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被她火热的目光盯得脸红,嗫嚅着否认:“我,我没说过,你听错了……唔……”
Alpha的唇瓣疯狂似的压下来,柔软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将她的呼吸一寸寸掠夺。
“放开我……”凡真软倒在她怀里,无力地捶她的肩膀:“我快没气了。”
傅思懿将她的呜咽悉数吞下。
凡真软得快要瘫倒,全靠傅思懿的双手拖着,她气若游丝地喘气:“呜呜……懿小崽,我窒息了,放过我……”
“不行。”傅思懿换口气继续:“除非你说要嫁给我。”
“不用说了,唔……我已经用行动表示过了。”凡真双手勾住她脖颈,要不然真会瘫倒在地。
“不行,必须说出来。否则你以后有理由跟我说,我的试用期没通过,不要我了。”傅思懿的唇瓣又覆上去。
凡真拍拍她的肩:“唔……我说。”
傅思懿的唇只移开一点点。
“我……我说……”
“说吧!”
凡真的声音娇媚得不像话:“我……想嫁给你。”
“不行,说得这么敷衍,谁知道你要嫁的人是谁。”傅思懿作势又要吻她。
“唔……不要,我说……”凡真靠上她的额头,深深吸一口气,红唇缓慢而愉悦地翘起:“我想嫁给傅思懿。”
话音落下的瞬间,身体腾空而起。
傅思懿搂住凡真的腰,将她原地抱起转圈,抑制不住地开怀大笑:“姐姐答应和我结婚啦……”
凡真似乎也被她漫天的喜悦感染,心头一荡,娇嗔着拍她的肩:“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
“被人看到才好呢。”傅思懿掀起水色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看到了,正好给我做证人,以后你想赖都赖不掉。”
“我才不要……”凡真说到一半,看见长廊尽头影影绰绰有人走来,连忙拍她:“快放我下来,有人来了。”
傅思懿温柔又小心地将她放下,顺着凡真的视线看过去,光影随着步子一点点拉近。
是岑晚。
她穿着一袭蜜色旗袍,裁剪合身的衣料包裹她玲珑的身段,肌肤赛雪,露出的一小节藕臂白得晃眼。
普通人穿旗袍的最高境界无非就是优雅端庄,而岑晚却能将旗袍穿出妖媚的感觉,让人看一眼就想撕碎布料的那种魅惑。
傅思懿由衷地赞叹:“晚姨,你今天好漂亮。”
岑晚狐狸眼轻妩地弯起:“晚姨老咯,哪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凡真才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凡真被夸,脸颊氲出霞色,羞赧地垂下眼。
傅思懿眼角眉梢都是痴汉笑,感觉比夸她自己还开心。
她盯着自家老婆看了好一会才把脸转回来,语气有些抱歉:“晚姨,我的生日宴……她可能又要缺席。”
“昨晚我给她打电话,没说两句就吵起来……夏沉筱大概已经跟她打过电话,这次生日宴没有请夏以橙,我妈她……很生气,我猜她大概不会来了。”
岑晚的眸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黯然,但她掩饰得很好,脸上仍然挂着愉悦的笑:“她不来更好,大家可以无所顾忌地玩,反而开心。”
傅思懿能感觉到岑晚的失落,她知道岑晚不喜欢穿旗袍,她有严重的颈动脉窦综合征,穿高领子的衣服就会呼吸困难。可是傅韦容喜欢Omega穿旗袍,她是特意穿给傅韦容看的。
傅思懿真的好心疼岑晚。
这些年她没名没分地跟着傅韦容,放弃糖业千金的身份,哪怕和父母决裂都不愿离开傅家,她甚至为了傅思懿能快乐成长,放弃做母亲的权利,整颗心都扑在她们母女身上。
傅思懿常常回忆起她们三人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时候她们住在外面的房子里,傅韦容下班回来,岑晚会把外面偷偷买的熟食端出来,说是自己做的,软声撒娇地递到傅韦容嘴里。
傅韦容也不拆穿,每次都不重样地夸她。
吃完晚饭,三个人窝在一张沙发里看电视。
傅思懿的妈咪死的早,她常不知不自觉中把岑晚当妈咪,岑晚也很爱她,把她当亲生孩子。
有一次,傅思懿趴在傅韦容怀里,对她说:“妈妈,我喜欢晚姨,我要她做我妈咪。”
傅韦容揉着她脑袋,笑得很开心,毫不迟疑地答应:“好吧,那我去跟晚姨求婚,她就可以做你妈咪了。”
隔天,岑晚带傅思懿去游乐场的时候,她把傅韦容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岑晚。
傅思懿到现在还记得岑晚当时的表情。
她笑得如夏花般绚烂,搂着自己坐在海盗船上,周围都在尖声惊叫,只有岑晚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