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见下一句是,“愿意对我妻子的事业施以援手,但华梦没到水深火热的地步,合作就免了。”
金海兴咂摸过味来,定是金向泽又动了歪心思。
傅霆深:“金大少乐于助人,一定是承蒙您的教导。”
金海兴:“………”
用不着拐着弯儿骂他教子无方。
他羞惭难当,连声表示一定会好好管教儿子。
当金向泽踏进家门,迎接他的是一根鸡毛掸子。
金海兴撵得他到处跑,狂骂道:“我教导过你多少次,不许对别人的老婆见色起意!”
金向泽抱头鼠窜:“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那对夫妻非常变·态的,他不够变·态插足不了啊。
“我信你个鬼!”
上次答应的好好的,消停没几天又巴巴地往人跟前凑,听傅霆深的语气恐怕还是当场抓包。
他这张老脸羞得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宁可他当一个普通的花花公子。
可怎么偏偏就喜欢有夫之妇呢!
金海兴将他胖揍一顿,拿绳子捆个结实。
厉声喝道:“把药端给我。”
佣人端着一碗浓稠的黑色药汁上前。
金向泽拼命挣扎:“爸,你不会打算毒死我吧?”
“这是我找人给你开的中药秘方,”金海兴摸了摸胡子,“一碗下去清心寡欲。”
“连喝一个月,保证能把你脑中的黄色废料倒干净。”
今个儿就要把他的坏毛病,彻底给治好。
金向泽想呼救,猝不及防被灌了几大口。
好苦好苦……苦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还有一股不知名的怪味,直冲上天灵盖。
感觉真的会给他毒死。
“来人呐,谋杀亲儿子了。”
整栋别墅回荡着他杀猪般的惨叫声。
***
披着寒风回到宁宅。
沈仪给他们煮了一碗热汤暖胃。
一脸八卦地拉着宁知落,聊订婚宴上发生的事。
傅霆深坐在旁边,心不在焉地听着。
心里一直惦记着宁知落所说的奖励。
按捺不住起身,“我先上去洗澡了。”
宁知落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傅霆深躺在床上,被子蒙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
宁知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头发洗过以后再吹干,手感柔软滑顺。
宛如在撸一只小绵羊。
把他头发揉至凌乱方才收手,去洗澡。
换好睡衣钻进被窝,立即被他用手脚缠上。
从来敏感到一碰就会蜷缩起叶子的含羞草,此时此刻,竟然格外的支楞……
感受得到他对于奖励的渴望了。
宁知落弯起嘴角,突然起了调戏之情。
直接闭上了眼睛,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她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傅霆深咬住下唇,可不好意思复述她的原话来问她。
只好收敛起心思,默默调整呼吸。
好不容易快调整好时,她翻身搂住他的腰。
……又重新振作起来。
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往后退。
想挣脱她的手臂,下床再洗一个澡。
“别动。”宁知落的手往下,握住他,脸上浮现出笑意,“说好的奖励,你怎么不主动来要呢?”
傅霆深的瞳孔急剧缩小,紧张得浑身僵直。
宁知落尝试着动了动。
理论知识虽丰富,实操却好像没那么简单。
不小心下手重了,宛如第一夜那般把他给弄痛。
傅霆深不禁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
“嘘——”宁知落抬起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他的嘴巴,“沈阿姨在家里呢,别叫出声。”
强烈的羞耻感蔓延。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又被逼出了眼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开来。
第46章 046真相
其实房间的隔音非常好, 何况沈仪住在一楼,就算真的闹出什么动静也不至于听见。
宁知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故意这样说,和戳含羞草的叶子看它反复蜷缩又舒展, 属于同一种恶趣味的心理。
火柴摩擦过红磷纸, 溅起明亮的火星。
浓墨一样的黑夜里, 仿佛有无数流星从天际滑落坠地,迸溅的碎石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卷着干燥的叶子迎风而长,顷刻间将整个森林吞没。
处在火势的中心, 傅霆深的身上沁出了蒙蒙的细汗。
有点热。
热得话就把多余的阻碍去掉好了。
入夜以后的滨市温度降到最低, 窗玻璃的外面结上了一层淡白色的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