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个国师回镖局(10)

不说就不说呗,苟子安有些气恼地跟地面过不去,他现在有点儿想念季时了,话说他昨天就出府了,怎么过了一夜都还没回来。

难道他这辈子重生后,很多事情已经不在根据原有的轨迹走了吗?

不应该啊,这让他重生了,要是不按原有的轨迹的走的话,那重生的优势不就没了吗,没了优势,去哪的名垂千古。

“少主,到了。”

鹰多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少年,他们都站在书房门口有好几分钟了,但是他一副没有回神的样子,都让鹰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在他等了几分钟身后的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后,他这才开口提醒。

“哦,好好好。”苟子安回了鹰多一脸懵的表情,所以现在是让他推门进去的意思吗?

鹰多不说,他也不动,两人之间保持了一种难得的说不出来的气氛。

苟子安见他不说话,心一横,算了算了,反正阎王都说了要给自己一个开挂的人生,他就不信了,自己进去难不成还能出现在什么大事儿不成?

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有挂的人。

苟子安从小看的小画册就不少,什么天生自带金手指,什么出生命定黄金龙,再什么人间的□□乃是天上神仙转世来此历劫。

哦对了,上辈子在外闯荡的时候,好多江湖人士都说他命定不凡,一看就是非池中之物,说他的命格说不定是天上之人。

那些人围着他夸了半日之久,出手阔绰的苟子安,也是毫不吝啬的一人赏了百两白银。

“不知大人一早就传唤我所为何事?”苟子安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聂风见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太舒服,“昨日让管家交与你的府上的规定,可熟背?”

苟子安眼睛灵动的一转,随即笑的无所畏惧(傻里傻气),“啊,你说那厚的跟什么样子的那东西啊,可是大人,我不识字啊。”

聂风也是服,原来还真的有人会将自己不识字说的这么理所应当,他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坐正了后这再次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不识字?我记得苟大人不是重金聘请过夫子上门教导?”

当时这件事儿在京城还被传的沸沸扬扬,要知就算是太子到了上学的年龄也必须亲自前往学堂,苟家主这一举措无疑是打了皇家的脸面,之所以说这件事儿呗传是因为,苟家的这一举动,被皇帝亲自允许。

聂风现在大概是知道为什么圣上一点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夫子授课时,少主难不成一字未听?”

“为何要听,夫子讲的絮絮叨叨,说的多是些无用大道,这些理论与我有什么关系,听此课可不就是浪费时间?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有这时间我何不与花楼姐姐空出来谈天说地?”苟子安说的神气。

他又不是真傻,国师之所以将他放在自己眼前,摆明了是不相信他苟府,既然这样,那他在这里必须摆明自己摆烂的态度,比如文不成武不就,一心扑在花天酒地之上。

聂风额角不自觉地抽动,“既然如此,那少主从今日起,重新将这些东西全部捡起,由我全部负责,等少主什么时候追上了夫子所教的东西,少主什么时候回去。”

啊?

不是。

你这不是在玩我吗?

咱们的事情的轨迹不是这么走的,苟子安现在只想再次骂骂这贼老天,他都已经表明了自己态度了,这国师这又是再走哪一出。

主动教他学问?

不等他再想,就听聂风接着道,“苟家是本国最大的镖局,你身为镖主少主,一举一动自当也是代表了部分国家颜面,即日起,这些年荒废的课程,我会全给少主补上,我也听民间传闻,少主想要闯荡江湖,既然如此,现在先从武开始补。”

“我......我说那是谣言,国师您相信吗?”

开什么玩笑,练武?这不是要人命的节奏嘛。

苟子安自己没有练过,但是他见别人练过啊,别的地方他就不说了,就拿他们镖局的习武者来说,每次从练武场下来的时候,那些家伙谁不是一身的伤。

那淤青的伤,光是看着都让人心里不舒服,要是那些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话,他觉得一定会疼死。

“信什么?信外面传的都是谣言?”聂风把玩着桌子上一串被把玩的已出浆的珠子,突然他手上一动,珠子散落在桌子上,“马上就要到圣上生辰,往年这个时候外邦的使者都会前来为圣上亲生,怎么?少主今年又打算用身体不适给推了去?”

苟子安脖子一缩,他看着那串珠子散落,他有种错觉,聂风将那串珠子当成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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