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人还会对你忠心的很!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贱,之前紫鸢是这样,现在钱副将也是如此!
不过说起紫鸢——
纪痕在敲打完钱副将,趁着钱副将思考的时候,纪痕朝着站在角落里,如同一个布景盆栽的紫鸢使了个眼色。
紫鸢就像是猛然惊醒过来,连忙走上近前,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锦囊,交给了纪痕,做完这一切之后,继而又退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站着,低着头,目不斜视,像是听不见在场众人所言一样。
天知道她刚才是受到了多么大的惊吓,这可是皇家之事,自家主子竟然能够随便妄议!
不过想到自家主子那本身就神秘莫测的身份,这一点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这本来啊就应该是真龙天子应该有的本事啊!
这么一想,紫鸢一下子就不纠结了,取而代之地就是对于纪痕更为盲目的崇拜之情!
从始至终观察着钱副将,纪痕和紫鸢的纪为止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情绪,这紫鸢也疯了不成?
纪痕将自己手中的锦囊打开,拿出了一块令牌径直扔在了钱副将的面前,钱副将一开始不明所以,在看到之后,瞳孔紧接着一缩。
这块乃是姜煜琛圈养私军亲卫的令牌!
“怎么?这么惊讶?你们将军本身也不怎么感觉,圈养死士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说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什么心思我是不信的,现在我也不过是帮着他,又有何错之有?”
“这块令牌你是从何得来?”钱副将问道。
他自然是认得这块令牌,不但认得,他身上也有着这么一块,不然怎么说他是姜煜琛的心腹呢?
正因为知道,他才更要问。
这块令牌为了保险起见,姜煜琛从不戴在身上,旁人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作何用处,钱副将心知就算姜煜琛被人抓住,哪怕是严刑拷打,他也不会将这等保命、要命的东西吐露半分。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人竟然知道地这么清楚!
难不成是将军主动给他的?钱副将在心中疑惑地想着。
第77章 (⊙o⊙)……
这让钱副将原本鉴定的心一下子就动摇起来。
他是忠于姜煜琛不假, 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害死了姜煜琛,他定然会想尽办法为主子报仇,但是现在, 他就有些茫然了。
这令牌不是假的,却安然地在这人的手中, 而且连带着作用也说得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呢?还是说, 他根本就是胁迫将军, 而是将军有求于他,却不方便出面?
不怪钱副将会这么想,实在是纪痕对他们太过了解, 因此钱副将就产生了错觉。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当真是可能。
毕竟一开始进门的时候这人不论是声音还是动作形态, 都与姜煜琛一般无二, 要不是后来破绽是在太大,钱副将也不敢肯定自己能认得出来。
尽管这人带着面具, 只是看下巴这么一点,就有着自家将军的轮廓。
现在倘若他摘下面具是一张姜煜琛的脸,他都不觉得稀奇,毕竟已经收到过更大的震惊了, 这点也自然不算什么。
既然有这种本事,那就应当算是能人异士, 能人异士有些怪癖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更何况,从一开始此人就没有用将军的性命来威胁过他, 这人不过是顺着他的猜测说话而已。
否则的话他直接出言威胁, 没有必要将令牌亮出来, 到时候暗地里用岂不是更为方便?
钱副将已经通过脑补将纪痕的所作所为都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敌人自己人在这一瞬间转换了角色。
他确实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猜错了。
纪痕不傻,钱副将能想到的主意,他也能够想到,只是如果他知道谁有这块令牌,还还费这么多的事情做什么?直接用令牌搞事就是了!
很可惜,他不知道。
前世和姜煜琛最为亲密的时候,纪痕知道有这么一块令牌,同时知道了在钱副将手中也有一块,但是再多的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更不用说,姜煜琛对他防备的很,就是这块令牌后来他也没有再瞧过。
今世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去取了这块令牌,还好令牌还在那个他知道的地方,顺带着他将旁边的极品寒玉一并顺了回来。
不过此物后来用来保存姜煜琛他的脸皮,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至于这令牌的作用,纪痕还是从梦梵音的只言片语里面窥得的。
正如钱副将所想的那样,姜煜琛不会将这种保命又会要命的东西说出去,就算是死,这些东西总能发挥作用,再不济有朝一日还能替他报仇不是?因此纵使纪痕也不知道这令牌的真正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