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一点,我是看不惯你,可并非是我本意想要杀你,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吧。”乌斯切轻松的掰开了白珠的手,抽出了腰间的匕首,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刃对准了她的脖颈,“或许你又猜错了一点,我没那么的坦荡,天下如何乱于我无关,我只注重眼前的利益。”
就在白珠认命的闭上双眼时,清脆的叮当声想起,从远处飞来的石头将乌斯切的手打开,一股子力量将白珠从地上拽了起来,瞬间和乌斯切拉来了距离。
白珠迷糊的抬头看去,喃喃道,“苏雪?”
消失了一天的人在此刻出现了,白珠一瞬间分不清敌我,不过能知道的是目前来看苏雪肯定比双目赤红的乌斯切来的要安全。
苏雪很轻松的将白珠提了起来,让人靠在自己的身上勉强的维持站立,掏出了一个令牌。
白珠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的令牌,只知道乌斯切看见后脸色变了,恭敬的向苏雪下跪,随后拿着匕首离开。
危机似乎解除了,好像是不用死了,白珠的意志力也撑到了极限,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客栈了,不清楚乌斯切下了多少的计量,手脚的软绵并没有褪去。
床边趴着一个人,白珠毫不客气的打了一巴掌。
被惊醒的汪秋脸上还带着泪痕,很恼是谁打扰她休息的时候,看见了清醒过来的白珠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可怜巴巴的擦着眼泪,“大人您终于醒了,我差点要以死谢罪了。”
一清醒就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白珠无奈的揉了揉耳朵,回想起发生的事情,立马的询问道,“苏雪呢?”
“你说苏姑娘啊。”汪秋挠了挠脑袋,“她应该在屋子里休息呢。”
白珠松了一口气,苏雪还在就好,她有许多的话想要问她。
“大人我不是故意将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的,那些人什么都不说就把我拖走了,直接扔在了行宫外头不让我进去,我是翻墙也翻不过去,狗洞也是找不着。”
汪秋说的可怜兮兮的,身上衣服的灰尘还没来得及掸去,看来当真如她说的,什么办法都用过了。
“那乌斯切真的是大胆,竟然敢下药,看我回去不告诉陛下!”
“告诉了也没用,没有出人命且这些行为都是乌斯切自己做的,和夏国的国主无关,陛下不会因此大动干戈。”白珠稍微的活动身体,发现有了点力气后坐了起来,尝试着下床后发现脚踩不实地面,差一点就摔倒了。
吓的汪秋连忙的给人塞回了床上,“大人您身体的情况还是老老实实的卧榻修养。”
“我要去找苏雪,我有事情要问她。”
白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的不满意,稍微一点小病痛就能够虚弱成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难不成这些年锻炼身体都是空架子?
此时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苏雪站在门口,那时刻带在头上的布巾被取了下来,长发利索的盘起,整个人变了一个模样。
汪秋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苏雪难道不是比丘尼吗?怎么一天没见就长出那么长的头发了。
“大人身子弱,还是我亲自过来吧。”苏雪坐在了床边的绣花凳子上,腰间的令牌刻着奇怪的符号。
白珠想要看的清楚一些却发现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不舒服的摸去发现脖子上竟然被缠绕了一圈的绷带。
“虽然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但乌斯切依旧伤到了大人,不过只是皮外伤,上几天药就能好。”苏雪像是变了一个人,又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不过我希望只有大人一个人知道。”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汪秋不爽的揉了揉鼻子,愤愤道,“我出去还不成。”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白珠拽过软枕靠在腰后头,手脚还算是有点力气,不至于太过于被动。
“你是夏国人。”
并非是疑问,白珠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腰间的令牌,心中暗自的记下了令牌上复杂的符号,回去后让人依照这这个去查一下有缘。
苏雪点头,似乎是察觉到了白珠在看什么,大方的将令牌解了下来扔给了她,“大人若是想要看,大大方方的像我要便是了。”
令牌精致,沉甸甸的分量不轻。
“来到这里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就是为了这块令牌,你到底是谁?”白珠警惕起来,眼前的人身世如迷雾,能够让乌斯切看见后都恭敬行礼的身份,倒是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