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是我第一次露出了内心脆弱的一角。
山崎荣嘢拉着失控的我逃走了。女性天生自的母性让我在她的一言一语的安慰和承诺中安静了下来。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被抱。当时环境恰好,在她的怀里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与安全感,而这一切被远处骚乱的枪声对比得更加明显。
在第二天,我的理智恢复过后,我去了那条遇见她的河边呆了几天。不是单单在想她对我的态度,还有到底要多大的几率她才能在荒郊野外救了我并且还能在黑手党再次相遇。
这个概率很低。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目标是我,但现在的我并没有任何价值。
她来了,来找我了,我故意引她到河边然后将她推入河中。
死不死都不重要了。因为这是那晚她对我的承诺。
让我看看你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吧?
她没有逃离反而是抱紧了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因为窒息而显露出痛苦神色的面容。
是真的啊……
她受了重伤,而我只是有几处淤青而已。
我们冰释前嫌,关系越来越好。
荣嘢经常会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像是亲身经历过,看见过的一样。有可爱的童话,爆笑的短篇,人性的丑恶刑事,却唯独没有她自己的故事。
我们彼此都在守着朋友之间的界限,对隐私的尊重。那些到我们认识近一年的时候就被打破了。
自杀对我来说是件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如果在此之中能打破彼此的界限,那怕是以命来换,结果也会很有趣吧?
她也确实如同我预料的那般跳了下来,我毫发无损被她护得连根头发都没掉,而她自己却受了伤。
我嬉笑着调侃着她,她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心,闷闷的。
这是荣嘢第一次这么忽视我,真是郁闷啊。
下午我们又见了,她好像生气了,只顾着比试哪怕是我上去搭腔也不理我。
晚上我去她办公室找她想提提和解的要求。荣嘢将我逼到角落困住我,虽然我知道她不会教训我但是这么做一定还有什么更加‘特殊’的举动。
果然,她亲我了。
不是上次吻在绷带,带着安抚意味的吻,也不是为了报复我而做的恶作剧。
她对此并没有解释一句就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胡思乱想听着被她搅动而加速跳动的心声。
每到遇见了我意料之外或者无法解决的事情时我都习惯性的独自一人思考着。虽然接下里几天都没有再去见她,但是关于她的消息还是能无意的听到。
在我闭关的这几天她点亮了厨艺技能,并且第一个品尝的人居然不是我太宰治。于是我怀着嫉妒和不安将她堵在了路上。
我拉着她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像她对我做得那样,我也将她困在了我的圈住空间里。
她对我毫无防备为我卸下了所有盔甲,我也用自己的盾代替了她的盔甲。
别看她对别人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其实私底下经常向我撒娇耍赖。这些自从确定关系后就‘变本加厉’了,她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每天都要我抱然后在我怀里用一双闪闪发光带着喜爱之情的眼睛看我。
有一个娇娇软软,糯呼呼的小女友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和她在一起的一年比我过去14年还要来的记忆深刻。那种日子那怕是在失去了她的时光里想起来也会不自觉地笑起来然后摇摇头叹着她的可爱。
我承认我动心了;并且冒出了从黑手党离职陪她隐于世的想法,我为此做了个准备,找着接替我的人。
也算是巧合吧,我在当上干部那天也正好找到了。虽然那人有些愚笨,但是其异能却凶猛充满攻击性,如果能将其好好雕琢,一定会是块不错的玉石。
我想我可能并不是适合当一个老师,又或者说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不仅体术学的慢还会自不量力的向我娇弱的女朋友下挑战。
结果当人是被教训了一顿还被灌了点当年和我一样的鸡汤。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招还是很有效,我那徒弟也确实稍微开窍了点,让我省心了不少。
荣嘢给我的惊喜远远不止这些,她总能做出在我预料之外的事情。
本以为是厌了我,让我成天借酒消愁还得被她威胁说下次胃疼就不来哄你了。
所以我屈服了。因为她哄人的样子真的很抓人心,我经常会沉溺在她的温柔之中然后在轻声细语和温暖的怀抱下入睡。
荣嘢可能是因为我告诉过她真名的原因(我想也没可能是其它原因了),她知道了我的生日还默默地筹划了这次生日派对。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缺点。我至今都忘不掉她鬼怪(嘘)一般的配色,她总是能找出一堆颜色里最难看的来组合起来然后让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