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夏易让他坐着,他自己去挂科。
过了一会儿,夏易拿着一张纸过来,他道:“好了,走吧。”
乐清忍不住问道:“挂的什么科?”
“心……心理。”
乐清张开的口瞬间闭上了,好奇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不知道夏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脑/子不正常?
谁让自己说都听他的呢?没办法,说也说不过,跑也跑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妥协了,他心道:明天搓衣板你跪定了!!
两人走到心理室,刚坐下,医院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乐清闷哼一声,被吓到了,夏易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他的头发。
乐清想了想,现在又不是闹鬼,现在可是吃瓜的时候,他这个八卦仔怎么可能错过呢?
医生看着两人,摇了摇头,“你们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
医生前脚刚出门,乐清就挣脱了夏易,也跟着走了出去,夏易无奈地摇头,也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医生拉住一个护士问。
护士语气有些着急,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声音太严肃了,还是这件事让她乱了神,或者出与什么原因,她说话都结巴了,“一个……一个女人……她……她……”
医生看她歪歪扭扭的样子有些恼羞成怒地吼了句,“她什么啊?”
护士瞬间被吓傻了,眼睛已经有了水汽,低语的重复着,“她……她……她……”
医生失去了耐心,他摆了摆手,“走吧,你走吧。”
护士带着委屈有点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要去哪,旁边路过一个人,护士就不明不白的跟着他走了。
第4章
警报声响的刺耳,医院乱做一团,医生又拉住一个护士问道:“什么情况?”
“有一个女人发疯了,”护士说,“她拿着斧头……”
“斧头?”乐清的心瞬间凉了一截,身体失去了平衡力,正慢慢向后倒去。
夏易“哎”的一声,从后面接住了他,还没暖男贴心的询问,就被医生吼了句,“你闭嘴。”
他也只好乖乖闭上嘴。
医生看他两都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便向护士点头,示意让她继续说。
护士续道:“一个女人拿着斧头,把不少人让给砍伤了,她现在在天台,说要下去陪她的女儿,我们已经报过警了,警察在赶来的路上了,您上去看看吧,我们都拿她没有办法。”
医生简单的应了声就匆忙地走到电梯门,因为顶三楼都是储物间,所以电梯到不了那里,所以他们还需要爬三楼。
几人爬上顶楼,医生和护士都在劝说着,比如——你想想你父母、想想你的亲戚朋友……再比如——这世界这么美好你干嘛想不开啊?
乐清看着女人被他们越说越激动,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有些讽刺地说:“快闭嘴吧,再说下去她就要跳了。”
他说出这句话,本以为得到众人的认可,众人能安安静静地等警察来,但等他来的却是众人的口吐芬芳。
“什么呀?”
“你懂个屁!”
“我们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我们在救人!”
“闭嘴的应该是你!”
乐清:“……??”
他刚想反驳点什么的时候,一个护士拿着一副挂画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她道:“这……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看一下有没有用。”
闻言众人都回过头看着他,乐清看清楚这幅画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差点扑街了,要不是夏易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他似笑非笑,“这……这幅画有点眼熟啊……!”
“眼熟吗?”夏易把他扶正,“我没见过。”
这幅画跟他那天下班看到的一模一样,看上去更像是那个司机扔的那幅,他现在还记得司机把画扔出去时的恐慌,连眼球都在颤抖。
“不行了,”乐清搂着夏易的脖子,“带我下去,我不要在这。”
不知道出与什么原因,他看到这幅画就一阵难受。
夏易把他抱起,直接走向楼梯口,女人的视野快要消失的时候,乐清看了她一眼,女人扬着嘴角,微微低着头,但眼球向上,恶狠狠的盯着他。
其间,护士把挂画递给医生,乐清才看清楚挂画上多了一张人脸,但他很确定刚才自己仔细的不能再仔细地看过了,这张人脸上凭空出现的……
两人下到一楼,就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但看戏的人的嘈杂音更大。
“你倒是跳啊!”
众人看到有人带头纷纷跟着喊了起来。
“跳啊!”
“跳下来!”
“跳啊!”
夏易走到门口,把乐清放了下来,一个男人费力地喊着,“跳啊!怂包!不会是个神经病吧?不敢跳,站上面顶个屁用。”