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知胆颤心惊地捏开他的不朽剑:“如何?”
楼玉树似乎被他说动了:“放你一马,你若再出卖我,我杀你全家。”
话罢,他一掌下去,欧阳晓知迅速躲开,然而纵使欧阳晓知武功不容小觑,几个人能从楼玉树手下躲开?
欧阳晓知晕倒在地上,楼玉树霸占了他的房子,换了一身欧阳晓知准备好的文人布衣长衫。
屋内一个小脑袋探出头,是个小女孩,小彩蛇还缠绕在女孩的头发上。她看到楼玉树的瞬间,她吓得大哭。
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从捂住女儿的嘴巴:“我相公他……”
“喝醉了。”楼玉树冷漠地开口,自顾自地霸占在厅房的椅子上,吃着欧阳晓知的杏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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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一下,快结束了。
第106章 鬼地方
清晨,望年听闻昨晚的皇宫里传来刺客的消息,不禁为楼玉树捏了一把汗。昨晚睡得不踏实,医术看到她头脑发胀,闲着无聊,她自告奋勇地帮黄橙紫出院子晒药。
她搂着药筐走在回廊,忽然被一个家仆衣装的少年拖进一间无人房间里,惊恐之际,她挣扎地咬了那人一口。
“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望年松开嘴巴,望着眼前这个唇红眸深的少年,激动地搂住楼玉树:“你没事。”
“嗯。”楼玉树心间怦然跃动,冷凛的眉眼多了点罕见的温柔。
“来找我色色?”
楼玉树:“……”
“是不是嘛?”望年顶着一张朴实无华又暗沉的脸靠近他,像是调戏少男的女流氓。
第一次见楼玉树缩成少年样子,她有点害臊,但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就……嘿嘿……
楼玉树的耳根子红得发烫,冷声否认:“不是。”
“失望。”望年垂下眸子,摇摇头。
“我……”他声音低了几度,像是自言自语,“我想你。”
“想我什么?”
“都想。”
望年的双手已经挂在他脖子,嘴角不自觉上扬:“要不要亲亲?”
望年的话刚落下,人搂着她的后背,吻上她嘴唇。
望年立即推开他呸了几声:“我脸上的药闻着没味道,吃起来怎么这么苦?”
他伸手用衣衫擦了擦她的嘴唇,心满意足地吻上去,还是苦苦的味道,他依旧觉得香甜。
温存许久,脸上的药被蹭掉很多,望年看着他蹙眉的样子,应该是被苦到,没忍住笑出声。
“皇宫如何?”
“没死,她猜到我的计划。”
“你逃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那双被情念浸湿的眼睛熠熠生辉,伸手摩挲她的手背:“你担心我,挂念我?”
“那当然了,没了你我可怎么过。”
“没了我,你不是很开心吗?”
“又乱说。”
楼玉树低头轻拂她的手背:“不乱说,你怎么不戴我给你步摇?”
“我一个丫鬟戴什么步摇?”
昨夜他拿走了那个人的暗器,觉得小巧可爱,很适合望年不会武功的人使用。
他从怀里又掏出一根短笛般的手链,挂在她的手腕上:“长按,毒针就会出来。”
“会不会误伤我自己?”
“会,不过,这样更好,你躺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掌握你。”
“呸呸呸,你放屁。”望年抬手抬了抬他的嘴巴,“尽说些废话。”
“没人敢这么拍我。”楼玉树擒住她的手腕,目光冷峻地凝视她。
望年抬起另一只手朝他嘴巴拍了下去:“我还有一只手!”
楼玉树擒住她的另一只手,定在门框,同她继续轻柔地接吻。
望年回到黄橙紫的院落时,开心地哼出歌。
黄橙紫看着她春心荡漾的样子,心中了然,叹了一口气:“嘴巴一圈都糊了。”
她捂住嘴巴,笑得眉眼弯弯:“你也可以。”
“不正经!”
听闻珍花听到韩宣去世的消息,坚持要来京城接韩宣回乡。
望年与黄橙紫偷偷一起出府,先前只是朝廷人与他生前好友前去悼念韩宣。望年有性命危险更不可能出来,等到她改了容貌才敢小心翼翼地出门。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珍花进京城,所以她们一行人与谢安等人在京城城郊等候珍花。
远方疾驰而来的马车挂着绿色的纺布,异常显眼,像是用凤行族的衣裳撕裂挂上去。
赶车的是晨晓行,望年眺着那探出窗口的脑袋,眼泪“唰”一下夺出眼眶,心里十分愧疚。
珍花看着十分平静,只是脸色苍白许多,原本娴静的人更显得无力羸弱。
众人来到韩宣的棺木,他的头七正是昨日,可惜珍花千赶万赶也赶不及飞驰而过的时间。
“珍花,韩宣的遗物都在这里了。”望年指着一个竹筐,里面全是书,还有些给珍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