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士兵不敢多看两人一眼,崔行露仅仅的搂住陆乘渊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啊!”陆乘渊突然的松力,让崔行露感到重心不稳,好似要被晃下去了一般,抱着男人脖子的手更加用力,身前的娇软之处也距离男人坚硬的胸膛更加近。
真的是靠近了。
靠的很近。
两人之间好似没有距离一般。
他好喜欢怀里的人。
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下软玉在怀,真的是靠他极大的意志力才堪堪忍住自己晦涩的心思。
陆乘渊的脚步很快,好似急着要做什么事情一般,崔行露有些害怕这种悬空的感觉,她感到刺激但是又心虚,陌生的战栗感让她忍不住出声。
“慢一点,慢一点。”崔行露低声哀求,“太快了,我害怕。”
可她的哀求此刻却没有半分的作用,男人呼气的声音喷洒在自己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崔行露白皙的脖颈就染上了一丝绯红,看起来极为艳丽。
两人进入了一个摆设极为熟悉的帐子内,还未等崔行露反应过来,她就被陆乘渊放在了床上,双手被人高高举过头顶,紧紧的禁锢住,不得动弹。
“李小将军要干什么?”崔行露声音颤抖,好似要哭出声来一般。
“我在让世子履行刚刚说过的话。”陆乘渊的俊美的脸庞离崔行露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铺面的雄性气息。
即使是在陆乘渊和自己表明心意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也一直是如同君子一般,不曾跨过什么界限,这种安逸的感觉不禁让崔行露有了一种错觉。
崔行露忘了,陆乘渊也是个男人。
一个有着正常渴望与需求的男人。
即使是从小接受着良好的教育,陆乘渊可以做到静静等待着心上人的回应,但他也无法做到对心上人撩拨的话语保持绝对的冷静。
“什么话?”崔行露双眼蓄起清泪,好似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
“世子不是说,以后都只靠近我吗?”崔行露的双手小巧可爱,陆乘渊只需用一只左手便可以将两只手包裹住,另一只手抬起,指腹轻轻的擦了擦崔行露娇艳欲滴的嘴唇。
“这样,世子觉得近不近?嗯?”男人带着些□□的话语让崔行露感到不适,但她双手都被禁锢着,越是挣脱男人就越用力的将其摁住。
她只能低声哭泣。
没有得到崔行露的回答,陆乘渊冷笑一声,松开一只崔行露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直直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全身的颤栗感觉几乎要让陆乘渊沉溺进去,他极力忍着,没有忘记自己行为的目的。
“这样够不够近?嗯?”崔行露第一次听见陆乘渊这么恶劣的说话,一时间哭的更厉害了。
“还是不满意?”陆乘渊低声笑笑,将崔行露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压了压,自己也将身子伏的更低,话语意味不明。
“这样够不够近?”
“还是不满意吗?”陆乘渊摇摇头,将嘴唇凑到崔行露的耳边,轻轻吐气,“这里太不方便,世子想要更近,等我们回长安再说,嗯?”
饶是崔行露不想说话此时也不能沉默了,她还是被吓到了,声音哆哆嗦嗦的,咬字不清,“够近了,已经够近了……”
“这就是世子撩拨我的后果,”陆乘渊将人从床上捞起,随意拨弄着崔行露凌乱的发丝,“世子可得记住,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第65章 受伤
崔济容和裴英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
拍了拍赫连清的肩膀,示意他们赶紧出去。
赫连清拉起还在半跪着的赫连茹茹,
三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帐内。
仅仅是过了一夜而已。
崔济容便觉得他待了十五年的草原是那么深厚。
多少个日日夜夜,
他都无比厌恶着这广袤的草原,痛恨他自由的本性被草原喧嚣的风声所压抑,压抑得难受的时候,
他甚至有着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可耻的想法。
若不是心里还存着对于家人的思念,
怕是自己早就已经化为一抔黄土,随着这边西的风,
不知飘向了何处。
万幸的是,
他在年少时遇到了自己的夫人,
他们还共同生育了一儿一女。
想起这些,崔济容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原本他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突袭回支边境,
长时间的厮杀已经让他有些筋疲力尽,
可为了不吓到自己的女儿,他还是将染满血液的衣裳换下,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袍子。
他崔济容什么都没有失去,他的一切终究还是属于他。
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都已经的到了很好的解决,等过些时日,赫连清就可以将赫连辛被刺客刺杀的消息放出,原本朝堂之上他的耳目就已经占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