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124)

冀闲冥听着她的哭声,也没将手收回来,瞧这帕子被她捏着皱巴巴的,往脸上乱抹,力度还不轻。

心中叹气,也不用帕子,就捏着衣袖替她抹眼泪,见她都哭红肿的眼睛,便说,声音都不受控制的柔和了几分。

“天下的女子或许大多温柔,也没人不许有独特存在的。凶残也好,不喜欢待在深闺也好,都缘由自己的底气。

你有这般独特的底气,何须在意他人的目光?再者,朕都能容得下,谁还敢说不?”

话落,见矜桑鹿哭得一颤一颤的,还想说什么,却忽然腰间一紧,胸膛贴入柔软的娇躯,不禁猛地僵硬住。

看着扑在他怀里的女子,着实愣着回不来神。

“陛下,可我还是好难受,我也可以是千金大小姐的,却成了被人诅咒的女土匪。”

“呜呜呜--”

“谁见了我,都要骂我是低贱又恶毒的土匪。”

“陛下,我真的好委屈啊。”

“呜呜呜--”

冀闲冥听着伤心的哭声,僵硬的身体缓和下来,见矜桑鹿抱着自己的腰,贴在他的怀里哭,都能感觉到衣服的湿漉。

却瞧她颤着身体,便也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随着她搂着自己哭。

便是她越抱越紧,也能猜到什么,却依旧还是拍着她的肩膀。

一旁的吴公公傻了眼睛,就瞧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拍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入耳,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可,可,怎么,就忽然,抱在一起了?

那,他要不要走?

正犹豫着,就听着女土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陛下,我哭饿了,有吃的么?”

闻言,吴公公瞬间大喜,也不管刚刚是不是震惊,忙道,“有!老奴立即去御膳房端饭菜来。”

矜桑鹿也松开了冀闲冥,只是瞧着他衣服上的泪水,还惶恐道,“微臣大不敬了,陛下,您别罚我吃素。”

“若是罚你,朕还能让你抱着?”

冀闲冥见她哭好了,眼睛都还是红肿的,瞧着还有点小可怜,却还是伸手轻轻敲了她的额头。

“什么时候,明月寨的寨主,会被人骂哭了?”

矜桑鹿听着,眨巴着红肿的眼睛,就知道陛下识破了她的小心思。

那她想抱陛下,除了哭一下,还能用什么法子?

刚好想到祖父,也挺难过的。

“姑娘家的撒娇眼泪,对朕不管用。”

冀闲冥看向矜桑鹿红彤彤的眼睛,眉眼一动,见她抬眸看过来,才说。

“矜姑娘,除外。”

第92章 我那黏人的媳妇来京城啦

她除外?

矜桑鹿心中一动, 陛下这话的意思是,作为姑娘家,她是独一位?

不禁笑弯了眉梢,瞧陛下也没在意衣服上的泪渍,便笑着问。

“那往后我想抱陛下了,撒个娇?哭一哭?”

冀闲冥听着,瞧矜桑鹿还满是期待地看过来,却是瞥见她哭红肿的眼睛问。

“前两次不还挺霸气地强占?矜侍郎这是想舍了霸气,当小可怜?有失你寨主的威名。”

话落,又吩咐人去拿敷眼睛的药膏来,见吴公公将饭菜端来了,就说。

“不是哭饿了,先去用膳,待会儿敷一下眼睛,再回去。”

“成。”

矜桑鹿瞥了一眼屋子里的时漏,瞧着吴公公欢喜的样子,就知道陛下肯定还没有用膳。

便笑着应下,跟着陛下去旁边的食屋,见陛下一如既往的寡淡小菜小粥,眉心轻拧。

“御医不行啊,陛下喝了那么久的药,怎么胃还是没好?要不微臣请迎财的小媳妇进宫,给陛下治治?”

小媳妇?

冀闲冥听着还是怪异,却是好奇地问,“他不是书生?还会医术?”

矜桑鹿吃着虾肉,点头说:“嗯,他的母亲乃杏林世家小姐,自小就跟着母亲学医,家中又是书香望族,十六岁就已经是小举人了。”

这么厉害啊。

吴公公惊讶,十六岁的举人,放眼东淮国都没有几位吧?

还是书香望族的公子,那个小土匪的夫君身份这般高啊,可怎么就娶了个土匪呢?

“哼,我们明月寨的土匪,也不是随随便便娶媳妇的。”

矜桑鹿瞧了一眼吴公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就说:“谁家娶媳妇,送上百车子的聘礼?我们迎财可是明月寨三当家,当年娶妻,送的聘礼那也是羡煞富人的。”

吴公公听着惊愕,是听说明月寨很有钱,可还是土匪啊,不是说书香望族很是在意门第。

不过,迎财小土匪的模样也生得好,单看相貌,配书香公子也能配。

就是挺好奇的,“这两人真成亲了?”

“嗯,婚书可做不得假的。”

矜桑鹿点头,见吴公公很惊讶的样子,却是看着陛下说:“马上就是春闱了,他这两天也要到京城了,待他科举为官后,陛下不如让他瞧瞧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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