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海坐在主位上冷漠的扫了她一眼,无任何的温度。
:“滚回去,跪下。”
“砰!”
苏岑安脸色惨白的跪下去,颤颤巍巍的伸手摩挲着子母镯内侧刻着的分别刻了“安”和“环”字。
这是6岁时,阿娘和自己一起刻的。
成人手镯是她歪歪扭扭刻的“安”字,宝宝手镯则是阿娘刻的“环”字。
阿娘说这寓意:“母子永不分离”。
可她们……
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恐慌,仰头对上苏如海:“爹,我娘……”
苏如海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板戒,打断她的话:“苏岑安,下次做什么事,先想想你娘。这次只是个警告,下次便不会只是个血手印了。”
听闻阿娘没事了,松了口气,安静的跪在一边,微微低头,嘲讽的想这就是百姓眼里的善人。平静的回答道:“岑安,知道了。”
一想到今日宫里传来贵妃娘娘的消息,苏如海眸底泛着冷意,冷脸弥漫阴云:“拿鞭子。”
管家从柜子里拿出鞭子,恭敬的递给苏如海。
苏如海走至苏岑安的背后:“背挺直,抱着胳膊。”
苏岑安内心嘲讽的想:“变态,有本事打死自己。”
面上乖巧冷漠的将背挺直,胳膊抱胸,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啪!
啪啪!!!
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挥在她的身上。
啊!
啊啊啊!!!
不知多久,苏如海才停下鞭子,
第 12章 大郎,该喝药了
啪!
啪啪!!!
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挥在她的身上。
啊……
啊啊……
不知多久,苏如海才停下鞭子,
看着因苏岑安疼痛蜷缩成一团,冷汗顺着脖子流下,雅灰的外衫被血染成墨色。苏如海终于满意了,他就喜欢看到别人痛苦却无法反抗的样子,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抑制、伪善。
而对苏岑安,他不需要伪善,他可以无限释放他的恶意。
“记住,在外你是嫡子苏修远,在府上你就和你娘一样,是个奴才。别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扔了瓶药在苏岑安的身上:“滚吧!别让人发现!”
苏岑安死死咬着嘴唇,漂亮的杏花眼此刻浑浊无神,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颤颤巍巍地走向门口,
推开门,小柳担忧的看着她,伸手要扶她,却被她身子一侧躲开了。
“少爷!”小柳愧疚的喊道
她缓缓抬头看着漫天飞雪,伸出手,发现自己手上尽是血渍,不由的嗤笑了声,收回了手。
鲜血淋漓的背对着书房,掷地有声的道:
:“苏尚书,我的步步退让是有底线的。你若再伤我阿娘分毫,那么”
停顿了片刻,转身与房内的男人对视,唇角微扬,决绝的说道:“就玉石俱焚。”
说完便充耳不闻身后的谩骂,忍着疼痛颤颤微微的走回苏修远的卧室,对,不是她苏岑安的。
回到卧室苏岑安早已脱力,她身子一软,堪堪倒在床上
小柳看到苏岑安倒在床上,想上前,又想起回来的路上,姑娘宁可自己撑着,也不要她的搀扶。
她知道姑娘定是知道了自己是老爷派来的人,所以才会这样。
小柳担忧 愧疚 急红了双眼,
“扑通”一声跪在床前
:“姑娘,奴婢对天发誓,今日的事情,绝不是奴婢告密的。如有违此誓,必遭天谴,永世不得轮回。”
紧接哭着着说道:“您有气,等您身体好了,奴婢随您处置。您的身体要紧,让奴婢帮您处理吧。”
“小柳,帮我上药,换衣服。”苏岑安极为虚弱,声音几不可闻。
但好在小柳立刻过来帮她简单收拾好,
她意识昏昏沉沉的听见小柳去找了大夫。
在给苏岑安诊完脉后, 陈大夫表情凝重。
“我家少爷可有性命之虞?”小柳紧张的问道。
“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长期服用阴寒药物,外加小少爷被打……”诶世家里的黑暗事太多,顿了顿怜悯道:“总是受伤,总归会亏损的。要多调理修养。”
他没说的是,小姑娘再这样长期亏损下去,可能未来无法受孕,甚至活不长久。
“暂时没有性命之虞?”小柳瞬间抓住了重点。
“今夜你多加留意,小少爷恐会引发高烧,他外伤严重,失血过多,这几天很是凶险,熬过,烧退了就没事了。”陈大夫恭敬回答。
未睡透的苏岑安刚好听到陈大夫这番话,她不大在意,有没有孩子,他无心情爱。
“少爷,喝下药就能好了。”小柳温柔哄着,声音低柔。
苏岑安不由一笑
怎么那么像南夕与她说的那个故事场景,
大郎,该喝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