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民公仆时干爹给我安排了三个徒弟,而我的师傅也因心脏病病休,却没想到刚上岗一个月就发现了老熟人。刚开始对老熟人样貌还有些模糊,当时只觉得秦霜野长得是真的戳到我心里的那种,但要是对我说名字的话那可就瞬间被雷劈醒。
秦霜野的名字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我还有柯乔那傻逼给我取浑名儿叫楚霜野。
我和我哥还真是亲兄妹,虽然他没有我万分之一的帅,但我们都有个10年大关,我比他还差点,我还多等了三年。温吞说我俩是破镜重圆,可我并不这么觉得,摔碎的镜子都会有难以修复的裂痕,无论如何都是生了间隙的。秦霜野和我从来就没有被摔碎过,因为谁都舍不得动手。
如果说那十年我过得还算滋润的话,那后三年才真的是我渡劫、回炉从造的时候,天天哭得跟个傻逼一样,前面说是为了秦霜野,后面倒不如是自己矫情,打不开黄桃罐头我也能坐在客厅里哭上一下午,六出怎么蹭我的裤腿都没法停下来。
学习瘾犯了就去考证,考着考着也就成习惯了,毕竟怎么来说都是有用的。
确诊后我就总数着药过日子,秦霜野离开第二年那会严重到要住院的程度,不过我可不会做伤害我自己身体的时,这样她会不开心的。徐阿姨告诉我要学会与抑郁症共生,把它当做一个关系不近不远、时有冲突发生的朋友,就这样我就彻底“进化”了,开始搞钱、练琴,就这样共生了一年看着我的存款,我十分满意,觉得这样养秦霜野简直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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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野真的回家了,我却有些着急,因为她不搭理我。
我开始注意她的喜好,不得不说她变得有些让我不认识了,像个受点刺激就炸毛哈气的小猫,我喜欢胖嘟嘟软乎乎的小猫,但要是秦霜野的话,那那种小猫不要也罢。
阿野喜欢吃甜食,阿野喜欢买东西,阿野喜欢草莓,阿野想去看海。
阿野喜欢烟酒,总是瞒着我偷偷摸摸跑出去买,比如说她喜欢炫赫门和peel,尤其是peel的红酒与莫吉托味,我那会问她为什么抽烟也喜欢有酒味的,她的回答一时间令我语塞——因为你不给我买,所以我很馋,抽烟伤得是肺,又不过胃。
2021年的8月,她回来我们第一次“交流感情”,那晚夜有些凉,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欲望促使的我们做了五次,听起来很疯狂,但我实在实在是太久没听过这样纵情过了。阿野很主动,甚至可以说会的的东西比我还多,调情调得我快要融化这里。
我半开玩笑摆摆手说:“我不行了,年纪大了玩不了年轻人那套。”
阿野就会有些不满地在我耳边吹气,似乎是想骂我不争气。我看着她形状漂亮的眼睛,又笑她怎么这么可爱,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每一次结束到贤者时间她总喜欢习惯性地靠在床头抽两根烟,前两次我都会安静地裹着满是她香水味的被子侧躺在一边,看着她吞云吐雾。我总觉得阿野那时候不高兴,明明刚才我们如此尽兴,有些情绪变成了习惯就让人很难在改正了。
在第三次那包红酒味的peel只剩下五支的时候,我不摆烂了。
阿野刚把烟叼进嘴里准备点燃,我就从被子里面坐起来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膀。她对我笑了笑,只听刺啦一声烟被她点燃。
“第一口烟要吐掉不要过肺,对身体不好。”我把头抵在她光滑的肩膀上,略带嗔怪道。
阿野抽烟就只享受第一口,到底也没有听我说话,片刻后才吐出一口白雾。我有些委屈地看着她,也许这就是阿野所说的那种小媳妇,但我给她做小媳妇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须臾后,咬了咬她的耳垂坏笑道:“我也想尝下味道。”
她眼睫如同蝴蝶的羽翼般轻微颤动片刻后把嘴里那根烟夹在指尖,缓缓的、彻底地吐出烟圈来就把她抽过的那支凑到我嘴边。
可我是戒烟两年半的人,想要的肯定不是这个。在阿野扭过头的一瞬间,我就迅速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柔软的唇,阿野目光闪动,终还是闭上眼将那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反手就搂住了我的脖颈。
人们总说抽烟的人口腔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烟熏味,重度老烟民咧开嘴就是满口大黄牙,但阿野就不是。她很爱干净,从头到脚都是香香的,这会还有些红酒味。
凌晨四点,我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旁边盯着她睡觉,她睡觉姿势像只小猫,喜欢抱着希希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也许我们都累了,我只看她一小会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睡前还轻轻笑着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