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还有两个姑娘,与他tiao情,霍凝与两人耳语不知说了什么,惹两姑娘低笑。
两人就这样走出青楼。
到了夜里生意更好,整条街都亮了花灯,五颜六色的仿佛误入桃花源。
待那些姑娘一走,两人快靠近马车时,霍凝一改喝醉酒的样子,直起身,清醒的很。
梁菀讶异,原来连这也是装的,他真是演戏高手,装的和真的一样。
霍凝对她又恢复冷淡,手臂从她肩上撤出,一指马车:“上去,换衣服吧。”
梁菀默不作声。
她乖乖上车,关了车门,将她穿的男服脱下。
整个过程再也没人打扰,两人这样是她之前一直盼望的,真的实现了,她还有点不太相信。
等到她在推开门,霍凝泛着冷意道:“那画像你拿回侯府,看出了什么让山鸡与我说。”
“今天,就到这里。”
他说到这儿,停顿片刻,“明日你不用来了,我放你假,明日我要去刑部查别的。”
“我…不需要配合你了?”梁菀问,看霍凝不耐烦的拧了眉:“不用,嫂嫂不见到我,想必更高兴。”
“你如此防备,这往后我们之间就恢复正常,你放心,我不会再找嫂嫂的事。”
霍凝对她的态度大变,让她垂下头,默默点了头。
“好,那麻烦霍将軍送我回去。”
“客气。”
霍凝冷面转身,也不与她同坐一车,而是在外赶车。
马车轮轴滚滚,梁菀坐在稍显空荡的车内,看她脱下来的裹.胸带子。
恢复女儿身,便也用不着这些。
只是不知她与霍凝的关系,是否能如他说的那样,从今往后就这样正常了?那若是这样算,她在密林里用手为他……
梁菀垂下头,手指将官服袍角捏皱又舒展。
第95章 她对他没什么特别
定国侯府门前。
霍凝送人到家。
一敲车壁,让里面人听见。
侯府内走出泊车的小厮,见霍凝稍一行礼,扯住马前绳子,让车停稳。
梁菀探出头,小声说了句:“麻烦霍将軍。”
霍凝冷声轻嗤,没回应,一撂马车,反身往将軍府走。
重重敲开府门,霍凝一见府中管家,扬声道:“现在去给本世子找几个唱曲过来,要柔顺漂亮没那么多事的,最重要会伺候人!”
霍凝的声音很大,梁菀听的一清二楚。
她垂下眼,默默往府中走,刚迈入一步,四条与山鸡便从府里跑出来,“夫人,您回来了?今日累吗?”
梁菀摇摇头。
四条跟在她身边:“奴婢早将洗澡水放好了,秋风姐姐说夫人跑了一天定身体疲乏,泡个澡舒服。”
“嗯。”
梁菀轻轻回应,可一墙之隔,对面有点什么动静都能传到这边。
霍凝一进府,似抓了一丫鬟靠近,声音高扬又邪肆,泛着低音问:“跑什么,想爷了没?”
梁菀:“……”
她加快了脚步。
四条同山鸡在后也听见了,面面相觑,四条阖动唇瓣问山鸡:“吵架了?”
山鸡耸耸肩。
自回来,梁菀便将自己关在厢房内,她把带回的那幅画像摊开挂在书架上,整个人坐在浴桶里,目不转睛盯着看。
她沐浴没让任何人伺候,
乌发湿润、面容泛红,周围雾气缭绕,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
红疹的确消褪了。
吃了药十分管用,正如霍凝在车里说的那样,脸上的红疹消了,身上的也没了。
梁菀白的发光的藕臂搭在浴桶边缘,空气中上扬的热气从皮肤蒸腾,莫名带了一股妖媚的美感。
她无心去管这些,看了那画像许久。
越看,越让她有一种好奇。
这画像里的人,瞧身姿、举止都应是受过良好教育,瞧着,并不像一个风尘女子那么简单。
那这样的人,又为何会沦落风尘?
而老鸨口中说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花扇的什么人?
她在水里泡了挺久,门外秋风催促:“二夫人,时间太长,您会晕的。”
“进来。”
梁菀答道。
秋风推门而入,手中拿了换洗衣与巾帕,服侍梁菀出浴。
“呀,二夫人您身上的疹子都好了!一点都没了!”秋风发现新奇,高兴的叫嚷。梁菀无动于衷,只嗯了声。
“太好了,奴婢还以为这疹子再也下不去了呢,都要着急死了。”
梁菀浑身是水,走下桶边凳,站着任秋风擦身。她在侯府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寡言,所以秋风与她说话,她不回也引不起秋风注意。
挂起的那画像,梁菀已将它从头到脚看了好多遍。
似乎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她有些失落,盯得太久眼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