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幸福呐……”
声音冲破云层,在空中回响。
可惜,岑晚的幸福只维持短短的一周,傅韦容去了一趟老宅,看望病重的老太太,回来后再没有提过求婚的事。
岑晚没有怨恨,依然留在傅家照顾他们母女。
后来,傅韦容对政治生出兴趣,随着她的攀爬野心也一步步壮大,陪伴家庭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这些年,傅韦容顶着深情爱妻的人设在选民心中博得很高的人气,娶岑晚就会让她的人设崩塌,给她思念亡妻的好形象抹黑。
岑晚在一次又一次期盼中心灰意冷,含泪远走他乡。
在这段感情中,傅思懿一直觉得是自己妈妈在感情上不道德,给不了Omega名分又管不住自己,标记岑晚又不愿娶她,白白耽误她这么多年。
她感情的天平始终偏向岑晚,眼里满是愧疚:“晚姨,对不起……”
岑晚爱怜地抚摸傅思懿的侧脸,眸光温柔:“傻孩子,跟晚姨说这些做什么?夏以橙那个刁蛮小姐不请也罢,晚姨也看不上她。”
说着,将一个手掌大的盒子递到傅思懿面前。
“小懿,生日快乐。”
傅思懿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车钥匙。
“晚姨,你送我的礼物越来越贵重。”傅思懿笑得眼睫弯弯:“再这么送下去,会不会把你送破产?”
岑晚眼尾上挑,表情颇为豪横:“晚姨有小金库哟。”
别看岑晚平时无所事事,却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Omega。13岁时,父亲的糖果厂开设第一家旗舰店,岑晚凭借出色的营销手段,一天就赚到工厂一个月的营业额,她父亲一直把岑晚当接班人来培养,这就是为何后来她跟傅韦容在一起,她父亲会这般痛心疾首,乃至跟她断绝关系。
岑晚慈爱地拍拍傅思懿的肩:“车子停在花园,带凡真出去兜兜风。”
“谢谢晚姨。”
傅思懿亲昵地牵着凡真的手,快步往前走。
花园里停着一辆敞篷宾利。
低调的蓝灰色漆面,黑色敞篷,内里的深棕配色和漆面相搭,不管车身还是内饰都很华丽,处处彰显尊贵。
傅思懿偏头看向凡真:“喜欢吗?”
“很好看,很大气,岑小姐眼光真好。”
傅思懿拉她过去:“走,带你去试车。”
凡真忙不迭摇头:“我不能出门。”
“你听不听话?”傅思懿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傅思懿将她半架半抱地塞进副驾,扣好安全带,顾虑到凡真的安全,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出门,只绕着花园兜圈。
凡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车子启动一段距离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懿小崽,岑小姐刚刚说……让你带我去兜风,她,她是不是发现什么?”
阳光漫在凡真脸上,照亮她染红的脸,她眼里含水,无意识地扣着手:“岑小姐一定发现什么,要不然她不会那样说……”
傅思懿似乎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发现就发现。”
凡真小声嗫嚅:“以后我们保持一点距离,好不好?”
“不好。”傅思懿猛地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声音很低:“姐姐要是敢跟我保持距离,我就……”
凡真心慌慌地乱瞟:“你,你就怎么样?”
傅思懿长睫软软地耷着,纯白无害的无辜模样,说的话却强势霸道:“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
凡真:!!!
这小凶兽百分百做的出来。
凡真瞳孔小幅度收缩了下,睫毛忘了煽动,就这样怔忪地望着她。
傅思懿顺势贴在她身上,五指微张,拢住蓬松绵软的蛋糕,语气蕴含着一丝危险味道:“姐姐,怎么样?我还在等你决定呢。”
凡真像砧板上的鱼,无力挣扎:“我,我答应……你先坐好……?”
傅思懿的手生来就是蛋糕师的手,指尖一拢,蛋糕胚上的樱果就点缀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凡真:“姐姐向来说话不算话,狼来了的次数太多,已经没有说服力咯。”
凡真咬着唇,羞赧地别开脸:“那,那你说怎么样才能有说服力?”
“那你亲我。”傅思懿伸手点了下自己的唇,低声说:“亲这里。”
凡真羞耻得要命,偏偏小凶兽还一副垂钓猎人的模样,耐心地等鱼上钩。
凡真仓惶地四下看看,身体前倾,在她翘起的红唇上飞快贴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傅思懿勾住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