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死后第三年“复活”了(166)

水面随弓羽动作荡起一圈圈波纹,有节奏的敲击着桶壁。

等两人洗好出去,陆应南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他半张着嘴,从清凉的空气中获取意识。

弓羽把人放到床上,自己去拿下午某人亲自研磨出来的药膏,陆应南一见到变扯着被角把脸盖住了。

弓羽笑着亲吻他肩膀,调侃道:“下午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怎么还害羞?”

陆应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有。”

比凉风更清爽的东西触碰到身体,陆应南瞬间弓起腰,他想躲,被弓羽按住动不了了。

后面的清凉没维持多久,弓羽拉下被子露出陆应南的脸,含着他嘴唇亲,剧痛疼的他无法反应。

“阿羽……别这样!”

弓羽前面的行为和现在可大不相同,用药时要多轻柔有多轻柔,现在像便了个人一般,不像是在做一件情致美事,像要把他吃拆入腹,陆应南只能在亲吻的喘息中小声呼喊。

弓羽根本不听,按着人反复品尝,……

陆应南惊得无助仰头,干哑的喉咙根本叫不出声。

弓羽终于在平坦中摸出一处,他按住那处咬住陆应南肩膀,在牙齿研磨中挤出两个字。

“疼吗?”

陆应南分辨了好久才从一阵白光中听明白,颤抖着回复,“不疼…”

“弓羽!”

陆应南脑子嗡嗡作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抓着弓羽手臂失神喊出他的名字,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这两个字早已刻进心里。

弓箭的弓,羽毛的羽。

弓羽也早已处于失控边缘,被喊全名时忽然想起那天。

怀里的这个人给他了一个名字,从此他们便开始了这一生的羁绊,是兄弟,是家人,还能是更亲密的爱人。

更亲密的……还能更亲密。

弓羽再次动作起来,一点都不给陆应南反应机会。

屋内烛光摇曳,彻夜照着墙上晃动的人影,屋外疾风骤雨,树木受不了极度的摧残,落下一地残叶。

到后面陆应南体力不支,已经无法自己跪住,弓羽便面对面将他抱起来,一直折腾到天快亮。

陆应南早没了意识,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晕倒状态,弓羽抱着他洗干净,回来换了被褥上过药才搂着人嗜足的睡去。

天亮时陆应南烧了起来,弓羽起床准备退烧的药,又给他上了一次药,药效发作慢,他就只能寸步不离守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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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外面的雨一直下到中午,陆应南也睡到中午才醒,肩膀、脖子、后背到处是弓羽咬出来的血印子,看着可怜巴巴的。

弓羽取来给他熬的粥,将人抱进怀里喂饭。

陆应南一动身上就到处疼,靠着弓羽哎呀哎呦的叫,刚和第一口粥就吐着舌头斯哈,“疼,不喝了。”

弓羽太爱咬人了,把他舌尖都咬破了。

弓羽摸摸他脸颊,“等会儿再吃吧,再晾一晾。”

陆应南又缩回被里,半睁着眼犯迷糊,“我为什么头疼?”

“已经给你喂药了,你再睡会儿就不疼了。”

弓羽自己喝了两口粥就放过去晾着了,回来给陆应南盖被子,今天降温了,他怕陆应南受寒。

“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陆应南一边配合弓羽一边抱怨,“羞死人了,让我光着身子睡觉。”

弓羽气的俯下去咬住他脸颊,咬的人老实后才松开道:“你身上的伤要上药,穿上衣服不方便。”

陆应南哼哼着瞪他,“都怪你,我见不了人也怪你。”

弓羽又拿来药给他擦了一遍,陆应南把脸蒙在被子下,一直到弓羽把被盖上哄着他才肯出来。

虽说身上各种痕迹,弓羽还是再疯狂中留了一丝理智,至少陆应南脸上干干净净,除了嘴唇有些红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两人一个躺着休息,一个继续捣鼓药膏,本来以为下午也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齐越突然敲门进来。

“雨停了你们也出来透透气,一天天的扎在一个房间里干什么?”

他进来的太过突然,陆应南胳膊还在外面晾着,缩回去也已经晚了。

“大中午的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齐越皱眉十分嫌弃的来到床边,见陆应南惊恐以外还有些病怏怏的,立马转变了态度,好奇问:“怎么了?”

陆应南扫了眼弓羽,往被子里又缩回去半张脸,“发烧了。”

“怎么好端端的发烧了?”齐越拍拍弓羽肩膀,把他从床边挤走,“天天在这儿守着,怎么就给人看发烧了?”

弓羽无奈站起来,用眼神示意陆应南胳膊不能露出来。

陆应南当然知道,但是一看齐越这架势就是要给他把脉,他医术不精,但看看风寒感冒还是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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