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茶子,【这事儿他妈已经有所察觉了,目前还在查,没确定而已。】
许孜觉得,这事还是被姜漳妈妈早点查出来比较好。
毕竟总不能真让姜漳养这个孩子吧?
在许孜和苦茶子吃瓜的这会时间里,姜漳又灌了不少酒,他那角落里的酒都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嫌服务生去拿酒太慢,姜漳想起身自己拿起结果因为喝的酒又多又杂已经上头,这一起猛差点一脑袋栽地上。
顾惜一直在注意姜漳的状态,见姜漳差点摔倒便再也忍不住上前去扶。
姜漳已经结婚,两人自认为再无可能,再见面也没有当初分手时那么歇斯底里,反而像个老朋友似的。
顾惜让服务生去倒杯白水。
姜漳本想说不要白水要酒,但两人毕竟在一起过很久,听顾惜的话已经刻在他DNA里,所以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顾惜看他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想喝酒?命不想要了?”
将服务生端来的白水送到姜漳面前,见姜漳不愿意喝,顾惜索性将白水倒在高脚杯里,“给,白酒。”
姜漳笑了笑,“你在逗我?”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端起高脚杯里装着的白水一饮而尽。
温热的白水顺着食管流入胃里,缓和了酒精的刺激,让姜漳觉得舒服了一些。
“谢谢你啊。”
顾惜没好气的说,“不用谢,谁让我是你前女友呢。你死后我得去你坟头上跳广场舞。现在我广场舞还没学会,你死太早万一等我学会你去投胎了怎么办?”
姜漳轻笑,连日来的烦闷被吹散了不少。
“要是广场舞没学会,去蹦迪也行。”
顾惜蹙眉。
“我蹦迪都穿高跟鞋,坟头那点破地方,给我高跟鞋蹦坏了。”
姜漳还颇为认真的为顾惜想了想。
“那我争取死后埋个好点的地方。”
现场人不少,两人坐的位置中间空出一个人的距离,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坦坦荡荡,一副谁过来都可以加入他们话题的态度。
不自觉地,姜漳又想起最近烦闷的事。
“我有个朋友……”
说到此,姜漳一顿。
无中生友。
姜漳知道顾惜猜出来这个朋友是他自己。
但顾惜没拆穿,姜漳也没挑明。
“我那个朋友最近遇到了个特别烦闷憋屈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惜是了解他的。
这事如果能找到两全的解决办法,姜漳不至于烦闷。
她说,“如果实在找不到两全的解决办法,那就遵从自己本心。想什么就做什么,不管别人,只要自己心里舒服就好。”
姜漳有些恍惚,似是在消化顾惜的话。
没多久,姜漳的思绪被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
“呦,大庭广众之下幽会呢?”
不用回头,那一阵刺鼻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谁。
下意识地,姜漳想让顾惜回避。
但转念一想,他们也没说什么过格的话,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没什么好避讳人的。如果直接让顾惜走,反而显得心虚。再说,他和季雅山的婚姻有什么忠诚可言?
没想,季雅山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坦荡就罢休。
“脸皮可真够厚的,我这个正牌老婆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某人竟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第68章 第六十八口瓜
姜漳眉头皱得紧紧地。
“你差不多行了。”
见姜漳维护她,季雅山更加不爽。
她不爱姜漳,一点都不,她爱的是姜天纵。
年轻的男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地里没长熟的嫩黄瓜,丝毫没有吸引力。她喜欢的就是姜天纵这种上了年纪的男人,越老越香。
只是姜天纵最近好像和一个大学生纠缠在一块,对她不冷不热,让她难受得很,所以看到姜漳身边有人就忍不住过来阴阳两句。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姜漳的出声维护让季雅山十分不爽。
“这叫什么?宠三灭妻?”
姜漳眉头皱的更紧,他刚要出声就感觉到袖子被人拉了拉。
顾惜道,“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做什么?不过就是来打个招呼而已,光明正大。”
但姜漳和顾惜的一唱一和,让季雅山感觉自己被欺负了。
再说话,她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些。
“好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我看你是当小三当上瘾了吧?怎么?想上位?上位的第一步就是把我这个原配气流产?”
季雅山说话实在难听,顾惜在忍还是硬刚之间犹豫。
姜漳忍无可忍,凑近到季雅山跟前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季雅山,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谁给你的底气到这里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