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是嫉妒温以宁。”
“她什么都不用做,你照样将她宠上天。”
“还有司凌宇,周斯年,她身边似乎从来不缺狂热追求者。”
“云沉哥,我好心疼你。”
“你将她当成唯一的妻子,殊不知她也许只是将你当成了周斯年的替身。”
崔芯爱很清楚霍云沉最膈应什么,三言两语就戳到了他的痛处。
她看着霍云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遂大着胆子攥住了他的手,“云沉哥,我们不要她了好不好?你伤得这么重,她也没有关心过你。”
“芯爱,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心机,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霍云沉冷不丁地甩开了她的手,随后又抽出了一张湿巾,反反复复地擦拭着被她摸过的地方。
“云沉哥,我是真的很心疼你。”
“我很忙,你先出去。你要是想找个人陪你去参加派对,我可以让陈浔陪你走一趟。”
霍云沉此话一出,陈浔立马带上了痛苦面具。
崔芯爱也没有想到霍云沉会这么说,委屈地瘪了瘪嘴,“陈浔应该很忙,还是算了。”
“以后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别来找我。”
“云沉哥,我最近手头紧,没有一件可以搭配晚礼服的首饰,你可不可以把南非之星借给我?我保证只戴一个晚上就会还回来。”
“不方便。”
霍云沉心里清楚温以宁膈应崔芯爱。
他要是借出了南非之星。
改日再送给温以宁,她怕是不肯收。
“云沉哥,娱乐圈里全是一群势利眼的人。我要是太过寒酸,势必要被人轻视的。”崔芯爱噘着嘴,没有达到此行的目的,多少有些不高兴。
霍云沉直接无视了崔芯爱。
他对她早就没了感情。
之所以愿意帮着她,不过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但要是她的存在严重影响到了他和温以宁的感情。
他寻思着他很有必要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
至于钱,他也不想多给。
他的所有钱都属于他和温以宁的共同财产。
他总不能不经温以宁的允许,随便给人送钱吧x?
“陈浔,你将崔小姐...”
霍云沉还打算让陈浔将崔芯爱请出总裁办公室,意外触及邹梅投注在崔芯爱身上的目光,瞬间又改了主意。
“芯爱,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好的。”
崔芯爱点了点头,乖巧地坐到了沙发上,歪着脖子眼巴巴地望着霍云沉。
霍云沉没再搭理她,转而将眸光停驻在办公室里局促不安的中年女人身上。
邹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粗糙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
霍云沉才不疾不徐地开了口:“邹梅是吧?这盒糖果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邹梅拨浪鼓般摇着头,眼里满是惊恐。
霍云沉抬了抬眉,朝着陈浔递了个眼色。
陈浔立马会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冷声说道:“邹梅,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从实招来,我们会根据故意杀人的罪名,将你扭送到警局。”
“什么故意杀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邹梅紧张地卷着衣角,眼神闪个不停,完全不敢同面前的陈浔对视。
“监控里都已经拍下了,是你在温小姐的住处外放置的这盒糖果,还敢狡辩?”
陈浔掏出裤兜中的手机,在邹梅眼前晃了晃。
事实上温以宁住处外根本没有监控。
单凭小区保安提供的监控,没办法定邹梅的罪。
正是因为如此。
霍云沉才想着用这种方式,逼邹梅主动认罪。
果不其然。
邹梅听到她的举动都被监控拍了下来,瞬间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觉得那家孩子的三个孩子很可爱,想着给他们买一盒糖吃。”
“你确定那是糖?”
“糖果盒上不是写了吗?还是国外进口的,一盒的价格可不便宜。”
“既然如此,你敢不敢当面将整盒糖果全吃了?”陈浔从霍云沉手中接过了那盒糖果,重重地扔在邹梅脚边,“给我捡起来,一颗一颗吃光。”
“这...我牙疼,吃不了糖。”
邹梅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
上回那盒糖果里的剂量放少了。
那三个孩子仅仅只是去了一趟医院,就痊愈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
邹梅这回下了双倍的剂量,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霍云沉眉头微挑,不容商榷地说:“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将整盒糖果全部吃光,二你可以请崔小姐帮你分担一半。”
“算了,我还是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