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师哥强行把巴戈拖走。
两人出去后,站在门口的石狮子旁,师哥见巴戈愁眉苦脸的,开导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要是都能解释的话,还要警察和记者做什么?”
巴戈眼眶通红,诉说道:“我曾经……在稿子里为老板娘开脱罪责,我觉得一个年老色衰、丈夫失踪,加上女儿出国一直不回来的留守老人可能有难言的苦衷,但我没想到她能屈身躲在门板后面那么多日,让无辜的人承受着毒品和艾滋带去的病痛和折磨,而她却没有胆子供述这一切,只想躲在幽暗的角落一死了之。”
师哥叹气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你还是见得少了。”
巴戈第一次在师哥面前发火道:“你就这么麻木吗?你知不知道老板娘在……”
“贩毒?”师哥接话。
巴戈的手臂悬在空中,“你知道?”
“我猜的。”师哥轻描淡写道,“她上吊的屋子里有股味道,这种味道,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