灵气将双方各自一扯,阻止了冲突。

一直闭口不言装死的邹凌海瞪了一眼小徒弟:“大庭广众动刀动枪像什么话!回去自己反省去。”

王佩玲气不过:“师父!”

邹凌海一甩袖子,看着霍忍冬一副恨不得立刻扔下山的表情:“霍师侄,桃花谷不是戒律堂,你把事情告诉戒律堂,自会有人为你主持公道,少来这里惹是生非,传出去,对慈惠真君的名声也不好听。”

霍忍冬紧紧捏着剑柄,她看向被邹凌海护在身后的王佩玲,后者还有空朝她挤眉弄眼做鬼脸。

“邹长老是铁了心维护王佩玲了?”

“我言尽于此,你还不快快下山。莫非想叫我禽兽送你?”

霍忍冬不说话了,她低头捡起地上滴着血的蛇皮护甲,转头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两侧的桃花谷弟子为她让开一条路,有人窸窸窣窣的言论如蚊蝇般飘过来。

“证据都没有就跑过来,她想干嘛……”

“小师叔那个疯子带回来的人,也是女疯子!”

霍忍冬一双拳头握得死紧,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溪洞天。

她取了一个木盆,将软甲放在里面,用刷子一遍一遍冲洗。冷水将双手都冻得发红,可血迹洗干净了,上面的邪气依然难以消除。

霍忍冬看着面前的软甲,眼泪滴落在木盆里,无声无息。

第二天,她一身疲惫地醒来,还未洗漱完毕。忽闻门外有人扣门,声势很大。

“霍忍冬,还不出来!”

“来者何人?”

“戒律堂是也。”

又是戒律堂?

她没找上门,对方反而先找过来了。

霍忍冬被气笑了,她穿戴完毕,打开房门。外头的人面生,只是一脸莫测地看了她一会。

“跟我们走一趟吧。”

“所为何事?如果是王佩玲毁我法宝的事,我还没亲自上门。”

那弟子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装,接着装。”

霍忍冬眉头一皱,就闻对方冷冷开口:“杀人了,你说该不该去戒律堂审讯?”

霍忍冬被他们的阵仗惊住,又被这戒律堂弟子诡异的话语吓到,她不敢置信般看向他们。

“杀人?”

“谁死了?”

那弟子压低声音,仿佛响在她耳边。

“王佩玲。”

第91章 王佩玲之死

天衍宗·戒律堂

第二次来到戒律堂,形势却比上回严峻的多。

杀人和偷盗本不是同等级的罪,尚未审判,霍忍冬就被戒律堂弟子们打入了禁灵大牢中。

这种牢房专为修士设计,被关押的人不论修为高低,皆无法调动周身灵气,仿佛置身绝灵之地。遭受的疼痛加倍,令人痛苦难当。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黑暗深处传来囚犯们令人惊惧的尖叫哭嚎声,宛如人间地狱。

霍忍冬身上的防御法衣和储物袋皆被除去,她虽还未被处以刑罚,但禁灵牢房里自带对囚犯的阵法,还是让她周身如针扎一样疼。

一双手按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疼痛感贯穿了五脏六腑,霍忍冬全身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样,这样的痛楚宛如浪潮一样席卷过她的身体,刺得她额头渗出了细密汗珠,再一滴滴落在满是尘埃的地上。

她原本雪白的袖口已有斑驳的泥泞,按在地上的手指白皙纤细,掌心和指腹却有细碎的伤口渗出血迹。

黑漆漆牢房的顶端,一道声音沉沉压下来。

“溪洞天霍忍冬,因愤杀害桃花谷真传弟子王佩玲,其行径残暴至极、天理难容,特此公开审议,请掌门及众长老作证。”

说话的人是李颜道君,他是王佩玲的师祖、邹凌海的师父。他们桃花谷极其护短,自己的徒孙被害,再加上被戚慈强抢了法宝如意,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颜当然怒不可遏,恨不得把眼前的女子挫骨扬灰。

事关重大,除了各峰元婴、金丹长老,许多弟子也在外头旁观。

戒律堂外,溪洞天的药农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仙子落在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你们快去请慈惠真君相助!”

“真君有事下山去了,此刻不在门中啊。”

“怎会如此巧合……”

黑漆漆的牢房内,元婴长老们悬于半空,他们足不沾地,高高在上,宛若天神俯视凡尘。

高位者的威压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威压带来的不仅是外在的压力,还能渗透到五脏六腑,把不能调动灵力的霍忍冬逼得喘不过气。

李颜提高了声音,呵斥道:“孽障!本座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你因护甲被毁,心生怨怼,残忍杀害的佩玲!”

霍忍冬疼得满头冷汗、几乎说不出话来,可对方却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某种无声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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