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扬起下巴直面对着贺雾沉:“怎么,生气了?我劝你还是习惯习惯的好,日后这种日子多了去了,这样罢,本公主今夜便宠幸你的小厮,明日宠幸的弟弟,让你提前适应——”
话还没说完,贺雾沉猛地上前,直接扣住她的脖颈,唇堵住了她口中的话。
慎晚震惊不已,哪有人说话说一半被用嘴堵住的?更何况如今的她不想同贺雾沉唇齿相接。
她的手撑在他胸前要往外推,却不成想衣襟被推的散开,露出锁骨处从前留下的印子。
就在慎晚愣神之时,贺雾沉直接将她推在了贵妃榻上。
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又何尝不熟悉慎晚?倒是慎晚头一次这般清晰地感受到从前她磨他之时,这滋味多难熬。
她咬着牙:“你若是不快些,日后便莫要上我的床榻。”
当柔软处被东西闯入,慎晚被吊起来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缓解,倒是贺雾沉凑到她耳边:“臣同沿弟弟,公主选谁?”
第一百四十六章 逼迫
贺雾沉的气息扑在慎晚的脖颈处,带起阵阵痒意,慎晚难耐地缩了缩肩膀。
她眼眸略带迷离,瞧着贺雾沉之时倒是生出了几分操控他情绪的意思来:“我自然是选你。”
闻言,心中压抑了许久的贺雾沉这才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腰身才开始用了些力道。
可慎晚那会让他如此,又道:“彼时在我身上的是你,我倒是没有多余的地方去选沿弟弟了。”
贺雾沉身子一僵,仿若有一堵四面都不透风的墙向他压来一般。
他不服又嫉妒,为什么都是贺相的儿子,慎晚却能对贺雾沿毫无顾忌,为何偏偏要在他面前说这些。
他慢慢戳着,心中的酸楚让他嗓子都有些发哑:“为什么你这般不喜欢我,我……还不够听话吗。”
慎晚被他磨着,原本咬着唇,这下直接咬在他锁骨上,正好同之前留下的那个浅浅的印子相重合。
“你哪里听话了,你若是听话,你会这般吊着我?”
贺雾沉手上揽过慎晚的腰,他猛地下沉,将慎晚口中要说的话冲散。
慎晚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周身的情感皆掌握在了贺雾沉手中,她抬腿就要踹他,好将自己同他分开。
他不是喜欢吊着吗?那便不弄了!
岂料贺雾沉却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脚踝,甚至握着脚踝向上抬了起来,膝盖贴近胸口,倒是让他更加方便。
“你放开我!”
慎晚如今说的越多,只会让他越想用力一些,最好将她融入骨血,这辈子都不要分开才好。
从前他觉得,能娶她,让她日后平安便是好的,自己也会以正妻之礼待她,但如今他不要这样了。
无论身心,哪个都不可被旁人分享。
“公主还是省些力气罢。”贺雾沉在她耳边,“臣斗胆,若是公主没了力气,是不是就不会有纳旁人入府的心思了?”
慎晚被他的话惊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彼时的贺雾沉就好像一头带着野性的凶兽,蛰伏在她身上,要将她的血肉全部吞下。
从前她只觉得夫妻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或者只要她愿意,贺雾沉愿意与否不重要,但彼时却觉得自己无助又失控,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掌控着。
但慎晚向来嘴硬,即便如此还是说一句:“你想得美,以为出出力我就不纳旁人了?”
贺雾沉稍稍侧头,然后扣着她脚踝的手松了开,擎着她的小腿绕到她的后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慎晚后背没了倚靠,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可这却方便了他腰身的动作。
贺雾沉毫不顾忌的,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床榻之上,可这每一步对慎晚来说都是折磨,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面上透红。
“公主还是留着力气呼吸罢。”
直到背部触碰到了床榻,慎晚这才觉得自己心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恼意退了下去,但如今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能像岸上的鱼一般张着口奋力呼吸着,但却始终得不到缓解。
最后是什么时候被放过的慎晚已经记不清了,但却记得贺雾沉放开她之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公主,臣再问您一次,臣与沿弟弟,谁更好?”
慎晚已经没了力气,彼时连骂他的想法都没力气有,只是很不耐烦道:“你好,你更好行了罢!”
次日一早,贺雾沉并没有立刻出去,倒是先去寻了贺雾沿。
贺雾沿虽天资不行,但轮刻苦倒是丝毫不逊旁人,如今正捧着书本专心读着,是不是的还会些一些批录。
听到声音,贺雾沿抬起头来,略有些惊讶:“兄长?是弟弟没准备,没成想兄长来的这般早,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