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曾想修剪那些老臣,但刚一下手,她的各路长辈就过来阻拦,话里话外都是—你敢赶人我就敢跟你鱼死网破,陈如锦就是其中之一。
姜矜心神俱疲,每天刻意消减自己的工作量,再不急于改革转型。
饭要一口口吃,她还是先开辟新业务,旧业务的转型慢慢说。
姜矜幽幽叹口气,不再想工作,只坐在茶椅上,慢条斯理冲茶,她的茶艺不算好,奈何脸和身材养眼,即使生疏,那也是一种生疏的美感。
谢容与频频走神。
姜矜很体贴,来书房从来不说话,她只安静做自己的事情,连眼神交汇都不肯给他。
但只要她在这里,他就无法静心,呼吸都会发烫,血液流动得也比往常快。
“Boss,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视频另一端,北美分公司的高管忍不住提醒。
谢容与意识到他出神太长时间,缓缓收回视线,他语调温和而平静,“投资方案,你再说一遍。”
高管:……
姜矜倒茶的动作一顿,微微挑了挑眉,她猜到是自己影响到他了。
将茶盏端起来,轻轻搁在办公桌上,她轻巧对他做了个口型,“我走啦。”
说完,纤细腰肢一转,打算直接从前门离开。
谢容与伸手按住那一截细腰,一边拦住她,一边关掉摄像头和音响。
他将她扣在自己怀里,伸手按她肩膀,“坐下。”
第19章 全部
坐哪里?
当然是坐在他腿上。
姜矜没动, “你开完会了?”
她可不干扰他工作。
谢容与微微颔首,“已经忙完。”
姜矜这才缓身坐在他腿上。
谢容与伸手, 抚摸她的腰线。
在家里, 姜矜穿着很随意,虽然穿得不繁复,但依旧是及脚踝的长裙, 两指宽的腰带勾勒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从腰线下,谢容与的手从长而蓬松的裙摆中探进去,慢慢摩挲揉弄。
姜矜就知道!
细白的脖颈如天鹅般绷直, 她微微抿直唇, 压抑住令人脸红的声响。
有时候,她真觉得谢容与是变态。
明明可以直接上床,他却非要用各种手段令她失态, 美名其曰是取悦她。
“爽吗?”他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眸, 然后抽出纸巾,慢悠悠擦自己的手指。
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明净的光线下,显出玉一般的质地,此刻微微泛着水光。
姜矜眼睫微颤,呼出颤颤巍巍的浊气,轻轻闭了闭眼睛, 一开口声音发软,“你要去洗冷水澡吗?”
她不甘心被玩弄的只有自己。
于是,她说:“不想洗,我也可以帮你啊。”她伸出漂亮纤细的五指, 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容与喉结滚了滚, 微微哂笑, “倒不用为了气我说这些话。”
姜矜直直看他,“直接说,你想不想?”
“想。”他的声音因欲念变得沙哑。
当然想,想到每一寸肌肉都发痛。
再遇到谢容与之前,姜矜对□□没有太多了解。
跟林逾白恋爱时,她太小了,只有十六岁,那时候,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嘴唇贴着嘴唇的亲亲。
后来终于熬到成年,林逾白又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
他是虔诚的基督徒,宁愿抱着她压抑喘息,也不肯再婚前睡了她。
后来,没有熬到结婚,林父铃铛入狱,林家四分五散,姜矜把林家剩余人送到云城,之间,她跟林逾白一直没断联系,但林逾白恨她,见她都不肯,怎么会跟她上床?
姜矜忘不掉隔着一扇窗户,林逾白冷冰冰看着她的眼神。
只在更多真相浮出水面后,林逾白才改变对她的态度。
后来,姜矜遇到谢容与,她一开始真的想跟他做柏拉图夫妻,从来不跟他在一起过夜,后来一夜荒唐,他们才开始做真实的夫妻。
姜矜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没有其他参照对象,但她隐隐觉得谢容与应该是很会的那款男人,是那种即使一穷二白身材长相都不行,也能凭借床技博得一大票女人喜欢的那款男人。
生在姜家,姜矜的婚恋价值观一直偏向保守,除了在商场上费劲手段让利率升高,在生活中,她一直属于循规蹈矩的那种人。
她不xd,不pc,没逛过夜店和酒吧,不抽烟,非必要场合不饮酒,她视上床为繁衍的一种途径,从不苛求在其中得到快感,她不愿意尝试更多花样,只觉得麻烦浪费时间。
今天这样的尝试,还是第一次。
姜矜踮脚小心从谢容与腿上起来,谢容与微挑眉,坐姿闲散,“不做了?”
“没有。”姜矜还是保持平静,即使她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粉。
她走到智能面板处,指尖轻触感应键,降下书房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暗灭所有灯光,之后再悄悄走回谢容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