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没能护住程怡芝母女，他总是想两全，发现最后两头都不讨好。
南栀听完，便点头起身，“还有别的吗？”
南正寅摇摇头，“我现在只查到这些……”
南栀“嗯”了一声，“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
南正寅叫住她，眼神有些疲惫，“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南栀背对着他，背影冷漠，“或许吧。”
她只留下这三个字，便关门离开。
她不想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只想给他一点希望，让他明知道是没有可能的，却还是因为“或许吧”这三个字，而感到一点卑微的期盼，总盼望着她能回头。
就像从前的南栀一样，总是抱着一点希望，让自己的父亲回头再看看自己。
但他一次都没有，只是看着那对母女，没有回过头来看她，哪怕一次。
这一次，她也不会回头。
……
南正寅的公司是做贸易出口的，以前还算小有规模，圈子里也是正儿八经的有钱人。
姜柿去世之后，公司颓靡了一段时间，但也勉强撑了过去，后来搭上盛浮川，又盛行了一时，但现在被狠狠打击，已经在破产边缘。
第662章 唯一承认的妻子
盛世那边喂给过南正寅不少单子，现在都以效益不高、回收不达预期而撤销合作。
本来只是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让手下的人去处理，姜云却自告奋勇：“我也想帮你处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以后要是结婚了，我也要做一个让你省心的贤内助。”
那天情人节，姜云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或许是气氛很好，又或许是南栀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烛光摇曳的那晚，她在他耳边诉说了自己的心事。
盛浮川只给了她淡淡的一句，“私下不要谈公事。”
便让司机将她送了回去。
但没想到的事，第二天，他就将她接到盛世，“你昨天的要求，十分合理，这些项目都是盛世最近的合作方，你可以挑选一些案子去做。”
姜云是律师，自然会给她专业相关的项目。
她没想到盛浮川这么信任自己，顿时有些感激涕零，“浮川，我一定会办好的……”
像盛浮川这样的男人，只有在事业上愿意给出信任，那才是真正的敞开心扉。
就算他现在对她没有多少感情，但她相信，只要有一天，她能在事业上帮到他，他肯定会慢慢爱上自己。
这么多个项目，姜云一眼就看中了南正寅公司的案子。
她知道，南正寅是南栀的亲生父亲。
虽然他们父女两个闹得很僵，但她还是想亲自会会南正寅，顺便也……深入地了解一下南栀。
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但她知道，她现在还无法放下南栀。
那是盛浮川曾经唯一承认的妻子——
也是他曾经唯一爱过的人。
她对南栀，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感情。
南栀刚到走廊外，迎面看到一对人走了进来，最前面的是南正寅的助理，正点头哈腰地奉承着什么人：
“姜律师，这边请……”
姜云板着一张脸，“我想盛世的意图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将准确的报告交给我们？”
助理很是为难，“不好意思姜律师，不是我们不配合，真的是公司最近太多危机了……您看能不能让盛世那边通融一下？给我们喘口气的机会……”
说完，他心想——
这老板女婿就是心狠，前脚刚提出离婚，后脚就不管老丈人的死活了。
姜云自己是实习律师，还没有毕业，知道自己不该揽这个活，本来就有些烦躁，闻言更是觉得他敷衍自己，“盛世是拿出诚意来跟你们谈的，你就是这个态度？明知道我们那边已经给出了最后期限，却还是在拖着，恕我直言，贵公司发生危机，那是贵公司的事情，不应该由我们盛世来买单！”
这话说的，那助理差点就腿软了，“我哪敢啊……”
盛世是什么企业？随便抬抬手都能捏死他们，南正寅也再三交代过他，不能得罪盛世来的人，他都这么卑微，哪里敢有那种想法？
想着，他目光突然触及到不远处的南栀，眼睛一亮——
“……大小姐？”
他是南正寅的贴身助理，是认识南栀的，只是以前只跟程七月打交道更多，很久没跟她联系。
现在看到她，像是看到救星，“大小姐，这位是盛世那边的律师……”
第663章 未婚妻对前妻的可怜
南栀跟盛浮川那段婚姻，整个A市人尽皆知。
圈子里更是无人不晓，只是不敢当众谈论。
助理跟了南正寅这么些年，也是知情的，更知道他们最近离婚了，所以盛世才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