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处理好伤口,就给他发去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视频。到时候,谁嫉妒谁还说不准呢。”
司凌宇的眼里写满了疯狂。
他将手中的玻璃杯摔得粉碎,旋即便匆匆地走出了密室,兀自去处理腹部上的伤。
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
温以宁紧张的心绪稍有缓和。
由于司凌宇在捆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并没有用全力,她很轻易地就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
赤脚避开水泥地上的玻璃碴。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意识到整个密室只有一扇门,她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这意味着她根本没办法在他回来之前逃出这里。
温以宁蹙着眉头,还想着给霍云沉拨去一通求救电话。
手机却连一点信号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好拨打了手机内置的紧急电话。
然后电话还没有接通。
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温以宁紧张地手足无措,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小型玻璃缸里背部呈棕黑色,腹部呈灰白色的白眉腹蛇,鼓起了勇气,猛地抓住了蛇头,旋即飞快地往床的方向跑去。
咔嚓——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清脆的开锁声。
温以宁将蛇头压在枕头下,一屁股坐牢后,又伪装出被绳索缠住右手手腕的假象。
瞅着自己光裸的腿。
她即刻扯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顺便一把拿捏住蛇头,将这条毒蛇一并藏在被窝之中。
蛇身上的纹理有些粗糙。
仅仅只是摁住蛇头,就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得很着急吧?”
司凌宇进门后,径自朝着温以宁走来。
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细嫩的腿上游移,“说,想不想要?”x
“就怕你没命要。”
温以宁偏过了头,攥着蛇头的手不自觉地发着颤。
司凌宇挑眉,“想不到,你这么骚。”
说话间。
他便将摄像机固定在了床边,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说,霍总看到你委身在我身下,会是什么反应?”
“你很自卑,对吗?句句不离霍云沉,却样样不如他,你很愤怒,是吗?”
尽管上衣已经被他撕得粉碎,内衣上的带子也已经被他扯落,温以宁依旧强作镇定,试图用言语不断地激起他的怒火。
“闭嘴!”
司凌宇听不得这种话,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颈,狠戾地开了口:“再敢吭声,信不信我当即毒哑你。”
“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怎么看都有点狗急跳墙的意味。”
“我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司凌宇深吸了一口气,见她不再说话,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她最为柔软的地方。
他咬得很用力。
直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渗出殷红的鲜血,依旧不舍得松口。
温以宁缓缓地垂下眼眸。
虽然隔着一层人皮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依旧可以从他的肢体语言中发觉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
眼瞅着时机已经成熟。
她突然抬起藏在被子里的左手,放出了一直被她攥在手心的白眉腹蛇。
这尾蛇想必是被温以宁桎梏得过久。
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就怒气腾腾地抻着冗长的身子,对着司凌宇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司凌宇吃痛闷哼,一把抓住蛇尾,气愤地往地上一阵暴摔。
温以宁扯着被子,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她还以为司凌宇被咬后,蛇毒很快就会发作。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坐在床边。
“温以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强酸毁了你!”
等司凌宇活活摔死白眉腹蛇,又一度狠戾地扼住了温以宁的脖颈,一字一顿地道:“你别以为你还有逃出生天的可能!这里是城郊的一处地下密室,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海城还有这么一个去处。”
“你...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怕你死了,没人给我送饭,我也会活活饿死在密室里。”
温以宁被掐得脸色通红,不过为了拖延时间,她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司凌宇冷哼了一声。
尽管他刻意变了声,咬字的重音却没什么变化。
温以宁听出了司凌宇的声音,大致可以断定他的身份。
不过也不能排除有人为了陷害司凌宇,刻意而为之。
“等我处理好伤口,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司凌宇彻底被温以宁的行为激怒,收回了掐着她脖子的手,重新捆住了她的双手,才匆匆走出了密室。
白眉腹蛇的毒性不算很猛。
但要是久不去治疗,也会危急生命。
由于之前没有在密室里备下抗蛇毒血清,他现在必须驱车出去,解了这棘手的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