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标记,O总想跑怎么办?(69)

梁以霄冷笑一声,肩膀随着他的笑动了下。

下一秒,眸色一冷,笑意化成凶狠厉色,他盯着樊子乐的脸,一字一字咬的极重:“你想都别想,你跟他根本比不了。”

“听好了,我不会跟你结婚。再把我逼急了,谁都别想好过。”

樊子乐愣了一瞬,他真的被梁以霄那张冷峻迫人的脸吓到了。反应过来后,委屈道:“以霄哥哥,那个人就是你在外面的男人?我都不嫌弃你有病,你怎么可以这样?”

“呵……”梁以霄挑眉,嘴角的弧度扬着眼中却冷气森森:“对,我有病。你、滚!”

都滚出他的世界,他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原先不争,是没什么值得争。

如今,谁都没有资格来他的人生里,指手画脚。

他未来的蓝图早有规划,这么多年商场的摸爬滚打,蛰伏与经营也羽翼丰满。不需要靠任何人,他梁以霄就足以撑起安城的一片天。

温然快步走上了长街才放缓了步子,霞光将他的影子在眼前拉长。碎发挡在眼前,眼尾失了活力似的垂下,眼皮盖住了眸中的黯然,眼角的泪痣为阴郁平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温然拒绝了白微送他回家的请求,朝着临河公寓的方向走。他的步子迈的很小,每一次的举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微不放心跟在他后面,见温然情绪很低落。白微心里着急,快走几步拦在了温然面前:“温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然停住步子,话说出来的时候没控制住糟糕的情绪一起发了出来,听起来像质问像低吼。:“那你告诉我,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白微一噎,有点生气,心里替梁以霄不平。目光一下锐利起来,语气也生硬了许多:“你是不是觉得梁总骗了你,你扪心自问。梁总图你什么?”

白微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不重,但却像是一记重拳打在温然胸口。

打得他哑口无言。

与梁以霄的身份地位相比,他确实没什么能拿出手来让对方“图”。

温然目光一黯,不说话了。

温然落寞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白微有些抱憾道:“抱歉,我语气有点重了。”

“梁总对您的用心,比您想要的还要多。我只是觉得,您在判他死刑之前,至少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温然舔了下发干的唇,情绪已经压住,语气就显得异常平静:“在我们那边,双方家长见面是意味着要订婚或者结婚的。梁先生的解释改变不了事实,对我来说,有何所谓。”

白微无言以对。

商业联姻是巩固上层社会地位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梁以霄的婚姻早就被界定。

白微猜想:若不是温然出现,梁以霄可能对婚后躺在身边的人是谁根本不关心。

“白助理,我不想做第三者。”温然叹了口气,仰头看天,眼眶里的泪水快存不住了:“麻烦您,让一让。”

白微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件事他没有办法帮梁以霄许承诺。只好侧开步子,看温然越过自己离开。

即使已经走了很远,他依稀还能看见温然肩膀地颤抖。

温然回去之后,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停在卧室里盯着梁以霄用过的枕头微微出神。不知过了多久,脚麻的痛感将他拉回现实,他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一脸憔悴,像是失了命游走在人间的魂。

手边还放着梁以霄的毛巾和牙具,他的指尖从梁以霄的私人用品上轻轻摩挲过。

早上的时候,他还从后面抱着男人紧实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从镜子里看他剃须。梁以霄一手拿着剃须刀,调整角度让剃须刀更贴合下颌线条,空出的手揉着他的头发。

剃须刀停下的同时,梁以霄侧头在他的额角亲了亲。下巴蹭在他的侧脸上,问他:“扎不扎。”

没想到……他的“梦”这么快就要醒了。

温然将袖扣放在餐桌上,从公寓里搬了出来。就在门即将关上的刹那,又被他一把推开,冲进卫生间拿走了梁以霄的毛巾。

上面残留着松木香,他想:至少该给自己留点属于他的东西吧。

在很想很想的时候,至少身边还能有些他的味道。

他从单元门出来时,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身边没有梁以霄的城市,曾经过分熟悉的道路都变得好陌生。

思绪是乱的,和他从相遇到如今的场景像是过电影般一帧帧的在脑子里回放。

原先听说,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对方的坏。

可梁以霄在他记忆力,虽然脸特别像是常年不化的冰川。但对他做过的事情,总是透着一股温柔细腻,他在乎他的每一个感受。包容体贴,呵护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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