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来，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沈北翰正色起来，“你说。”
……
ps:侯爷和将军具体商量了啥作者不细写哈，因为作者是个糊涂蛋，想不到太高明的方法，免得闹笑话orz。
第116章 权当它是你给我留的印记
最后沈北翰在碧园用了晚膳，沈卓翊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
没人知道他们父子商议过什么秘密。
沈侯爷也不蠢，哪怕是为了还枉死的妻子一个公道，也会竭尽全力揪出幕后黑手。
安排好父亲这边，接下来便是找太子商量计划了。
可原定去东宫的那日，云窈杳蛊毒再次发作。
她疼得直哆嗦，紧紧抓着沈卓翊的手，“程度又减轻了……夫君。”
前后发作过记不清多少次，唯一能确定的是一次比一次发作的时间短，也越来越容易熬过去了。
沈卓翊揽着小姑娘，低哑地“嗯”了声作为回应，眸色如打翻的砚台漆黑昏沉。
御医那尚且没有消息，说明还没想出具体的解毒之法。
窈窈每发作一次，便像是有把刀子在他心上刮一次，反反复复，伤痕累累。
“乖，”沈卓翊俯身亲了亲小姑娘的手背，“我们先不说话了，实在痛得很了便咬着为夫的手。”
“不行，我……舍不得……”云窈杳虚弱地笑，想以此让男人放轻松。
沈卓翊胸腔浸着酸涩，哑然失声。
云窈杳闭上眼睛，手凭着记忆摸索到男人的右手虎口，这里留了几个伤疤，触感明显。
她第一次蛊毒发作，意识模模糊糊中咬住了他凑过来的手，导致咬出深深的牙印。
事后每每看到，她都会很心疼。
“没关系，”沈卓翊明白小姑娘又在惦记他手上的伤，“权当这是乖乖给为夫留的印记了，以后为夫若是走丢，窈窈也好凭着它找到为夫，是不是？”
云窈杳安静得没说话，拉起他的手，凑到嘴边柔柔地亲。
沈卓翊指腹摩挲她的脸蛋，完全压低身形，吻住小姑娘的唇。
……
后来云窈杳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起初睡得不太踏实，偶尔受到惊吓般的一颤。
之后她睡熟了，小手攥着他的袖子，睡颜恬静又乖巧。
因这一耽搁，去东宫的行程挪到第二天。
云歆童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一门心思保护好肚里的孩子，皇贵妃虎视眈眈，她不能出半点差错。
门能不出便不出，不过到底有点嫌闷，平常只有许侧妃来陪她说说话。
其他人她一概不敢尽信。
因此云窈杳能过来，云歆童是最开心的。
沈卓翊名正言顺地跟太子闲聊去了，这里安排了两名身手不错的丫鬟跟着小姑娘。
“真是怀了孩子才知当母亲的多不易。”云歆童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这小家伙还在我肚子里，我便总感觉不踏实了。”
整日提心吊胆，若心理素质差些，孩子哪里保得住。
云窈杳想起她怀和丰晏清，孕吐那阵吐的算是死去活来，赞同地点头，“嗯，做母亲的确实不容易啊。”
话锋一转，眼角眉梢漾开柔软的笑意，“不过等到孩子出生了，看着他们纯真的笑脸，就会有一种幸福感。”
“是，”云歆童也笑，“想想将有一个新生命是我带到这个世上的，与我血脉相连，便觉得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云窈杳:“和丰晏清时不时跟我念叨，什么时候能见到姨姨家的小弟弟或小妹妹，尤其是晏清，迫不及待要当哥哥呢。”
“哈哈哈，晏清会不会也叫你和沈将军给他们生个妹妹？”云歆童这是少见的粗神经。
问完陡然意识到，姐姐目前的身体状况，估计不适合要孩子。
她懊悔地掩了掩唇，嫌弃自个没过脑子说了蠢话。
云窈杳倒没有表现出介意，大大方方地道:“原本是准备近期再要个孩子，不料出了意外，蛊毒未解，我随时都会用药，对孩子不好。”
“嗯，是的。”云歆童惋惜又惆怅，“父亲与太子都在到处找郎中了，说不准哪日便会找到能解你体内之毒的人。在那以前，姐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明白。”云窈杳宽慰地笑笑。
姐妹二人在幽静的长廊上不紧不慢地走，云歆童压低音量，神秘兮兮道:“牧家的案子我听闻有蹊跷，不似单纯的报复。”
云窈杳诧异地看她一眼，也低声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沈侯爷已经引导大理寺卿发现牧家宅子的密道了？
“殿下同我说的，但具体可能尚未应征过，所以消息还没有传开。”
由于云窈杳的毒和牧家有联系，云歆童才会告诉她这事，“或许到后面能找到你这蛊毒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