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羽抓住他手轻笑一声,翻身躺下,将人带到自己怀里,迫使陆应南盯着自己在干的“好事”。
顿时屋内一片安静,陆应南羞的往弓羽胸口趴,跟着弓羽动作起起伏伏。
半个时辰后,陆应南揉着自己泛红的掌心蹬了弓羽一脚。
弓羽哎了一声,伸手又要弄他,被陆应南缩着躲开。
“行了行了行了,我错了好吧。”
“你哪儿错了?”弓羽拉过他手在掌心轻柔打圈。
陆应南毫不迟疑道:“错在太老实,老被你欺负。”
弓羽挑了挑眉,“这也叫欺负?”
“当然算。”
舒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态度,弓羽捏了捏他指尖,甘拜下风,“那算我错了。”
陆应南哼哼着,一副绝不认输的样子。
弓羽拿来棉帕给两人擦干净,哄着他睡觉。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弓羽穿好衣服起来守在床边继续弄药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窗口吹进的风阴冷阴冷的,弓羽伸手给陆应南盖被子,回头见对方正睁着眼睛看他。
那半天的哄睡白哄了?
“怎么醒了?”
陆应南抬头扯着脖子看弓羽手里拿的东西,“阿羽你在干什么?”
弓羽把手抬起来给他看,“怎么了?”
陆应南看清楚后摇头,“没事。”
他还是不睡,就睁眼看着弓羽,弓羽莫名其妙的看他,“你到底怎么了?”
“阿羽,”陆应南根本睡不着,翻身趴在床上,问,“你胸口的疤,当时伤得很重吧?”
那道疤是一年前的事了,他差点死在战场上,全靠战友救他,养伤养了好久,不过好了以后也就不在意了。
弓羽知道陆应南是心疼了,他安慰道:“没事,都快忘了。”
肯定很疼,弓羽刚回来时都没提这件事,哪有人会把这么严重的伤忘掉。
陆应南看着弓羽云淡风轻的样子,浅浅叹了口气,都是没有办法一起承担的痛。
陆应南趴在床边看着弓羽磨药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只有有规律的磨石声。
弓羽自己弄了一会,问陆应南想不想帮忙。
陆应南正愁没事做,接过来就开始干活,忙的不亦乐乎。
“你先弄,我出去一趟。”弓羽起来擦干净手,手指点点正趴着磨药粉的陆应南,笑着出去。
弓羽去了一刻多才回来,陆应南干完活仰面等得不耐烦,不停和他抱怨。
弓羽带了不少药材回来,笑着认错,“我只是回来的慢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跑着回来?”陆应南充分发挥自己恃宠而骄的优势,双手叉腰耀武扬威的。
弓羽笑着不理他,把药材整理出来,“再帮我研些药。”
陆应南听他说话后诧异不已,皱着眼睛瞪他,怒道:“你还敢命令我!”
弓羽拿着药到床边,一手揽住陆应南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哄道:“求求你,哥哥。”
那两字一出杀伤力太大了,陆应南顿时没了气焰,红着耳垂接过药,“都给你磨成没法用的。”
弓羽点头,无奈笑道:“反正最后也是用在你身上。”
陆应南愣了一下,“为什么用在我身上?”
“你想想吧。”弓羽耸耸肩,拿着他之前研磨好的药粉去桌上配比去了。
陆应南端着药材反应了半天,最后床猛地一‘吱呀’,他像只找地缝钻的小鼠缩到床角去磨药,还小声嘀咕什么。
弓羽探头听了一下,没听清他说什么,也就不管了。
整个下午他们两个都在房间里准备各种药膏,陆应南总忍不住往弓羽桌上瞟,脸也红了一下午。
到晚上吃饭,齐越见到人还以为他又发烧了,连问好几次,弄得陆应南险些恼羞成怒。
晚饭后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两人收拾好最后的药粉,弓羽把做好的药膏摆好位置静置,陆应南突然扎进书房说要画画,头都不回就进去了。
弓羽看着他觉得好笑,自己去洗澡收拾。
也没说一定要今晚做些什么事,陆应南就是实打实的脸红了一下午。
弓羽泡在温水里轻笑,他总算是明白成亲的好了,毕竟有些事只能拜过天地以后才能做。
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弓羽侧头去看,陆应南探头进来,看着弓羽张了几次嘴都不好意思说话。
弓羽只好主动问他:“怎么了?”
陆应南小声问:“可以一起洗吗?”
弓羽眉心一跳,笑着挑眉,“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
陆应南嗖的一下把头伸回去,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悉悉索索声。
为了保持温度沐浴的房间不大,但陆应南觉得这房间里温度太高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撑着弓羽肩膀大口呼吸,却始终得不到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