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之前,沈音姒为了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未雨绸缪地报班练过各种功夫,虽然暂时没有机会在丧尸面前表现,但这会儿也算是派得上用场。
沈音姒不知道裴渊是不是故意的,她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她不知道,裴渊到底是反抗不了她,还是根本不想反抗。
这会儿沈音姒依旧占上风,这次是她牢牢禁锢住男人的双手,俯下身凑在他耳尖处轻声道:“都说了要欺负你了,要是让你得逞的话,那这还算什么欺负?”
裴渊轻笑出声,“那老婆刚刚的欺负技术有点不到位啊,还是得老公出马。”
沈音姒一愣,眉眼弯了弯,“你在挑衅我?”
裴渊乖乖躺着,“嗯哼”一声,“我是想看看‘激将法’对我老婆有没有用。”
“没用的,我不吃这一套。”
都说男人心中有强烈的胜负欲,女人也未必没有。
沈音姒给了裴渊一个绵长炙热的吻,边吻,边使了个坏心思。
男人心如猿马难以控制之际,沈音姒离开了他的唇。
裴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沈音姒牢牢绑在床的两边,沈音姒现在看他,如同利刀在觊觎砧板上的鱼肉。
目光里满满写着“占有”二字。
裴渊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笑了笑,“老婆,你要干嘛?”
沈音姒笑得有些魅惑,她俯下身子,凑在他耳侧,声音轻扬婉转:“没想干嘛。”
“就是想......”
沈音姒欲言又止,没把话说得太透,但裴渊何尝不知她想做什么?
就在男人以为沈音姒未说出口的话是一个“你”字时,沈音姒却给了他另外的答案。
“就是想——裴总叫声姐姐来听听。”
裴渊:“......”
......
屋子里的声音大概消失了十几分钟。
二十分钟后,裴渊和沈音姒走了出来。
男人精神看起来特别好,身后的犄角和尾巴在药效发挥作用时,早已不知去向。
.
和裴渊一同坐车离开森林的,还有关池月。
“我爸未必会让你带走阿言。”坐在车后座的裴渊道。
一旁的关池月手里啃着一个红苹果,“他不让,我就不带?那我就不是关池月了。”
按辈分,裴司正还得喊她一声妈呢。
裴渊看了身边的这个姥姥一眼,他这个姥姥没别的爱好,就是爱漂亮,上车之前,就已经将先前那张仿真人皮重新粘了上脸。
不知情的人,绝对会关池月是他裴渊养在外边的情人。
裴渊打眼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他一直介怀我妈离开了的这件事。现在你又要从他身边带走阿言,他不会轻易让你带走阿言的。”
说到这个关池月就怒从心来,“哦!他介怀?我就不介怀了?我当初把那么漂亮可爱的女儿交给他,才两年不到,我女儿就不知所踪了。我还没问他要人呢,他哪里来的脸给我颜色看?”
裴渊闭了嘴。
对于这个没什么记忆和印象的母亲,裴渊说不上怀念,毕竟,如果没有裴司正手里那张小照片,他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他记事起,裴司正就对他说:妈妈走了。
时至今日,她都没有回来。
两年前裴渊突然发狂,暴露嗜血特征,整个人像冲破牢笼的野兽,母亲娘家的人找到了他,将他带了回去。
也是从那时候起,裴渊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人类。
其母亲的娘家家族,是一个拥有特殊血脉的部落。
至于为什么会拥有这种与人相似但又不完全是人的奇怪血脉,部落里从未有人解释过。
经过了一天的路途颠簸,裴渊终于回到了粤城。
踏进警察局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
“裴先生,你来了。”
见裴渊走进来,一个警察率先迎了上来。
今天大家来都是有事说事,裴渊坐下后,警察直接开门见山:“裴先生,请问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粤城城西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杀人案。”
裴渊点头:“略有耳闻。”
负责盘问的警察随时注意着裴渊的眼色,“那请问裴渊先生知不知道死者是被什么东西杀死的?”
裴渊看着警察笑:“警官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大可不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警察舒了口气,“那好,我想让裴先生看看这段视频。”
警察把目击证人拍到的唯一一段凶手杀人的模糊视频放到裴渊面前。
裴渊拿起警察递过来的手机,看完了视频,抬眼看他:“所以?”
警察微敛眸子,抿唇道:“实不相瞒,我们怀疑裴先生和这单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