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立掏出烟,自己噙了根,又随手给戴仼和大周各递了支。戴仼没接,他奇怪,“你不抽烟?”
闻言,大周倒笑了,递戴仼给他解释,“他呀,大部分时间呆在山里头,万一烟瘾犯了,那满山的山林草木岂不是很不安生。不抽烟是明智的。”
一时间,烟雾缭绕。闲话了一会,阿立说,给你们看些照片。
丁梓与老人道别后。她看看天色还早找了家网吧上网,去了几个论坛看了看,回了几个帖子,处理了下订单。
又给楼上的小丝妹妹留言,交待清楚该寄的快递有哪些。
等她掏钱付帐出来时,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希望还能有公交车回火车站。
结果真有。花一块钱回到火车站旁边的正源宾馆。
推开门,意外发现,同屋的男人竟然在,还没睡,正靠在床上玩着手机。
她进来,他连头也没抬一下。看他半干的头发应该是洗漱过了。
丁梓也没顾上逗他,拿了洗漱用具出了房门去洗刷间。
不大一会,有房门被敲得砰砰响,一遍又一遍。
戴仼抬头看了看门,这才发觉是这里的门被敲,他眉峰刚拢起,
就听一声声叫,“大王,大王……”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喂,还让不让人休息?”
“吵死了!”
“注意下公德。”
“……”
被影响的隔壁房客纷纷表示不满。
丁梓呵呵一笑,“各位,俗话说的好,在家千日好,出门半会难啊,谁没个意外呢,是不?大家稍微忍耐一下,等叫开门就不吵了。”
“小两口闹别扭,被关门外喽!”
有人起哄。
“给他尝尝搓衣板的滋味,保证你不会有下次。”
“这位大哥,看来你是过来人啊!求细节。”
“大王?美女,这是玩哪样啊?”又有人继续扯闲。
“不懂了吧,这是情趣,情趣……”
戴仼忍无可忍,呼啦一下,将门拉开。
丁梓对上他皱起眉,铁青的脸。
呵呵一笑,“出门在外,他们不过是图个嘴乐子。别怪人家。”
敢情,没她什么事!
戴仼懒得搭理她。
丁梓无视他摆着的脸色,靠近他,笑道:“我有个忙需要你帮下。”
没人搭话。
丁梓继续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有事,我帮你;我有事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
戴仼答道:“不是你帮我,是交易。”
丁梓被噎了下,“行行,是交易。那么,你要什么?”
“说事!”
“啊?”
丁梓反应过来,忙说:“那个,我房卡掉了。”
“找服务员。”
“找过了,可还是需要你。”
宾馆开门用是的电脑房卡,她在洗刷间上厕所,房卡带在身上,起身时只听“咔嚓”一声,反应过来,是房卡掉下去了。
去叫来服务员,女服务员过来看了看,笑着说:“这个蹲位不知道咋回事,今天有个深圳来的手机掉进去了,刚捞上来不久,你又掉了房卡。”
随后找了根长的铁棍,搅了半天没什么结果,说是好象下面没有,然后又找来一副长的皮手套,让她自己伸手够一够。
只是丁梓怎么也下不了手,想起同室还有个男人,打起了他的主意。
被她软磨硬泡拖扯过来的戴仼看着那双皮手套,面无表情。
丁梓怕他一拍屁股走人,她站在门边,挡着路。
戴仼看了看她带着乞求的双眼,抿了下嘴,走进去。蹲下身,戴上手套,将手臂伸了下去。
他手长,很容易就够着底,可是什么也没有。底下是一个拐弯,估计是卡比较小,从拐弯处溜下去了。
按规定要赔房卡钱。
丁梓看着脱下手套,正用洗衣粉冲洗胳膊的戴仼,很诚心地说:“谢谢你啊!你是个好人。”
要说,一开始丁梓住进来也是被戴仼嫌弃的神情而激起的一时意气用事,这会真到了要睡觉时,她倒有些踌蹰。
反倒那男人一副无事人般,悠哉自在的很,与一开始她住进来时的反应迥然不同。
这会,男人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宾馆的床窄短,男人则身长腿长,他只能曲起脚,才不至于让脚悬在床尾虚空处。
他是以背对着她,很方便她的肆意巡睨。
男人宽肩窄臀腰细,她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觉得他有一副很好的衣料架子。
此时他身上的恤衫随着他的动作在下摆腰间处滑上去一大截,腰间肌肉悍实。
丁梓只觉一阵手痒。
似乎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丁梓知道他在看她笑话。
突然唇角扬了扬,她慢慢将罩在外面的长秋裳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