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季青珣嗓音低沉魅丽,若啄的修长玉手若观音掐诀,已经按到那长得过于饱好的雪峦,不检点地推握。
峦上蔻珠艳艳,他张口,嗯的一声吃住,勾卷……
屋里寂静,原无一句人声,李持月轻呼一声,缩肩要背过去,却被锁了纤腰,哪里逃得。连珠帐下,绣被卷落不知去了何处。
这仗实在不好打,敌首已肆无忌惮在尝席开宴,啧滋不休。
季青珣在先前两个人胡天胡地乱来的时候就知道,阿萝更喜欢这种慢柔的触碰。
他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拿住了她的心脏,心跳在手里把玩,他的阿萝只剩下身不由己。
李持月也确实如此,困在绝对的力量差异下,这蛮人又跟糍粑一样粘上来,她几乎要淹没在季青珣的气息里,还在被勾着往不归处去。
二人耳鬓相凑,季青珣低头,又被她捧起脸不让。
他不快,继而让李持月眉头一跳,忙从阮泽间捉了他的手,又强调一遍:“真的该睡了。”
季青珣不悦,捏着她的下巴,借着月光左右看,明眸熠熠婉亮,可见有些心愉。
“为什么不让我要你?”季青珣已经好久没有跟她行房了。
他们才是互许了终身的,李牵萝绝不能记挂别人,还是以拒绝他的方式。
可他不知道的是,李持月有深仇在心,已经是死活都不想应他了。
季青珣这双眼睛已经在夜里更显出危险不驯来,那层皮书生谋士的皮被剥了,李持月的脸还被他捧着,是不能避而不答了。
“良……良太妃说,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了,我得治治你。”李持月觉得自己真是愈发精明,谎话张口就来,“现在看来,你真的……我的话一句不听,只顾自己!”
她强调:“我可是公主!”
这个借口倒让季青珣好接受很多了,面对她的指控,季青珣反省了一会儿,又怨:“你就为这句,治了我两个月?”
李持月拿出霸气来:“怎样?”
“不怎样,往后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不拿什么该死的驸马来敷衍我。”季青珣开怀不少,俯身低头又要去办正经事。
“都说了,你走开。”她堂堂一个公主,头一次命令这么不管用。
季青珣可不把她当公主,只当这是自己正经的女人,手搭上来:“可是阿萝,都下雨了……”
下雨?明都今夜并未下雨啊。
紧接着李持月察觉了,那手要劈山开道,明白他在说什么,李持月气恼得要命,抬脚踹他。
反被扯将开来,季青珣的长手顺势抟弄在室,李持月呼吸窒了一下,眼泪滑下一颗。
歹人还体贴说道:“阿萝,便是不弄,也让我帮帮你好不好?”说罢,又不客气地将指多添入里。
此人半点不把身上的伤当回事,李持月毫不客气地手肘撞他,拒道:“你身上有伤,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又细声央他撤手。
季青珣哪里肯,“我的伤我说了算,阿萝乖,就好。”又是一贯的谎话。
“总这样你也不嫌腻吗……”
一句话让季青珣眼睛微眯,再不客气,抱着她翻身,一会儿她卧上边,一会儿埋被子里,总之阮泽间的手从未离开,还越快。
李持月咬牙切齿,恨他的话说得再认真,季青珣也不当回事。
另一面,他也不委屈自己,手把着自个儿的炙杵,就在那两轮软月儿间挥划,借些快慰,弄得那两弯月儿间润亮一片。
李持月终究熬不住,身绷成桥,继而又颓然卧下。
季青珣等她呼吸平缓,才在她耳边气息沉长地补了一句:“记住了,你要守贞,就只能为我守着。”
说完,又把人烫了一下。
他起身出去了,李持月撑起身,将他的枕头狠狠丢了出去,咬着手臂眼泪滚滚,却不能教人发觉,只能强抑下情绪。
一定要杀了季青珣,就算不能亲手杀了,也要在他尸体上捅几刀才能泄愤!
之后季青珣端来热水进来为她打理,李持月不理不睬。
收拾干净的人又抱了上来,叹了一口气,“阿萝,你要治我到什么时候?”
她在黑暗中笑得让人发冷,拍拍他的脸道:“小举子,等改日伤好了,本公主漏夜去幸你。”
这倒是有趣得很,季青珣被她说得火起,他闷笑着,贴着她的胸膛微微震动,“敝户若得公主驾临,必竭尽所能款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