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小少爷你这就冤枉我了,我是敲门了的,但是你们没人应我。”
“那你不知道等明天再来吗?什么事儿就让你这么急,大晚上的还跑来?”苟子安穿好外衣,开了门拽着他一起去喊聂风。
小二见只有他一个人,眼珠提溜转了两圈,“小少爷,咱就是说还有一位呢?”
“问他干嘛,你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
小二被这句话问的有些为难,他支支吾吾着抬眸看了一眼苟子安。
刚准备推门的苟子安成功的被他激起了该死的胜负欲,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不太服气道,“你倒是说啊。”
“我家老板说让我找两位一起过去。”
“这样啊,那行吧,你等会儿。”苟子安推了门,见小二要跟他一起进屋,他推了一把小二将他拦住,“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喊他。”
“是是是。”
在小二进门的时候聂风其实就已经清醒,只是他不确定这家伙这么晚来此处有什么事儿,在确定了对方没有危险后他也就没有出去。
苟子安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将人喊醒来着,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咦?你还没睡?”
“我倒也想睡。”聂风悠悠道,“就是有些人在别人门口说了半天话,这叫人怎么睡?”
听这意思是怨他说话声音太大了呗。
苟子安回忆了一遍自己跟小二说的话。
嗯,他确定了,这肯定不是他的原因。
“走吧,刚才小二不是说有事儿找我们?”聂风见他还呆在原地,出门的时候拽了他一把。
“嘿,两位跟我来。”小二带着他们从后门出去。
商行的后门直接对着茶楼的后院,两地中间仅有一个土栅栏隔着。
看着眼前这看似是门实则不是的栅栏。
苟子安那叫一个汗颜。
感情能直接来的,小二这家伙还算是客气的走了大门。
“嘿,两位不要介意,这里本来是有门的,但是后来吧这里被卖给了我家老板,老板为了方便打理这两个地方,才将此处弄成这样的。”小二解释的有些苍白。
这里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苟子安没有太大兴趣,“现在你能说说为什么你家老板这么晚了要找我们吗?”
小二叹了口气,挠着脑袋,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就是先生突然回来了,说是找你们。”
苟子安脱口而出,“上次说书的那个骗子?”
“不是骗子,先生真的是先生。”小二解释的有些焦急。
先生果然还是上次那位先生,他依旧是一副仙人模样,给人一种来去无牵挂的潇洒之感。
他跟茶楼的老板各执一色棋,两人斗的有来有回。
“看我说什么,他们肯定会回来的。”先生笑着将手上的棋子卡在棋盘的中间。
茶楼老板也是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但是你这么下棋的话,肯定是你的输了。”
老板是白棋,白棋落子,眼看着黑棋落后半子。
先生捋了一把胡子,“你确定走这里了吗?落子可是无悔的。”
黑棋紧挨着白棋下了一字。
牌桌的局势顿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板拱了拱手,“我输了,先生果然是技高一筹。”
“现在两位晚辈也来了,不如老板就跟我们说说一个困惑了我们良久的问题吧。”先生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指着旁边的两个空椅子,“坐啊,站着做什么?”
苟子安哦了一声。
什么问题困惑了他们良久,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聂风上前道,“先生,我们......”
“坐着听就是了。”
先生挥手让小二先行退了出去。
“那先从这座城讲起吧。”老板道,“我本是中原人,但是犹豫当时苏家被灭门的时候牵扯到了我家,我为了活命,才在一夜之间给自己改名换姓成了南满人。
但是城里的人我想几位都知道,大家并不齐心,多是面和心不和,大家在苏家倒台后都想得到好处,当时的边塞大小势力相互勾结,为了防止在一个苏家的诞生,城主跟木家在此联手。
毕竟重新找一个心腹,不如就此扶持一个自己人。
城主毕竟是城主,我的身份很快被戳穿,但是我不想死,所以城主交给了我一个任务,他让我制造了城里人不经城主批准擅自出城就会死亡的现象。
我知道这么做很不厚道,但是为了活命我只有这么做。
小二这孩子命苦,他父母是第一批要出城的人,哎......
老头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本想着就将这些消息带进尘土里去的,但是李老头跟我打赌,我输了,在死之前将此事全盘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既然李老头说你们是京城来的,那城里这些冤魂就拜托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