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阳才直接把秦绶按在地上暴打,其他几位上脚踹。
“这是派出所,你们竟敢打我?疯子,我要告你!”秦绶一边抱头躲避,一边放话警告。
“畜牲!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路边的狗都比你长得好,就你这模样,牛粪呼你脸上都可惜了!”霍阳才回怼道。
“我闺女丢丢能看上你,你吃屎去吧!”
“就你这烂心烂肺的东西、竹竿精,人瞎了眼都不会看上你!”
……
说着,一脚踹他下腹。
痛得他浑身痉挛,不敢嘴硬了,连声告饶:“我错了,我不应该把她骗到宿舍,我都没碰到她,不信你问警察同志。”
说完,突然想到这是派出所,他又有了底气:“警察同志,你们就这么看着他们殴打我吗?”
警察同志累了一天了,使不上力气。
费劲拉都拉不开五人,只能言语劝阻:“不要打了,赶紧住手!”
“这是派出所,你们再打人,把你们通通关起来!”
……
“警察同志说得没错,打人要关起来,老头子我打人了,关我!”霍文强自首道。
“还有我!犯了错就要惩罚,关我!”霍文生道。
“关关关,我也要进去坐坐。”廖柳香和张秀花撸起袖子,已经打算彻夜作战了。
一次性打死?那可真是便宜他了。
生不如死,呵呵,具备数十年宰杀牲畜经验的四人冷笑。
镇派出所就一间监舍,要关,肯定是和地上这坨东西关一块,这可……太好了。
霍阳才和他们想一块去了。“警察同志,我第一个动手的,关我就好。”
“叔,婶子,你们找地睡一晚,明天我带你们回家。”说着,一把薅住秦绶的头发,扯着他往监舍走去。
“我知道路,别辛苦你们了。”见民警想上前阻止,霍阳才微微一笑。
被打成猪头,全身上下痛的秦绶,此刻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怎么会有人上赶着进号子的?
他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吧。
夜里。
四人在镇上相熟者家中借宿,随即借了锅灶忙活了一通,给霍阳才送来了热饭热菜。
“叔,婶子们,这不合规矩。”值班民警不让几人进门,也拒绝他们给被看押者投食。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端着一锅汤的张秀花道。
“做都做了,如果不能给阳才吃,那你们吃吧,别浪费了。”霍文强说完,一股脑塞进对方怀中。
其他三人见状,直接放地上就开溜。
“那不是白做了?”离得远了,张秀花叹气。
“怎么可能白做?”霍文生轻笑,霍文强正巧扭头看着他,二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心好了,不会浪费的,明天再过来拿餐具。”
监舍里。
“我也要吃他那样的。”秦绶鼻青脸肿,但还是有力气提要求,看来只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爱吃不吃。”给两人送饭的警员回。
进了所里,还挑食?当来享乐了?不给他下药,就已经是身上这身警服克制住了。还提要求,这世道,什么人都有!
年轻时经常干架的霍阳才,吃着喷香的热饭热菜,瞥了他一眼:就你也配?
霍家坡。
做好饭菜、蹲在路口,也没见着长辈们回来。
两个小家伙肚子饿得咕咕叫,饭菜都凉了。
“斌斌,我们先吃吧,好饿。”
“好,我们先吃。”霍朝斌现在对她,是有求必应。其实,先前也差不多。
作为“哥哥”,他想到在学校,自己没保护好“妹妹”,就陷入自责悔恨,回到家里,不能再让她担惊受怕、挨饿受冻。
直到七点半,长辈们来电告知今晚不回来了,让两人早点休息,关好门窗。
“丢丢,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听到消息的霍怡馨,打着手电筒来找霍不丢。“今晚去我家,和我一起睡吧。”
见霍朝斌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反应。霍不丢想到他和自己差不多大,一个人在家,隔壁又是空荡荡的房子,肯定会害怕,她不能跟着霍怡馨走。
“不用了,我在自己家怎么会害怕?”
“你这么晚跑出来?你家人不会说你啊?”
“我说来找你,她们就没有意见了。”霍怡馨没和家里人透露霍不丢遇到的事。
但她知道丢丢的爸爸妈妈,和斌斌的爷爷奶奶都知晓了,还坐着阳才叔的车去了镇上。
因为几人气匆匆离开时,天还没黑透,见到的人好奇招手也没得到回应。
晚上吃饭时,就传到了她的耳朵。
家里还问,是不是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等霍怡馨依依不舍地走了,霍不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