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赵小姐那是,谁知道这女人心眼倒是不小,竟然顺手拔了钮扣,要不是向太太将所有的事情都拦了下来,我怕是还在吃牢饭呢。”阿三有些抱怨的说。
向昀脸色猛地一变,胸口仿佛被一刀子捅了进去。他说:“你们……”
“您叫我们好好服侍赵小姐,起先我们还不明白意思,好在酒吧里经过向夫人指点,我们才理解过来,原来是要我们做那.事。不过赵小姐身子弱,差一点就搞出大事了。”
阿三试着回忆过去,向夫人站在他们面前似笑非笑:“服侍的意思,你们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以为只是简单的保护?”
众人了然,走进房间,跃跃欲试。
赵段脸色苍白,笑着说:“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
他们说不行:“没法跟向总交代啊,他要我们一定得服侍好你。”
然后是笑,不怀好意的笑。
阿三说:“向先生,赵小姐的事,我们处理的很好。”
向昀仿佛身临其境,想起他急匆匆赶到时,满屋子的味道,她很随意的站起来,说:“很满意是不是?”
他给了她一巴掌,骂她辱她,“从我面前滚。”
赵段颤抖的穿着衣服,她说:“我滚。”
向昀受不了背叛,她喜欢男人,所以他给了她一份会让她“满意”的工作。也亲眼看见她跟各种男人出入各种场合。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相当满意的模样。
于是他想,果然私生子都一个德行,父母勾.搭人的本事,所以他越来越讨厌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人。
可谁知,赵段才是那个真正绝望的人。他非但没有拉她一把,反而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众叛亲离,谁也不愿意给她点希望。
而她近日来所说的“我爱你”,到底是包含了多少恶心?她会不会无数次在他背后想吐?
向昀不敢想,想一想,就是锥心的疼。
本以为,是赵段负了他,没想到,是他害得她流离失所,辗转风尘。
而罪魁祸首,竟然是那个,他最尊敬和最信任的人。
向昀再次回到向家。
向母见他回来,心情还算不错,亲自给他泡了茶:“怎么又有空过来?”
“我对不起您。”他说的,是帮忙劝住向父的事。
向母垂下眼睑,叹口气道:“罢了,你先管好自己的事,至于我,听天由命吧。”
向昀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妈,我还喜欢赵段。”他的眼眶有些红,三十多岁的年纪了,这副模样还是第一次,隐隐示弱道,“我只拜托您一件事,不要太为难她,她已经受了很多苦。”
向母的脸色微微僵硬,最后转为自然:“瞧你说的,你喜欢就好,妈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你要喜欢,就喜欢吧,妈妈不会再要求你什么。”
她心疼向昀的虚弱,抱着他,叹气。
向昀眼神,晦涩不明。
……
姜喜跟姜之寒通电话时,向径给她发了条消息,叫她下楼。
她回了句不在。
姜之寒说:“谁打电话过来了?”
“向径。“
他微顿,语气不明:“你们到现在还有联系?”
姜喜知道他不放心,道:“暂时的。”
“我不该干预你什么,不过身为你的兄长,我的提醒你一句,不要念着旧情,离他越远越好。”
姜喜说:“不是旧情。”
“总之你要是清醒点。”姜之寒显然不太相信。
姜喜知道他这么想的,沉默,然后说:“先挂了,我跟你说的事,你记好来。”
她放下手机,去床边扫了眼,楼下的那位此刻就在楼下站着。
姜喜凉凉的看了两眼,转身进了卧室。
向径这么有空,还不是因为恒央已经被他撇下了?
如果她没有提前准备,此刻大概真正是姜家的罪人了。
她在床上躺了片刻,然后联系起另外一位朋友来。夏行接通她电话的时候,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之心情还算愉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姜喜听见那边一阵声音,她警惕的问:“谁?”
“一只猫。”那边不太在意的说,“有事说事,没关系。”
姜喜提了自己的主意,那边似乎在思考,随后笑了笑:“我就说,你肯定会走这条路。想了几个月,还不是这个决定。”
她不理会他的调侃。
夏行又风轻云淡的说:“赵段失踪了,你知不知道?”
她微顿,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那边就挂了电话。
姜喜脸色不太好,又去窗台上看了一眼,向径依旧在她楼底下待着。
他说:[我知道你在。]
姜喜依旧没理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那辆价格不菲的车依旧还在楼下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