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看着他，回答：“练出来的，我拍过鬼片，所以看着这些东西总感觉其实周围有摄像头在，完全不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人。”
白飞羽服了，也明白了。
程阳反问他。“那你呢？”
“我不拍戏，但是有两个叔叔在，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毕竟自己天天见到两个魂到处跑，已经习惯了，只是自己不怕，这里现在已经有一个魂被吓到了，所以到底他们是谁可以保护谁。
程阳问：“因为他们，那我呢？”
“你什么，你难道怕了。”
程阳的意思是。“虽然两位叔叔的年纪大也阅历多，但是你不觉得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有安全感吗。”
“两个人已经够了，你听没听说过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保镖多了反而只会碍手碍脚的。”
保镖当不起，程阳倒也不怕丢脸，只要能挨在一起，当什么也行。“那我要是怕了呢？”
白飞羽问：“真的假的？”
程阳想了想。“有一点吧，但是我还能坚持，还有你在这里要人照顾呢，我怎么也不能出丑。”
白飞羽很想吐槽：“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演戏演多了，后遗症这么大，我又不需要人照顾。”
程阳不是那个意思。“你需不需要其实我也想……”
“啊！”川叔叔先叫。
白飞羽吓一跳。“啊！”
白飞羽被怪叔叔吓一跳后，倒在了程阳身上，白飞羽无语，自己刚说自己不需要就倒在了人家怀里，太丢脸了，川叔叔真是个祸害。
白飞羽埋怨道：“怪叔叔，要不要搞清楚情况啊，鬼不怕你们不错了，你反而还怕起鬼来了。”
川叔叔理直气壮地怕。“你不懂，好坏是不分人和鬼的，我们这些善良的当然怕邪恶的了。”
程阳前笑了笑，说：“原来你叔叔让人看不出来的不止是年龄，还有这么丰富的人生道理。”
白飞羽切了一声。“那是当然。”
几个人出去之后，趁着两位怪叔叔不在的间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程阳平时看似不积极活跃，但在正事上是真的一点不拖沓。
程阳预热一下。“飞羽。”
白飞羽回应了一声。“嗯？”
程阳直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是吧。”
白飞羽不知该怎么说，点了个头，然后程阳又说道：“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觉得呢？”
白飞羽很短暂地顿了一下，然后是认真中又带着点随意地说：“我不觉得我们合适在一起。”
程阳有些失望，但是他又不是没有看到一点希望，笑着继续又问：“拒绝别人的喜欢，应该先回答我不喜欢你，合不合适是之后的问题。”
白飞羽像是恼羞成怒一样，不爽地瞧了他一眼，自己高兴怎么说怎么说，怎么做事还用你教我？
“凭什么，你少自以为是了，以为别人说话都是按模板来的吗，喜不喜欢我不说，怎样。”
程阳不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用自己这个脾气来背锅，他不愿意说肯定不是因为赌气而是不想违心。
“你那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白飞羽懒得解释。“不知道。”
程阳倒是很有耐心。“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不合适的？你要是…对我也有那个意思，后续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必了，我只是觉得你不靠谱，和别人没有关系。”
程阳不明白。“什么，我吗？我是哪里表现的不好吗，让你觉得不靠谱，你要不要多用点时间看看。”
“不感兴趣，没必要。”
不管白飞羽怎么说怎么拒绝，程阳还是不停地在说，一直在坚持，到后来白飞羽索性不再回应。
白飞羽这么沉默着，程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也想不打扰他的沉默，直到两位怪叔叔来了，白飞羽拿了饮料喝着不说话，只想把这件事唬弄过去，自己不再说便是拒绝。
但是程阳心里一直记着这事，不会让他这么糊弄过去的，最后要走的时候程阳还在问他，今天要等到他的回答，不可能这么让他离开。
“你一直这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过了今天，下次不会再出来了？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可能真的会这样，因为白飞羽不想他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和平静的心，所以如果这些话已经说明白了，很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不想你打扰我的生活，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你的生活和我不一样，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而你活在聚光灯下灯红酒绿甚至是纸醉金迷，我不喜欢，我们不会有以后的。”
程阳又想了想，才问他。“这些是你一早已经想到的问题，所以你才一直疏远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