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仼:“多大点事,婆婆妈妈的。”
石头对好友只有感激。
当时,他接到线人来报时,其他人员各自手头有公务出警。
事出紧急,正巧戴仼过来,没来得及叙旧,就将他拉走,不仅当了司机,还兼职了抓人的伙伴。
“石头,那事,有什么结果?”戴仼打断他的思绪。
石头笑道:“中午我请客,一会回来这事边吃边聊。”
戴仼看了看表,“下次吧。”
还不知道一会要被那女人折腾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他眉头不由又皱起。
石头不信他,“想见你的尊容,比国家首领还难。下次也不知猴年马月。是了,你怎么会路过这里?”
“从医院出来。”
“怎么了?”
“送个人进去。”
石头想起一事。。
他有些好奇:“那事,都是二十多年的陈年老案了,你怎么突然打听它?”
“是我家老爷子。”
“老爷子终于肯回镇里住了?”
戴仼摇头,“还住在山里头。他有次下山,回了村子,听说有人看见这件案中一个判了死刑的人,在外头出现。就把这事一直横在心头。”
“我说呢,你家老爷子守着那座山几十年了,怎么会突然开窍。”
他接着说:“我翻过老卷宗,又问了些老前辈,还真了解了不少。”
戴仼等着他说下去。
“当年这个案子,有三个人判了死刑,其余的都八年十年的,这些早也出狱了。
那死刑的三人并无异样,你所提的那人现在仍关押在狱中。想来是人有相似,看走了眼。”
戴仼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石头却突然道:“不过,有个事,有些奇怪。”
戴仼随口问:“什么事?”
“被判了死刑的三人中,有一个叫徐丰年的,在宣判后的同一天,突然心肌梗塞,转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戴仼转头看他,“有什么不对?”
石头说:“怪就怪在,卷宗上没有对此事做任何记录。”
“可你却知道。”
“我在走访中,是听一个当年看守的老狱警无意中说起。”
两人一时沉默。
“可以走了。”丁梓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下一秒,男人们在看到她时,脸色都变了变。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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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仼人高大,衣服也不短。
宽大的圆领卡在她的双肩,成了一字领,露着精致漂亮的锁骨。
衣摆过臀几分,确到好处,衬得一双腿笔直。
一件普通的黑色旧恤衫,被她穿岀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有一种疏懒的风流,颓废的性感。
“不会这么小气,连件旧裳都舍不得借穿会吧?”
丁梓看着神态各异的两人。
戴仼沉着脸。
石头咳了咳,掩饰性地找话说:“你,你不是说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
丁梓说:“是啊,没有跟别的女人穿同一件衣服的习惯。”
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
“是了,”丁梓想起扭头问戴仼,“你这件衣服有别的女人穿过没?”
戴仼直接甩给了她一个背影。
丁梓对石头总结了一句,“你这朋友恁没风度。”
男人的步伐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
丁梓小跑着上前,好一会才拉近彼此的距离。
“诶,”她叫,“往左。”
丁梓看到男人停了步子,却不是如她愿转左,而是站在原地。
她赶上前,正好见他扭转身,他在接电话。
丁梓注意到他的脸色变了变,不怎么好看。
听他对着电话说了声,“我马上过去。”
就这么直直地与她擦肩而过,快步往回走。
将丁梓无视个彻底。
那人没有开他那辆彪悍的吉普,而是上了守候在这里等客的出租车。
丁梓就这么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出租车疾弛而去。
石头走来,看了眼她的神色,解释着,“他有紧急的事赶回去处理。”
在她身上的恤衫转了转,接着道:“你衣服的事,我……”
“手机拿来。”丁梓终于转向他。
“姑娘,这,不必了吧?”
石头以为拿他手机是要戴仼的号码,“他不是没诚信的人,这会离去是真的有非离开的急事。”
丁梓淡淡看他一眼,“你想多了。”
石头仍一脸狐疑。
丁梓不耐烦,“要我自己掏你兜?”
石头将手机递到她手中,眼睛却不离她。
丁梓懒得理他,拨了个号码。
“小丝,是我。”
“姐?姐,你在哪呢?你电话怎么打不通?丁爷爷刚上我家找你,看样子挺急的。”
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巴拉了一串话。
“先不说别的,你到我房里捡两身衣服,还有带上充电器和充电宝,送到火车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