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冯建斌在娱乐所逍遥的自在,夜夜笙歌的欢腾,甚至偶尔还特别亢奋,钱烧的也快,逐渐开始干起了不正当的勾搭。
“什么货运的能这么值钱?”冯建斌听旁人的谈话,也掺和了一脚,“一趟就几万块?瞎他妈的在这扯淡!”
听着啤酒肚的男人接话,“你还别不信,我那哥们干了几趟,我昨晚也跟他走了一趟,只要一到地,钱立刻就到账上。”
说着,还把昨晚的到账短信调了出来给他看,“三万五,明明白白的。”
冯建斌斟酌着,压声问,“不违法?”
“你他妈的讲什么混蛋话,违法老子能干?”啤酒肚男有种恼羞成怒的成分,继续和旁边人喝酒没往下再谈。
见状,冯建斌却莫名起了意,话里掀着道歉的意思,“哥,我刚才那纯粹是有口无心,更何况这年头什么事都讲法,我这也是怕出事。”
“没那胆就少他妈找事!”
“是是是。”冯建斌频频点头,还要了几瓶酒给这桌,“哥,你看能不能透点什么消息给我?”
“先留联系方式,到时候有情况我直接给你打电话。”
旁边的瘦子也点着他,“这事知道的人多了到时候分的钱就少,你自己掂量。”
冯建斌明白两人的意思,留了手机号,还不忘哈腰点头的,“我都明白,放心吧,这事谁我也不能说。”
临走之前,又给两人加了酒,还特意嘱咐有情况一定告诉他。
走出会所,冯建斌心底藏掖着那事,最后回宿舍还不忘黄毛知不知道运一趟货能挣几万块的事,怕是幌子,更担心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嗯,还真听过,以前朋友也干过,说是运什么货,时间过的长也记不清了,怎么?你有想法,还是想赚点外快?”
冯建斌故意遮遮掩掩,没透实情,“就是听人谈了一两句。”
黄毛干了一天活累的不行,简单泡了脚就躺床上了,困的直打哈欠,更是没心思细想冯建斌怎么突然问这事,没揪下去,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就彻底睡了。
接了第一单,也就是过年前一天晚上,十一点,运送的路程很短,到地方就会有人接班,货车上了锁,里面没人知道是什么,只需要管运送就行,只要接班的人把车一开走,手机立刻就收到了到账短信,一万块钱,冯建斌彻底尝到了甜头——
过年这天。
北京的天也格外晴朗,冬日的阳光真是招人喜,池缨一大早就被宴烬北弄醒了,被子隆起,迷迷糊糊的,可能是意识不清醒,一直以为是在做春梦,宴烬北意识到人醒后,彻底没了边控,舔舐速度更快,甚至往里探。
昨晚,两人去雾子那闲聊了会,廖牧呈也在,说是什么新年趴,以前也有过这情况,大家聚一块,喝酒闲扯,偶尔有兴致还玩着游戏,永不过时的真心话大冒险,说说什么心里话,接受着不过分的惩罚,怎么欢怎么来,释放一年到头的压力。
谁知,昨晚方绅远也在那。
宴烬北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前男友这词听着刺耳,也没什么针锋相对的景,真要论起来,方绅远斗不过他,只是看着不顺眼。
为首的池缨觉得两人都说开了,情也没情,更没什么尴尬在意的点,打了声招呼就找地坐。
邀请人来的廖牧呈是真没想到宴烬北回来了,这几天忙着公司的事,雾子也和他闹别扭,就趁着新年趴把人哄好,喊的人多点,群发的消息,谁知道会闹起了这一出来。
逐渐,人多了,气氛就热起来了,东扯一句西聊一嘴,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什么都经历过,情情爱爱的,还有一群富二代扯着圈里的混乱事,什么话题都说,甚至越聊越开。
偶尔插话的池缨时不时的把身子贴靠在宴烬北怀里,过分自然没任何拘束点,方绅远看的透彻,平日不怎么沾酒的人却没停过,宴烬北把他眼神收的彻底,心底暗哧。
池缨端着高脚杯,时不时地抿两口,估计廖牧呈是为了迎合雾子的口味,桌上几乎全是香槟酒,还有成罐的啤酒,红酒也沾点,但不多。
后续,大家又纷扰玩的嗨,没人在意浴室里的两人,抵在门板上接吻,池缨喝不少酒,神智逐渐不清,吻灼热又滚烫,宴烬北是完全憋着醋劲。
毕竟方绅远那眼神都他妈的都拉丝了,更没半点想放手的意思,似在找什么缺口往里插补,丝毫不在意什么两人的关系。
男小三,有人也是愿意做。
宴烬北隐隐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知道会是谁,停下吻没再继续,帮她整理衣服,事一旦扯到小姑娘身上,他小气的要死,管他妈的什么大度好男人,表面功夫也懒得装,恨不得一手掐死外面的男人,咬耳问她,“我好还是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