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爱啊,不就是控制?
“是吗?”周凛冬抿唇,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她,“那你刚才为什么只在那看戏?”
白小梨动作一顿,尴尬咧开了嘴:“因为我相信你呀。”
周凛冬凝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拽着她的手向下,“好好洗,不要只搓上面。”
男性坚实强壮的肌肉在她掌下紧绷贲张,如呼吸般一松一弛,而那后仰着脖子的龟叔叔正对她点头示意。
白小梨特意避开了。
但周凛冬的气息还是发生了变化。
他搂着白小梨的腰下了水,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太小巧了,在他身形的对比下,有种随时会被捏碎的错觉,周凛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嫩的女孩,皮肤微微一碰就能红,他有时害怕弄红她,有时想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留满属于他的印记。
白小梨被水淋透的样子有些狼狈,他“好心”地拉开她的拉链,亲了亲她的脸:“小梨,我们结婚了,是不是?”
“嗯……”
他眼睛弯下,眸色却更加幽深。
“那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白小梨脸一红,赧然,趴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胸膛好宽阔的,里面跃动着杂乱无章但有力的心跳,白小梨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也比正常人大一号,不然为什么他的心跳声会这么响。
她看到的是他的胸肌和肩膀,快三十的老男人看到的却是从她身后穿出的东西,极小与极大、极柔与极硬,视觉冲击足以拨乱任何男性的神经,何况他爱她。他的一只手掌可以覆盖掉她的小半个后背,他自脊柱尾椎开始测量,手指最终停在她背部居中的位置,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硬挤的话,她会坏掉。
周凛冬细细密密亲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也磨人地挪到了她的唇心,张口吮开,像榨取一颗小梨子所有的汁般,用尽全力,野蛮又不讲道理。
她的体重还没他一套装备沉,他可以轻松摆动,磨过她可怜的布艺,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这里,却是第一次让两人最隐秘的偎倚。
一吻下去白小梨已经失神,脆弱而惹人怜爱地看着他,周凛冬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捧起来一些,她几乎是滞在半空中,如果他撒手,那她就会摔下去。
或者说,还有一根支柱做顶。
只那一下,白小梨就白了脸,嗓子都哭哑了。
周凛冬耐心地吻着她,隐忍皱着眉毛,低声喊:“不许哭了,妈的……再哭我真的用力了。”
能忍到现在还保持着一厘米,他已经想叫自己圣人了。
他真的要崩溃了。
这才浅浅的一点点,他就舒服到想死了,如果是全部,他都不敢想他会怎么样,应该会不顾她死活穿刺她吧。
她真的会死在他手里的。
这一点已经足够老男人疯了。
白小梨生生晕了过去,倒也不是疼的,周凛冬是第一次,时间并不长,吻得最深的时候,他头晕目眩,分不清是幸福的还是快乐的。
他到底存了一丝理智,没有全部,刚娶的老婆,不想第一天就弄坏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抱她回床上,随便打开一个电视节目听着声音,手机在震,不断有人给他发消息恭贺新婚,周凛冬平时一般不回,今天却抱着种炫耀的心态一一回复,不厌其烦地发结婚证给人家看。
白小梨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乖巧得他心都化成糖水了,他抓住她的小手捏了一会,心神微动,又拍了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他看到床头柜,忽然想起来了。
他刚刚好像忘了用大象盒子。
似乎也没关系。
一厘米只是他顶端的几分之一,不至于让她怀上宝宝。
下次就不一定了。
也许一会就不一定了。
白小梨这种情况一时半刻醒不来。
她本就娇小,小布衣更是嫩生,周凛冬的体型过大,实在不匹配,尽管周凛冬已经尽量照顾她了,她还是懵了。
迷糊中听到周凛冬在用一种介于餍足与不足中的低沉嗓音讲电话,时不时笑得很开怀,他说对,他结婚了,和一见钟情的女孩。
她印象中的周凛冬总是板着一张脸,就算对她展露出特别的温柔,也是克制的,他这样肆意的笑声真的不常见。
睡梦中的白小梨弯起了唇角。
但睡醒的时候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下不了地。
周凛冬却显得很高兴,抱着白小梨去吃饭、去楼下,甚至去花园里晒了会太阳。
他攥着她的手,微微眯起眼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小梨要是再小一点就好了,变成手掌这么大,去哪都能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