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抿了口酒,放下酒杯,侧过身,一只手抵着头,看着她吃醋的样子,等了那么久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他没说话,也不解释,就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袁鹿要了一杯酒,没看他,双手抱臂,看着调酒师调酒。
她坐的笔直,板着个脸,表现出自己生气的样子。
盛骁:“知道吃醋,还把我一个人留在外头。”
“你怎么不在车里等我?”她余光斜他一眼,语气里透着不快。
“车里闷。”
“是呗,这里就快活。”
他笑起来,喝完杯子里的酒,下了椅子,拉她就走。
袁鹿还没喝一口酒呢,她挣扎了下,“干嘛拉我,酒还没喝呢。”
他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勾着她往外走,进了安全楼道,直接给她顶在墙上,咬住了嘴唇。
浓烈的酒精侵蚀了她整个口腔,几分钟的功夫,袁鹿觉得自己要醉了。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特别用力,掌心滚烫,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
他额头顶着她的,在她上唇上轻咬了一下,说:“再叫声老公听听。”
他声音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她耳朵发热,一定很红。
刚才叫老公,不过是一时冲昏了头,袁鹿心眼极小,不见着倒是没什么,见着心里就不爽,即便知道两人没什么,就那么说两句话,她也不爽。
她咬回去,抬眼看他,哼了声,说:“不叫。你这么快活,让别人叫。”
他捏了她的下巴,笑了下,凑她耳侧低语了两句。
袁鹿脸红,一拳砸他身上。
这时,有脚步声上来,袁鹿立刻埋他怀里,随即,有两个服务生上来,见着两人,立刻低头匆匆出去。
袁鹿心跳飞快,拧了他一把,说;“走了。”
他没动,拉了一下她的腿,袁鹿微惊,骂他是疯子。
这夜,由着袁鹿晾了他两个多小时,盛骁好生欺负了她一次。
第二天一早,袁鹿早早起来,没有理他。
盛骁给她安排了车子,送她去阮子铭那儿。
出门的时候,他亲自给她穿鞋,捏了捏她的脚踝,说:“还气呢?”
“你去跪榴莲,我才能消气。”
他笑了下,抬头看她,他脖子上有个很深的牙印,一会还得找个胶布贴上。
盛骁说:“排污项目有点问题,我要去一趟青城。”
袁鹿看他眼,憋着没说话。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锁住,“真不跟我说话?我这一趟出去,不知道要几天才回来呢。”
袁鹿推开他,“最好多出差几天。”
她鼓着腮帮子,推门要出去,走到门口,又转头回来,“下次不许这么弄了!”
“好。”他把人拉回来,低头亲了亲。
……
签约很顺利,弄完以后,张歆他们跟阮子铭的人交涉,袁鹿跟着阮子铭单独吃饭,顺便说一说巡演的事儿。
他给了个时间安排表,因为要排练,还有她需要单独训练,所以安排的时间就比较满。
但晚上的时间还是给她休息的。
就是这一段时间得待在北城,毕竟大本营在北城,但因为她是帮忙,所以有事儿可以直接走。
吃过午饭,袁鹿回别墅拿了行李,下午跟张歆他们一块先回了海市,她得回来交代一下公司的事儿。
并且另外弄两个团队,给阮子铭他们合作。
她让邹颜帮忙在北城找办公楼,做个临时办公室。
袁鹿在弄团队的时候,发现杜席凌没在公司,已经两天了,也没个交代。
她给杜席凌打了电话,好一会,才接起来。
“你两天没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杜席凌默了一阵,似乎是换了个地方,说:“我在照顾程江笠。”
他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袁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程江笠怎么了?”
杜席凌想了下,“要不,你过来一趟?我是劝不住他,可能你来他会听你的话。”
傍晚下班,袁鹿驱车过去,杜席凌在门口等着,见了她以后,神色比较严肃,说:“他可能家里出了事儿,这几天一直在喝酒,作死的喝。我怎么说都不听,人不想人鬼不像鬼的。”
两人进去,袁鹿做了心理准备,可看到潦倒不堪的程江笠,还是有些吓到。
他就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酒瓶子,屋子里臭的不行,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袁鹿跨过他,拉开了窗帘,程江笠缩了身子,砸了手里的酒瓶,怒吼,“关上!”
袁鹿:“你起来。”
程江笠闻声,整个人一顿,身子僵住,突然扯着衣服盖住头,而后爬到沙发后面,把自己藏起来。
袁鹿走过去,蹲下来,“有什么事儿不能解决要这样?你在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