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125)

心里欣喜难抑,一想到那个人已有半个月未见到过,就开心得紧。

盛祁才刚入府,就瞧见她已站在前院里一边急喘着,一边眸光熠熠地看着自己,他假似不在意地侧头对顾风吩咐着立即去御卫司调人暗中保护两位侍郎大人的事情。

待安排了所有事项后才走向她,把手里提着的两包略有被露水打湿的吃食递上:“听说是宜南春季特产的杏花酥,买了些带回来给你。”

盛祁出趟远门,竟还为她带了手信。

宋抒然低头瞧着自己怀里的两包杏花酥,笑得酒窝深深。

欣然地抬眸仔仔细细打量眼前人,才发现盛祁明明说有好好用膳,可却还是微显憔悴,下巴上泛着胡青,脸色也略有惨白。

宋抒然的笑意又收敛起来,神色多了些担忧:“不是说还需多日,怎地突然回来了?”

盛祁单手松开绑在自己手臂上的护甲,声音低沉道:“事出有因,一时半会讲不清。”

“殿下,先快些处理伤口吧。”

就在宋抒然想叫盛祁一时讲不清,那便慢慢讲时,却见寻宇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入府就找东福要的药箱跑来。

听到盛祁受伤的消息,本来就提得紧的心又是微颤了下,盛祁竟还在宜南受伤了?

她上下打量着盛祁身上的黑色锦服,倏然想到兄长清剿土匪也是穿的深色衣物,这样受了伤也不易叫人看出,所以盛祁一直以来偏爱深色衣物可以是因为此事?

若不是寻宇突然着急劝道,受伤这事盛祁可要连她也瞒着?

盛祁到底还是不信任她的吧,胸口忽有些闷。

“怎会受伤的?是被何人所伤?”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盛祁,却又不知盛祁伤口在哪里,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又收回来手,看向寻宇:“府上的药箱怎行,快去叫御医呀!”

她的话叫寻宇一时怔了神,略有为难地看向盛祁,不知该如何。

殿下因为在宜南调查命案时被人埋伏,确实在左肩头受了点伤,可他与顾风掩护及时,也只有那处轻伤而已。

分明是殿下自己在回城路上说回了府后,叫他第一时间去取药箱,定要表现得惊慌些,让皇子妃知晓他受伤一事,并且以为其伤得极重。

平日里伤再重些都未吭过一声的殿下,现在因一处剑伤就要表现得痛苦难耐,属实刻意了。

如若真去找汪御医,汪御医更是了解殿下,那这谎不就不攻自破了?

他犯着难,也不知道殿下到底如何想的,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直到盛祁看向他,朝着他挤了挤眉,严肃万分道:“听皇子妃的,去将汪御医叫来吧。”

他连忙点点头,把药箱随意交给一个小厮,就又朝着府外跑去了。

瞧见寻宇彻底离开的身影,盛祁这才又轻轻咳了咳,这声轻咳将宋抒然从方才的诡异对话中又拉回了神。

她以为盛祁是受伤所致,连忙再次担忧地看向盛祁,见盛祁踱步要朝寝屋去,便一路紧跟在身后。

入了寝屋,看到盛祁安稳地坐到罗汉床上,见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她并未轻松,反倒更加紧张了。

盛祁这般要强的人,一定是在忍着伤痛吧?

半晌,小声试探道:“殿下究竟怎地受伤了?可要躺在床上歇息?”

盛祁抬头瞧了眼紧张兮兮的她,略有不满地蹙起了眉,不答反问:“为何不唤阿祁?”

听到这个称呼,宋抒然的呼吸瞬地滞住,脸颊蓦然开始微微发烫。

“那……那是怕有人看到写给殿下的信称呼太过有距离感才那样写的,殿下不也是这样吗?”

听到她的回答,盛祁不可置信地挑眉,接着不满地轻哼一声。

半晌才又声音极小地嘀咕道:“哦,原来是这样。”

他心里有些堵得慌,心想自己写信时可从未像她那般想过,她倒好给他强加了个目的,把他当时的真情实感解释成了目的索然。

这般“自作主张”,真是不愿理会她,盛祁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顺着气。

宋抒然瞧见他在毫不重要的细枝末节上计较,不愿与她提及伤情,不情愿地咬了咬唇。

她不知还要如何开口,再问下去可又会惹盛祁厌烦,只得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盛祁轻瞥一眼她,想到出发前她曾叮嘱过要将在宜南的所见所闻回来告诉她,大抵她是在等这件事吧?

不过她叫顾风在戌京城查到的东西,对自己在宜南调查确实有很大帮助,与她说一说倒也是无妨。

既然是正事,便也先不与她置气。

他如是想着,思索一番,开了口:“倒是与你说说我心中所提的事情吧,如信中所写,此次凌汛发生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河中有尸体拦了河水,问询过当地县官,冬季来临的时段并没有失踪人口的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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