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走在后面看着,即便男人对她动手动脚,时暮桠仍旧笑嘻嘻地与其有说有笑,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与抗议。他们走进包房,时暮桠热情地招待着他们,叫来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自己也与他们尽情地喝着。期间,骚话情话更是信手拈来,活脱脱夜场老手。
徐今坐在边上喝着果汁,时暮桠跟这几人喝了几轮下来,有些头晕。她让小姑娘先陪他们喝着,自己挪到徐今身旁坐下,倒上一杯果汁喝,抬手搭在徐今的膝盖上:“你今天晚上带他们来这里,并不只是为了喝酒对吧?”
刚才一路走进来,徐今已经明白浊为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抢走三清台的生意?每一间包房里面,除开烟雾缭绕,醉酒笙歌,还有被酒精催发出来的情难自抑。
而且,她还看见好几名公关被醉酒的男子拥着走出了会所大门。如此一对比,三清台这烟花柳巷就好像是一座卖艺不卖身的歌舞坊,自然没了吸引力。
徐今淡淡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懂男人。”
时暮桠佩服徐今的观察力:“你也比我想象中聪明。”
“我听说在时樾刚毕业的时候,时程松就投资他开了会所,但不久便垮掉了。这样的错误,时程松不会犯第二次。”
时暮桠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倒是很了解他。”
徐今抬手推开时暮桠的手臂,起身去到洗手间。再出来时,时暮桠告知:“方才小川给你来电话,我接了。”
她恼怒,很是不喜:“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的东西。”
时暮桠凑近她,脸上扬着笑,满是挑衅:“我曾经可是喜欢小川好多年。如果我说,我回来就是为了抢他,你会不会让给我?”
徐今冷冷一笑:“那你大可试试看。”
“三三,你知道我小时候最羡慕地就是你身上的那抹狂妄。你总是高傲地像个女王,别人好像都是一文不值地草芥。”
她们自小不亲热,现在也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她端着果汁起身,与他们喝过,告知自己有事要先走,让他们尽情的玩,单她会买。
他们的心思早就被勾走了,哪里还有心情谈事情。听说徐今要走,谁都没有说什么,心里还觉得她走了,更方便他们喝酒玩耍。不过,时暮桠也跟着她出来,还亲自把她送出了会所门口。
两人一出来,就看见了等在街边的祁域川。时暮桠陪着她走过去,人面桃花地看着祁域川:“祁先生亲自来接,是怕我把三三卖了吗?”
第200章 你当我不知道你几岁?
祁域川伸手把徐今拉到自己身边,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疏离,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便走了。
时暮桠站在原地看着,脸上的繁华璀璨在瞬间偃旗息鼓,覆上一层层地落寞,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看着两人上了车,很快,车子从她跟前扬长而去,涤荡起尘灰,一连串的尾气朝她涌来。
她情不自禁地勾唇启笑,凄凉悠长:“时家三小姐,你还真是一直都比我幸运。”
徐今坐在副驾驶上,打量着祁域川沉闷地脸色:“你怎么过来了?”
祁域川转动着方向盘,淡淡地说:“三清台的事情你别管。我心里有数。”
看来,这一切他早就知道。
她说:“经理也是担心。”
祁域川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沉吟许久过后。他扣起她的手,观察她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在一个月前时暮桠便给我打了电话,说时樾的会所将会重新开展,而她负责经营管理。”
徐今想要挣脱开他的手,被他死死握住:“三三,我并没有跟她细聊。你知道,我对她自小便不喜欢。”
徐今冷哼一声:“方才在里面,时暮桠对我说她喜欢你好多年,还说如果这次回来是为了抢走你,问我会不会把你让给他?”
她侧身坐着,眉间不喜地看着他:“我曾听大家说,你跟她之间貌似还有一个孩子?”
祁域川欣赏着她吃醋地可爱表情,笑开:“谣传,谣传。”
“谣传她会对你心心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祁域川说:“三三,我在你之前有没有跟其他女人暗度陈仓,你还不清楚吗?”
徐今不客气:“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感觉不太清晰。”
“你要这么说,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来就是。再说即便你那天晚上很快就完,这也不能证明你是第一次。毕竟这类事,久了不做也会这样。”
祁域川试探性地引导:“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我很是紧张,有些手忙脚乱吗?”
徐今怼回去:“你当我不知道你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