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伸出手,还是想去找他的马,怎么还不醒呢?
索雷冷冷看着他的失神。某种被忽视的感觉抓住了他,这让他忽然怒火中烧。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量大得像要把他从他的白日梦里拖出来:“你被俘了,小美人,还是早点醒过来面对这一点更好。”
这个刺客僵了一下,下一瞬间,他梦幻般柔软的眼睛变得冰冷而倔强。“我明白。”他淡淡地说,突然间,像整个人都变成了被冻透的石头,没有一点可以瓦解的部分。
索雷感到一阵怒火,于此同时升起的是一种盎然兴致。很有种嘛,他想,刺客多半都受过拷问训练,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表现的根本不像个活人,可是这个人不一样……
很有意思,他还记得这人刚才眼中的温柔与怔忡,那样的美丽,甚至让阅人无数的他感到一瞬间的心悸。可是他又在转眼间变得冷硬,仿佛紧闭的蚌壳,一副你砸碎他也别想让他开口的样子。
这种对比让人心中发痒。
他凑近他:“这是你们易国男宠勾引人的手段吗?”他捉住他的下颔,“不过似乎是有点效的。”
他意外地捕捉到易远流眼中的抗拒,那人转过头,盯着墙角,不看他。
这叫廉耻心?还是欲擒故纵?
索雷更怀疑是后者,他伸出手,揪住他胸前的凸起,慢慢把玩,然后有趣地看到潮红慢慢染上那个人的脸,然后连耳根都红透了,可他仍倔强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装纯情也是你的训练项目?”索雷笑着说,“的确,相当的销魂,我真是个失败的敌人,再次被你挑起兴致了。”
他伸手抓住他的分身,下面的人浑身一僵,接着,仍是沉默与拒绝。
没有任何反应,索雷沉吟,到了早上,这人全然没了昨晚的销魂与敏感,变得越发棘手了。“看来你的主人给你灌药是正确的选择。”他说,“不然……”
他停下来,再次想起这个男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和另一个人翻云覆雨的场面,他一把抓住他的黑发,冷冷地说,“不过,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我倒要好好调教看看,教你没有药怎么伺候男人!”
他翻身上床,抓住那人的双腿,用力分开,却不做任何动作,只盯着,半晌,慢慢开口:“白天看得清楚多了。”
易远流浑身都开始发红,昨天药药势凶猛,只觉头脑昏沉,三更半夜,场面一片混乱,哪想得了那么多,可是在这么一个清晨,被一个男人分开双腿玩弄的样子变得无比的清晰和耻辱,让他难以忍受!
“不知道,你的主人玩弄你时,有没有让人参观过?”索雷冷酷地说,“我听说易国有几人共骑一人的习惯,说是好东西要大家分享。不过在丹蒙,你也不用担心受委屈,我丹蒙的士兵个个如狼似虎……”
他停下来,他可以感到身下那人忽然不受控制的一丝颤抖。
这名刺客并不想求饶,可是那恐惧还是无意识从他张大的眼中流露出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倒让索雷身体一阵发热。
他压下不合时宜的欲望,他还有很多机会,但现在不是时候。
“害怕吗?你害怕的样子很漂亮。”
刺客沉默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如果你不想那样,就要合作一点,我也不想让你这样的美人被那群饥渴的单身士兵糟蹋,嗯?”他说,伸手抚摸他柔滑的长发,这名刺客生硬地转过头,漆黑的眼睛盯着墙角,但索雷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他正在听。
“现在,我想听听你的事——所有的事。”他说。现在可以逼供了。“如果我怀疑你说谎……”他的手暧昧地移到他的双腿之间,不客气地在那饱受蹂躏后红肿不堪的小穴附近柔柔地打圈。
看着那小穴紧张地收缩,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你知道后果。”
微微颤抖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慢慢转向他:“放开……”他说,声音还有些沙哑。
索雷慢慢放开手,如果没错,这个刺客已经被轮暴的暗示吓住了。
易远流迅速把双腿夹紧,抓住旁边的大氅裹住身体,下身仍在疼,可是比暴露在另一个男人色的的目光中要好得多。
“说什么?”他说。
逼供……虽然头疼欲裂,但他得在最短的时间内编出一个毫无破绽的谎言,去骗过这个绝不是易与之辈的男人。他轻轻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提起精神。虽然常年征战沙场,可是这种和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斗心斗智,无疑是他有限的皇宫生涯中,并不多的体验。
“首先,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