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丧病美人和残疾反派联姻后[穿书](236)

“手术刀口。”沈伽黎直言不讳。

“你生病了么?”南流景滑着轮椅靠近一些,想要看清那处刀口。

沈伽黎视线搁在文件中,心不在焉道:“以前生病,现在痊愈了。”

“那……老婆你痛不痛。”

沈伽黎刚听到这句话,便感到温热的触感划过胸口,垂眼一瞧,南流景的手已经覆上他的胸部,说不好其真实目的。

“有点痛,所以你别摸了。”其实痛的时候早已过去,但为了躲开这不安分的手,他只能这么说。

他以为这么说南流景会懂得进退,但就在他打开文件的同时,不同于手掌的温热突兀在胸间蔓延开。

柔软的唇轻吻过刀疤,弥散开火热的温度。

“你做什么。”沈伽黎一把抓住南流景的头发,拽着他往后仰。

南流景被扯着头发,痛的眯了眼。

“我妈妈说过,痛的话亲一亲就好了。”

“变态吧你。”

虽然南流景现在是个智五渣,但那一身腱子肉不容小觑,稍一用力,便将沈伽黎整个人按倒在床上,他双腿端坐轮椅,上身全部倾斜,将所有的力量压在沈伽黎身上。

沈伽黎弱小无助又可怜.jpg

沈伽黎:这人我是喊还是不喊?现在家中只有李叔,喊来了他难保不会帮助南流景按着我方便他上下其手。

算了,放弃了。

南流景紧紧抱着他的腰,眼神清澈中又有一丝愚蠢。

“老婆,你不是说如果我表现好会给我奖励?”

沈伽黎移开视线,在心里tui了他一口。

“那能不能让我亲亲你的伤口,以前骑车摔了,母亲就会亲亲我,真的就不痛了。”南流景说得诚恳,“老婆,我不想让你痛。”

沈伽黎叹了口气。这个人,就算失忆了也不会忘记他的母亲,那应该是他不幸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光明,只是到最后这唯一的一束光也被他亲手掩埋,该有多难忘才能使他击败生理性的遗忘,再次回想起曾经。

心里有点酸酸的。

他渐渐放松了身体,舒展开双臂,低低道:“亲吧,轻一点别弄疼我。”

柔软的发丝扫过胸间,口鼻喷洒出的热气打着转儿在皮肤上流转旖.旎。

沈伽黎像条死鱼,大字型平躺,怔怔望着吊灯的花纹,刺眼的灯光致使他眯起眼睛,短暂的规避掉视线后,胸前的触感更加清晰。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痒,又很热,嘴唇偶尔间碰到那点樱桃,电流蹿过,像是在给小婴儿哺乳。

良久,南流景抬起头,抓着他的手晃了晃,笑问道:“还痛么。”

沈伽黎视线虚虚看向一边,本想说“痛个屁”。

但他鬼使神差的:

“还有点痛。”

大手顺着肌肤纹理划过,在极致仰起的颈肩画出柔和的弧度。

南流景的声音倾耳温柔,微笑的眉眼弯弯似月牙:“那我再努力。”

门外的李叔端着助眠热牛奶陷入沉思:

这门我是进还是不进呢。

第60章

沈伽黎醒来的时候, 胸前一阵瘙痒。

垂眼看下去,南流景依然保持昨晚那个动作——头埋在他胸前,嘴唇无意间擦蹭过皮肤。

南流景过于很执着这处刀疤, 自打看见后就一直询问:疼不疼, 哪家医院做的,是否靠谱, 以后还不会再复发。

就连睡着了也紧贴着不放,好似他稍不注意这刀疤就会裂开一样。

沈伽黎往后躲了躲, 随手拉过大敞的睡衣衣襟,盖住那处刀疤。

有点风吹草动南流景也跟着醒来,醒来后第一件事:

轻抚沈伽黎的胸口, 心疼溢于言表:“还疼么, 要不今天不去公司在家休养。”

被问得多了他实在厌烦,一言不发下床洗漱。

而看见刀疤后,南流景那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再难安宁,他喊来李叔道:“大叔麻烦你帮我换衣服, 今天我陪老婆一起去公司。”

“万万不可啊少爷。”李叔急了, 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南流景抬眼,眼底黑沉一片:“为什么,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傻瓜所以担心我去了公司坏事?”

“少爷不要乱扣帽子,我只是担心您身体未愈,过程中发生任何意外我都担当不起。”

李叔嘴上这样说,心中还是担心南流景万一去了闹出笑话,必将再一次坐实“智力受损”一说。

这一次,南流景没再反驳。

李叔心中暗喜, 虽然少爷智力不如从前,但好歹能听商量, 也不全算坏事。

悄咪咪看过去,见南流景独坐轮椅上,望着窗外黯然神伤。

“少爷,咱们洗漱后吃早餐吧?”李叔赔着笑。

“不吃了。”南流景低低道,视线始终望着窗外,伤春悲秋。

接着就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摇头间尽是落寞神色:“活着没意思,我老婆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却弃他不顾在家中独自快活,如果不能陪着他导致他中途伤口恶化,这灿烂盛世也不过黑白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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