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缨瞥了眼他,“嗯,吃完饭自己去收拾客房。”
苏晨点头。
这顿饭结束后,宴烬北也是难得一次松闲,有人刷碗,但省了力又变着法地使出去,两人在主卧浴室又做了一番大事。
浴缸里的水渐洒地板,池缨根本不知道他成天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浴缸的瓷壁硌人,久了并不会舒服,抱起人淋浴下继续,隔音效果强,并不需要刻意压制——
“他的东西都是你买的?”池缨平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衣扣解开三颗,傲人双峰沾染一两枚红印,如若细观,看起来更像是牙印,不重,下身套着白色内裤,字母边,单腿立着,右腿盘着,双手落在膝盖上,侧头抬眼看向眼前人,双眼浅藏事后的水韵。
见他换药不吭声,心里也就猜了七七八八,苏晨平日连姐都少喊,这时候张口就是姐夫,宴烬北更是闷头做事,什么都能安排的妥当,典型的人糙性子不糙。
“他十四号走,你十五号回来,这是人打算走了,刚好来找个看家的?”
第84章 再念一遍我听听
宴烬北将纱布扯断后,剩余的扔在医药箱里,缠绷带绕几圈,嘴咬着绷带一端,半干的短发往额前垂,拿起剪刀从中间剪开,换药彻底结束,他将医药箱扣合放地板上,掀着眼皮看她,“你要是出去工作狗谁看,这不是正好来了看家的人。”
池缨笑着,头微侧,不知道信没信他这鬼话,双手撑在身两侧,抬腿故意用脚底蹭他的侧腹,“你这算盘打的真响。”
宴烬北一手抓住小姑娘的脚丫子,温热的掌心裹覆粉嫩的脚底,手臂稍用力往前猛地一拽,人毫无防备地躺倒在床上,压着软被,下一秒,吻落在脚心,池缨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着。
脸还莫名红了,想抽回来,但没成功,“我没劲陪你玩下去,松开。”
“没劲还招?瞎蹭什么?”宴烬北让她的双脚搭在胸膛上,看她脚趾还蜷着,伸手触上去,眼底甚至还露笑,“舔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很可爱。”
池缨这是第一次听人用可爱来形容她,她从入圈到现在的模特图和杂志从没沾过可爱这一面,多数的性感和几次的中性,甚至还入榜过什么最性感女明星,不知道当时是谁刷了榜,榜排名压了当红女演员一头,差点没被她粉丝骂死,什么话都有。
所以,她从没开过私人微博,都是公司开通管理的账号,眼不见为净的事也没必要专门拿来堵心。
侧头看着他,“我发现你在外面全是假正经。”
“孔里昂还说让我在你耳边多吹吹枕边风,说想跟着你混。”池缨坐起身,“你怎么想的?”
宴烬北靠着床头,“正经那是对别人,真要是喜欢谁能正经起来。”
“吹枕边风。”说着,拽起她的胳膊往身下压,宴烬北将缠绷带的手臂落在枕头上,护着她的头,手指挑拨她的碎发,嘴里嚼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味,“就见一面就和他混熟了?”
这醋味,飘的满屋子都是。
池缨抬腿拭过他的四角裤边,像是不经意,抬起手,衬衫衣袖顺着她的肌肤往下落了几分,圈住他的脖子,鼻尖有意蹭过他的,“今晚吃牛排偷偷放醋了吗?”
“快酸死了。”
调侃的话刚落,宴烬北握着她细腰的手就不老实了,故意往她痒痒肉上捏,已经被发现吃醋就没必要把着劲,“连名字都记得清楚?孔里昂,再念一遍我听听。”
池缨四处躲都没逃过一切,笑声伴着话语怎么都说不清,“你先……哈哈哈……停……”
宴烬北收了力,能让她把话完整说完,“念。”
“什么?”得到解脱的池缨就开始装迷。
“名字。”
“宴烬北。”
小把戏玩的差点把宴烬北逗笑了,但他继续绷着,“把你刚才说的名字再念一遍,是谁让你吹的枕边风。”
“宴烬北。”说着,池缨的唇往上一贴。
某人彻底破防了。
宴烬北还没等她的吻收回去,猛然深入其中——
两日后,警局。
“前两天有一辆可疑货车,但没查出来什么东西,车厢也彻底检查过,里放的全是桶装油漆。”周延年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他,“这是监控拍的几张照片。”
宴烬北眉头紧拧,光几张照片看不出来异常,这两车应该过的是夜路,副驾驶的人在睡觉,军大衣盖在身上,侧着头,大衣衣领差不多遮挡了半张脸,看不清人的模样,但想查清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开过大货车,就这样看完全是正常驾驶,没任何的可疑点。
“当晚的检查人员是谁?”
周延年,“不是我们这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