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温拾立马弯起眼睛答应了,亲手
但,跃跃欲试的温拾很快就被那烤出来像块焦炭的蛋糕胚打击到了。
自信心摇摇欲坠的小温喃喃自语:“怎么会——”
明明都是按照宋观棋教导的步骤来的啊。
学任何东西都很快的温拾遇到了他堪称天才人生路上的滑铁卢——做蛋糕。
难不成做蛋糕会比小语种还难吗?会比微积分还难吗?会比JavaC++数据库还难吗?!
温拾不信邪,他又撸袖子烤了俩,成果进步了,从木炭变成了焦炭。
“天哪。”看到掉渣的成品,宋观棋发誓她绝对没有藏私,她和温拾同时开始,用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但怎么同样的东西放进烤箱,出来的就不一样了?
牺牲了三块蛋糕材料的温拾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厨房,不再给宋观棋添乱,也不再浪费粮食。
宋知画见到的就是愁眉苦脸的温拾。
“小嫂嫂,你不会还在想送我哥什么东西吧?真的不用,他什么都不缺,大家都知道的。”宋知画一屁股坐到温拾身边。
她就压根不为宋庭玉的生日礼物操心,反正想在宋五爷脸上看到那种‘哇塞’的满意表情,难如登天。
温拾也知道宋庭玉什么都不缺,但他什么都不缺,不是温拾什么都不送的道理。
“可是他过生日呀。”怎么能没有礼物呢?
就连上辈子住在研究所的温拾,过生日那天还能有一天清闲的时光,不用被揪着试药做实验呢。
宋知画挑眉,摸摸下巴,“小嫂嫂,你别心烦了,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
宋小幺勾手,温拾凑过去,而后,他脸红了,“这不行,这不行。”
“这可以,这可以。”宋知画拉过温拾的手,“你就相信我吧,我哥真挺喜欢你穿成那样的,当初你刚来家里帮我拍的那些照片,全被他抢走了,我都没来得及参展。”
当初那件事,宋知画能记一辈子。
虽然后来想想,她拍的那些照片是有些突破了尺度,温拾还是自己的嫂嫂,放出去叫外人看到,确实不大好。
但,这都不是宋庭玉把那些艺术照敛走的道理!
那是艺术!又不全是色.情。
宋小幺固执己见,只有有色心的人,看到的才是色.情!
于是温拾被她撺掇进了工作室,又是挑布料又是挑佩饰,温拾看她的样子,“你要现做?”
“当然啊。”宋知画指指温拾的肚子,“你现在和从前的腰围臀围都不一样了,之前那些肯定都穿不上,不过放心,没几块布,我一下午就能缝出来,保证你今天晚上十二点前穿上。”
说实话,宋知画给温拾做的这衣裳,用到的布料还没有给小十一缝个坎肩多。
宋五爷知道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但也就是知道而已,他一向不觉得生日这天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和一年中的其他三百六十四天毫无区别。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就没有谁将他的生日看的重要,从而让宋庭玉明白这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所以宋庭玉对这天毫无感觉。
只是平平淡淡地过去,然后就又老了一岁。
即将二十六的宋五爷照常在十点半和温拾一同躺上床,准备入睡,迁就温拾迁就到宋庭玉自己也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今天的温拾却有点不同寻常,他脸颊红扑扑的,扯扯宋庭玉的袖子,“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宋庭玉自然答应。
温拾东扯西扯,从补习班讲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从孩子讲到了补习班,车轱辘话来回转,就守着墙角那一座钟的时针指针走到十二那一刻。
温拾的废话宋庭玉也应和着,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看出温拾今天晚上是真精神,搁平时快十二点的时候,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现在升学压力好大,课本上的内容只会越来越多,要是万一他以后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孩子的教育你不用担心,你和我的智力都没有问题,他要是连大学都考不上,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五爷拍拍温拾的肩膀,安抚道:“不过没关系,他就是考不上大学,我也能养他一辈子。”
上不了大学而已。
虽然这件事换在宋庭玉的外甥身上能叫五爷想破脑袋也理解不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但换作他和温拾的孩子,就变成了不读书也不过是在家啃老一辈子。
人都是双标的。
温拾压根没听宋庭玉的回答,他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墙角的落地钟,眼看秒针还有最后半圈,温拾转了个身,凑到宋庭玉身前,“明天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