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歌无声地笑了笑，“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关于异能者、关于神明和非人物种的新法案，再加点资源分配，利益分配的互相扯皮。”
“听起来你像是很有经验。”
“那倒没有，周曙昨晚给我发了点文件罢了。”
“……”
会堂明亮无比，最中央的正六面体标志换了个样子，换成透明的玻璃六面体。抹去了犹如锁链般缠缚的字句，每一面上都贴着不同颜色的透光膜。无论阳光从哪个角度射入，都会映出绚丽的光辉。
二人行至会场中心，随后分开。
杨歌走向代表人类的一方，苍舒玉走向代表神明与非人物种的一方。
相视一笑，各自为政。
（全文完）
第53章番外
1.一些日常
苍舒玉不再限制自己的神力，身形也恢复到成年男子的模样。
金色的阳光撒在对方身侧，眉眼间不似年少时明媚多情，反而自带一股凌厉。面无表情低头看文件的模样简直帅得令人腿软。
可真是好看。
杨歌站在一旁，足足盯着看了小半炷香。
苍舒玉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欣赏完了吗？”
哇哦。
就连声音都更具磁性、更引人沉沦。
杨歌道：“还没。”
于是苍舒玉莞尔一笑，身上终于又有了点杨歌熟悉的影子：“瞧你那点出息。”
杨歌心神一动，靠近那一抹阳光，大着胆子伸出手轻抬苍舒玉下颌，迫使苍舒玉抬起头来，做足了调戏美人的恶霸模样：“如斯美人……还要什么出息。”
苍舒玉定定地看着他。
杨大管家：“嗯？”
只是声音里流露出一丝丝颤抖，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紧张。
苍舒玉反手拍开杨歌捏住他下巴的手，嗤笑；“你知道你自己的脸有多红吗？”
都这样了，还好意思来调戏他？
杨歌轻咳一声。
“那好吧，”杨歌收回手，大大方方退后，干脆道：“换你来。”
苍舒玉又转过头笑了一会儿。
看到苍舒玉还没有动作，杨歌道：“你到底来不来，该不会是……”他视线微妙地在对方下三路停住，语气中的未尽之意听得苍舒玉想打人。
而苍舒玉也确确实实打了敢口出狂言的杨大管家一下，那力度还不算小，直接让杨歌的脸又红了一个度。
杨歌皱眉，“唔”了一声，好半晌才道：“……怎么下手比以前还重。”
苍舒玉安抚地轻拍杨歌：“谁让你那么欠揍。”
2.一些过去
八岁的明扬歌怯懦地看着面前无比严肃的人。
是他刚认下来的师父。
赵世珩沉声道：“跟你说的这些，都记住了吗？”
小扬歌抿唇，轻轻点头。
赵世珩不太待见他这副胆小的样子，没什么耐心继续哄小孩子。
明扬歌独自一人接受心理测试。
他的记忆力很好，哪怕此时的他并不清楚为什么要选择那些选项，但仍是按照师父教他的，认认真真把每一个选项填好。
测试结果出来了，不出意料全部合格。
赵世珩摩挲着那份报告，在明扬歌面前蹲下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选那些选项吗？”
明扬歌赶紧摇头，犹豫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因为那些选项是正确的。
赵世珩叹息一声。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3.一些周曙
“周秘……周秘书，醒醒。”
周曙从短暂的休憩中回神，问身边的人：“什么时候了？”
年轻的联络员递给他准备好的热水：“会议还有二十分钟开始。”
周曙揉了揉眉心，温和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他打起精神，翻看着联络员新整理出来的材料。
看着看着，他圈出了几处错误：“这里的措辞不严谨，要改；第三段的套话太多，以后要注意……”
小联络员大气都不敢喘，止不住地点头。
周曙余光瞟到小年轻一副鹌鹑模样，有些失笑，安抚道：“别那么紧张。”
他整理了下文件，轻声道：“走吧，该入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