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还未涂好药李襄宜有些好奇地转过头,“皇叔,还没好吗?”
倏地,她的鼻尖就这样擦过李彻冰凉的鼻尖,两个人面对面,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李襄宜眨眨眼,面颊竟飞起一抹绯色。
九皇叔的脸未免也太英俊了,女娲在捏造他的时候一定比旁人多花了百倍的功夫。
“方才不小心让衣领上蹭了药膏。”
李彻看她羞涩的模样,顿时明白了。啧,看来对这个丫头,他的脸比他这个人更有吸引力。
“哦。”难怪他忽然靠得这般近。
她又扭过头,让他继续擦药,李彻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划痕上便收回了手。
李襄宜觉得涂了药膏的那处有些痒,手下意识地就想挠一挠,立刻便被李彻抓住,随后手心被塞进了一把匕首。
她认出来了,是先前李彻想教训太子时手中的那把。
李彻握紧了她的手,“拿着防身,若是有任何人要伤害你,就毫不犹豫地刺过去,无论是谁都有本王替你兜着。”
“襄儿谢过皇叔。”
马车缓缓停在翠微宫门口,李彻仍旧像在沁园门口那般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回去好生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交给本王处理,只管相信本王。”
李襄宜莞尔一笑,“知道啦,襄儿一直都相信九皇叔的。”
看着李襄宜回到宫中,李彻才放心地离开。
“派人十二个时辰严密地监视太子,事无巨细都要向本王汇报。”
“是。”
太子被揍得半死不活的送回了东宫,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又捂着下腹,疼得嗷嗷叫,被叫来的太医看到太子这副模样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殿下,这、是何人将您伤成了这副模样?”
太子本就烦闷,这太医还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狠狠白了一眼太医,“孤教你来是让你治伤的,不是让你断案的。”却不想不小心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孤的那物疼得紧,你先看看有没有事,若是不能用了你也别想活了。”太子想到襄阳用尽了全身力气的那一脚就恨得牙痒,这个贱人下手未免太狠了。
“啊、是,臣这就看、这就看。”太医听了这可了不得,这可是陛下的独苗,若是在他手上绝了子孙她怕是诛九族也不姑息。
有小太监走上前来帮太子脱了身上的衣裳,只留了一件亵衣。太医拿着玉柄仔细查看了一番,虽说是肿胀的有些骇人,倒是没伤到根本。
他这才松了口气,“殿下您放心,只是受了些轻伤,于子嗣无碍。臣给您上些药,很快便不肿了。”
太子一听没什么事悬着的心也放下了,“那还不快点给孤上药。”
“是、是,臣这就给殿下上药。”
“只是殿下今日切不可行房事,否则会有受伤的风险。”
太子不耐烦道:“孤知道了。”
太医给太子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他脸上的伤势虽吓人,却远不及身上的伤,大大小小的内伤不计其数,就连牙齿都掉了两颗,幸好性命上并无大碍,只要好生休养便能痊愈。
他只能开些活血化瘀、养伤的方子吩咐宫女去将药煎了给太子喝下。
太子受了伤躺在宫中休养,第二日太傅来给他授课问他为何伤了这么重,太子不敢说自己是做了什么被靖王打的,只能随口胡诌说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太傅闻言倒是没有追问,只是在离开时留下了比平日里多了三倍的课业。他不敢不写,只能忍着疼痛将课业写完了。
之后的几日,课业一日比一日多,多到太子一日什么也不干也写不完,他看着这堆课业简直欲哭无泪,他若是不写太傅便会向皇帝告状,若是告状皇帝必然要召见他,他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皇帝。
前几日他一直在提心吊胆担心靖王会向皇帝告发此事,谁知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之后他什么事都没有,靖王每日上朝却好似忘了这回事。
他暗喜,想来那日靖王说的话也多是吓唬他,他毕竟是太子,他个弟弟再重要还能有他这个亲儿子重要?
就这么休养了一些时日之后,太子面皮上的伤基本恢复,这便开始想些消遣的事情了。
许是太傅瞧他这阵子功课认真,渐渐地课业布置得不那么多了,这日太子随意糊弄好一篇文章之后便将一旁研墨的小宫女给拉进了怀中。
“杏儿,你身上怎的这么香,给孤闻闻。”
杏儿假意挣扎一番便挺高了胸脯往太子嘴边送,她早就被太子收用,这档子事早已驾轻就熟。
太子最喜欢的便是杏儿胸前的丰润,三两下扒了她的衣裳就压了上去,很快书房中便传来了一阵一阵女子的娇嘤和男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