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校登记的住址,现在已经换上新住户。
他老板中野优泰也说不了解他家情况,没见过他家人。
现在关老师虽然带回两名嫌疑人,但我们都觉表面死因有点说不通。
可是想要进一步解剖化验,又没人能给签字。”
厉海早上带霍振庭回霍宅送东西,顺便整理一番。临中午才回巡捕房,打算吃个饭,下午开车搬床垫,结果饭还没吃上,就被卓大夫叫来“认尸”。
此时只觉心头堵得喘不上来气,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厉探长眼眶通红,讷然嗫嚅:“初步判断……什么原因?”
“纵欲过度,精尽人亡。”卓大夫表情尴尬轻扯嘴角:“但是不一定。
看着是那么回事,理论勉强说得通;但客观上存在疑点。”
厉海吸了下鼻子,齉声齉气追问:“什么疑点?”
卓磊扭头撇他一眼,小声嘀咕:“不至于……主要是不至于。
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事……唉!叫我怎么说?
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体格看起来也不错,不是长年累月掏空身体那种人,再怎么纵欲,没道理一宿就把自己累死啊。”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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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大厉害牌『大哭包』
厉海出解剖室左转,直接去敲审讯室房门。
很快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员给他开门:“厉探长,有事?”
厉海强忍悲痛往门里瞥一眼,见坐在主审位的是他们巡捕房最资深老探长简宏,立刻扯嘴角摆出一副求知若渴的谦逊表情:“兄弟,简老难得出山,我想进去旁听,学习。”
他警官兄弟却不肯通融,冷脸摇头:“简老师的案子向来不给组外插手。”
说着抬手看一眼腕表,额外关照两句:“到饭点了,您先去吃饭吧。我们这边还得忙一阵子。”
这回说完直接关门,门内咔哒一声落锁。
厉海郁闷得要死,扒在细窄的门玻璃上往里窥视,只能看见颗娇黄的后脑勺;嫌犯竟然是一名老外。
审讯室做过隔音处理,里头正常说话音量,外面一星半点都听不见。
厉海又挪去隔壁审讯室,里面也有两名探员在审另一位嫌疑人。
厉探长故技重施,但人家仍不准他进屋听。
第二位嫌疑人项一头黑褐色卷毛,瞧着也不像华人风格。
厉海咬牙花纠结,只得回去找关系较好的卓大夫。
可惜卓大夫所知有限,反过来一脸为难对厉海提问:“两个男人做那种事,被插的一方,会经常受伤吗?”
厉海顾不上害臊,坦然直言:“当然不会。会的话谁还做啊?肯定是俩人都快活才能弄下去嘛。”
卓法医点头:“如果不小心弄伤了呢?”
厉海被他气出苦笑:“那就别弄了呗!你到底想问啥?”
卓大夫把解剖室门关严,花两分钟仔细措词才再次开口:“这个事情,我身边只有你有经验,跟你讨论一下,你别介意哈。”
厉海点头:“你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卓磊:“床上这个事情,我们都晓得……如果要太太感受良好,达到那个……欲仙欲死的临界值,一定要温柔,耐心。把她弄疼了,咱自己快活,她是不会快活的,你懂吧?”
“我不懂。”厉探长一脸困惑:“你跟我说这干啥?我又没跟女人结婚,我哪知道?”
卓法医表情尴尬,双手比比划划:“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懂男人。我只能把同样的角色代换去思考。
就是说,男人,有没有可能在受伤的同时,达到出精的临界值?”
“不能,怎么可能?”厉探长果断否定,但说完又觉自己经验也不算很丰富,尴尬抿嘴,小声补充:“反正我家那个肯定不行。你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大活人。”
卓磊这回没再说话,拍拍厉探长胳膊,带他到一张置物台跟前。
台上有几块金属平盘,上面摆放的当然都是与凶案有关的证物。
其中有一块折叠整齐的麻灰色布料,卓法医将布料展开一部分,给厉海看上面斑驳血迹:“这是死者的床单。他体表虽然没有伤痕,但谷道内壁有比较严重的撕裂伤。
凭经验来讲,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在这种程度的‘交流’中,获得性满足?”
厉海感觉自己瞳孔都因愤怒骤然放大些许,瞪着眼睛断然摇头:“这他妈……咋可能呢?!”
卓法医扁扁嘴,又把厉探长推回解剖台旁边,缓缓将裹尸袋拉开到尸体大腿部位:“他这一块全是精斑,而且精囊空瘪。
厉探长你敢信么……流这么多血,十几二十毫升得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